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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玉面仙尊陨落再就业》 80-90(第4/14页)
好似也拿对方没有办法,只因自己无法做到那般决绝……
又或许让对方知难而退呢?
思索片刻,真宿金眸微闪,丹唇轻启道:“陛下,可敢与臣作赌?”
鸩王挑眉,眉宇间似有疑惑,然后静待真宿道出下文。
真宿抿了抿唇,继续道:“如果臣的孽.根尺寸上能胜过陛下,可准允臣在上?”
以帝王那般看重尊严,定然接受不了雌伏于人,真宿寻思鸩王怎么也不可能应下这一作赌。
岂料鸩王轻笑一声,视线逡巡于真宿身下,很干脆地应道:“行,朕与你赌。”
“……”这倒轮到真宿语塞了,他微睁着猫儿般的金瞳,猝不及防地被鸩王轻推到龙床上。
“庆儿不脱,朕如何知晓……孰大孰小?”
眼见鸩王那大手就要抚上他的腰带,真宿蓦地不发怔了,亦不退缩了,金眸竟鲜见地带上了几分威厉,正色道:“陛下可不要食言。”
鸩王手一勾,扯落厚重的龙凤帷幔,唇角微微上扬,声音却暗暗带着颤动:“圣君一言,驷马难追。”
夜里的宫阙,乃至整座京城,皆被巨大的黑幕所笼罩,一丝光亮都透不进。然而随着时辰渐深,某座殿宇的正上方聚拢起了大团的黑云,翻涌不止,随之金光玄光乍现,密密麻麻的雷霆交缠着从屋顶的琉璃瓦升起,倒着直插云霄,目不暇接的雷光在云间闪烁。若不细看,怕是会以为是寻常的落雷,然而行径与落雷截然相反。直至鸡鸣之时,天光大盛,“升雷”方才彻底消隐。
殿中之人,随着窗外逐渐活跃的动静,未及深眠而醒。
真宿睁眼之时,映入惺忪眼帘的,是一头散开的乌发,与自己的凌乱的鬓发缠在一起,不分彼此。那如孤峰般高耸峭立的鼻梁,就杵在锁骨处,微凉的气息喷洒上去,弄得真宿颈间痒痒的。
平日总是斜着睨人的凤眸此时正安然阖着,少了几分属于帝王的威势,多了几分不难亲近的恬然。
肤色比自己要深上些许的背脊,则鲜明地袒露在被褥外。真宿被鸩王半身压着,虽然不至于呼吸不畅,但他的手也被对方压在了身下,生怕会触到对方晨早又精神了的某处,是以想抽出手来。
岂料就是这稍一动,鸩王立时掀起了眼睑,手一擒拿,虎口紧紧地卡住了真宿的咽喉,墨瞳中是未退的偏执与警惕之色。
真宿被迫仰起泛着玉泽的漂亮脖颈,尚未彻底清醒的脑子,令其半垂的金眸透着一股不带情绪的漠然。
鸩王对上真宿的眸光,一个激灵,灵台当即清明起来。
他一垂眼便看到真宿那肌肉线条分明的玉雪般的肌肤,摸着有些汗渍的黏腻,脑中不禁闪过夜里对方覆在身上时那往下滴着汗轻喘的迷人模样。
鸩王本欲将手收回,可一想到昨夜那宛如脱缰野马般一路往反方向狂奔的发展,心底不禁一阵闷堵。他大手抚上真宿的脸颊,掌心摩挲了会儿,蓦地用力掐了下去。
真宿脸颊一痛,眼角霎时耷拉下来,瞧着无辜得很,都让鸩王有点心疼了。
可昨夜某人却一点也不无辜。
所谓愿赌服输,天知道他下了多大决心才接受了这一事实。孰料,真宿却敷衍自己。雌伏这种事情,他确实从未考虑过,因他习惯于掌控,然而真宿那迟迟未动,且不同于他,冷静得可怕的模样,深深刺痛了鸩王。
只有自己陷于欲望,不禁让鸩王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足,是以登时跟真宿卯上了,主动上前。
二者长得个比个的风流绝艳,不似生手,然而事实恰恰相反;二者神色看似淡定,实则暗地里个比个的紧张。很快,鸩王发现了真宿藏在冷静表面下的心潮澎湃,真宿亦看穿了对方“装腔作势”下的赤忱与温柔。
到后来,不知真宿终是把持不住,还是单纯心软看不过眼,不再被动而为。心与心之间的隔阂,也抵挡不住热意的融合。前头二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很快就变为了沉溺于鱼水之欢的狎昵气氛。
而此刻鸩王从真宿身上起身,长腿一跨,清晰可见膝关节处还泛着淤青。
真宿眸光一沉,脑中不禁掠过了某人如弦般绷紧了背肌的画面。真宿脸颊泛起薄红,急忙掐掉了不合时宜的念想。
“臣……等下去取药,陛下记得涂药。”真宿虚扶了一把鸩王的手臂,斟酌着说道,声音发着甜腻。
鸩王只“嗯”了一声,却能听出其声线甚是沙哑。他将长发撩至脑后,这动作幅度一大,大腿内侧竟有湿意淌下。
鸩王整个人都僵住了。
真宿察觉到他的神色不对,目光下移,也跟着怔住了。
“……”
“……”——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能发出来吗,换榜前一天写这个,我真疯了。但节奏够慢了,不能再拖了,只能这样了。随缘吧。[合十][合十]
第84章 随侍 卅伍
真宿起身抓来挂在了床脚的中衣, 急急忙忙想替鸩王擦拭,然而刚擦完,又有往下淌的, 甚至滴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真宿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紧接着咽了咽口涎,索性往上擦。
擦着擦着, 鸩王却感觉不对劲,禁不住出言:“衣角是不是进”
鸩王的话戛然而止,真宿随即松开了堵截擦拭的手, 有些讪讪地抬眼, 然后对上了鸩王绷紧着下颌,眼神带着拷问般的厉色。
真宿面上浮现羞赧的绯色,匆忙眨眨眼,撇开视线,清了清嗓道:“臣去为陛下沐浴备水。”
鸩王没道好或不好,算是默许了。
欲要去打水, 真宿就得先穿上衣服, 总不能光着出去,但他下意识拿起自己衣服,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干了什么,望着被当了抹布的衣物上沾染的东西,好似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蓦地陷入了两难。
虽说不至于嫌弃, 不是他的就是鸩王的,抑或是二者皆有之,可是就这样穿出去成何体统。
踌躇间, 真宿朝鸩王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鸩王凝视着真宿那既似蜜糖又似琥珀的澄澈眸子,唇角一勾,心道这小子真是单纯的可以。
鏖战一夜,身子骨乏得很,他本欲让真宿亲自善后,但此时见对方笨手笨脚,丝毫不见游刃有余的模样,反倒抚平了他游走在暴躁边缘的复杂心绪。
未几,鸩王打了个响指,在殿外候着的汤荃行至里间外侧,“陛下。”
“朕要在房里沐浴,你予备好,再取两套干净衣裳来。”鸩王淡淡道。
“是。”汤荃领命离去。
他安排下去之后,原以为真宿换了衣服就会离开,没成想,真宿前面说要伺候他沐浴一言,是认真的。
以防被水沾湿,真宿暂未换上新的衣裳,而是将旧的那套衣服束在了腰间,当下裳穿,只赤着上身拿布巾给鸩王洗身。
鸩王收回眸光,额角不由一跳,想起了昨夜初见那玩意时的震撼。
真宿长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谁能想到……反差竟能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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