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仙尊陨落再就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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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掀起,那双雾蒙蒙的金眸便露了出来,骤然与一双微肿的狗狗眼对上。

    “怎的蹲在这儿,不喊醒我?”真宿坐起了身,问道。

    小墩子虎眉一耷拉,眼中尽是心疼,“你看着好累,再睡会儿吧。”

    真宿却摇了摇头,“我要走了,特意回来与你说一声,我准备搬去蝎影殿的庑房,以后就不住在这边了。”

    真宿一面说着,一面眨了眨眼,眼前登时清明了,神识自然释出,他便无意中看见了小墩子体内隐隐有金色的纹路。

    小墩子一听,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身后的烛火挡个严实,真宿整个人陷入了暗影之中。他紧张道:“为什么突然搬走?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讨厌了?”

    真宿抬首看见面前的小墩子绷紧了浑身肌肉,显得鼓鼓囊囊的,而那下垂的眼尾,挂着豆大的泪珠,将落未落的,看着委屈极了。

    但真宿霍然混乱的脑子里,一直纠结着,为何小墩子一介凡人,竟有同他一样金色的经脉?

    迟迟等不到回答的小墩子,面上露出了绝望,眼泪如同开了闸一般,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小墩子哭得这般凶,终于将真宿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真宿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连忙解释道:“没有,我没有讨厌你,小墩子你很好。方才是我没说清楚,我被皇上调去当他的随侍了,故而得搬去蝎影殿住。皇上身边的大宫女和随侍公公,向来都住那里。”

    “……那、那我呢?我也可以一起搬过去吗?”小墩子不死心道,只是声音已然弱了几度。

    真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摇头道:“抱歉,带不了你去。若是得了空,我会回来看你和吴叔的。”虽然他以前觉得没必要与书中人牵连太多,但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抹去他与他们这些时日的相处,况且回来看看他们,也碍不了什么事。

    至于离开小世界一事,且待日后再烦吧。

    然而,这话似乎并没有安慰到小墩子,只见他抬手大力地擦拭着眼周,擦得发红,却不停手,跟自虐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劲。

    真宿看不过去了,起身一把按住了小墩子的手,小墩子察觉手背上是熟悉的触感,本能地卸掉了自己的力气,生怕伤了真宿,打着哭颤的身体也冷静了下来。

    可其实他收不收着力,都不可能动弹得了。

    真宿抓过自己袖子,尽量轻地给他擦了擦眼下,正色道:“别哭了。”

    真宿的命令就如当初那滴仙血在他身上烙下印记一般,小墩子根本无从反抗,全身因真宿而沸腾的血液,骤然沉降了下来。

    真宿此时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异常,终于明白了过来,为何小墩子总是追逐着自己,为何总想亲近自己。

    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着同源的血液,留在小墩子身上的那滴仙血,会因为感召而带动小墩子来寻他。

    怪不得。

    真宿看着小墩子,眼含歉疚,以及如同族中长辈看小辈的纵容。

    他高抬起手摸了摸小墩子的头,“不哭了,有事可以来蝎影殿找我,被欺负了记得告诉我,有什么事我替你兜着。你照顾好自己,也替我照顾好吴叔。”

    小墩子低下头,感受着头上的触感,颇有些不敢置信,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摸摸他的头。小墩子没忍住眼眶一热,又险些掉下泪来,他急忙连连眨眼,将眼泪糊到睫毛上,不想让它落下,那样便算不得哭了,便没有食言。

    真宿胡乱揉搓了下他的头发,心下暗忖:

    他最近怎么好似总是在弄哭别人.

    真宿被任命为皇上的随侍太监,这一消息在宫内不胫而走,加之此前“金屋藏娇”的隐秘流言,众多人也是推测是他,是以真宿一时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然而红利还没吃上,倒是成了众多人的眼中钉。

    尚仪局。

    单主事早已为真宿准备好就任文书。他一走进休息间,发现来取文书的竟是鸩王本人,才惊觉难怪约在了此处而不是外面正堂。

    他连忙将休息间的门闩上,对着鸩王施了一礼,“参见陛下。”

    鸩王淡淡瞥了他一眼,算是受了礼。

    单主事率先问道:“陛下,当真不打算让巢主事复职了?”

    鸩王道:“他宁可牺牲自己,也要让朕相信庆随侍并非他那边的人。既如此,朕便成全他,让他和浮因、汶毕两个老奸巨滑一齐进牢里待着。”

    单主事被鸩王狠厉的语气惊到了,心中一紧,遂试探道:“庆随侍那边,可是与巢主事说法一致?自称是为了陛下,所以前去捣毁了他们炼丹药的库房?”

    若真这样,也难怪圣上动怒。巢主事与庆随侍的说法越是吻合,越显得他们就是合谋骗取圣上信任,要将人安插在圣上身边当卧底。此类手法他们早已屡试不爽。

    然而,鸩王却道:“庆随侍并未提及丹药。”

    单主事一愣,心下疑惑,那对方不就没有揽功?那圣上为何还升他为随侍太监?

    “细数下来,仍有不少疑点,但庆随侍确实不像是同他们一伙的。”鸩王暗暗腹诽,那小子甚至想将自己从整件事里摘出来,鬼鬼祟祟的,看着也没有什么图权,亦或是讨好他的想法。

    单主事品出了鸩王话里隐隐的咬牙切齿,忍不住问道,“可他们会不会刻意反其道而行,以误导陛下?庆随侍的嫌疑尚未彻底洗清,陛下何必将他带在身边,任由他近身?”

    哪壶不提开哪壶。鸩王斜睨了他一眼,本不想回答,但沉吟片刻,还是补了一句,“朕自有考量。”

    单主事连忙低头,“陛下英明,属下省得了。”他转而谈起正事,“如今法事中止,养心丹失窃,无法依计划卖给枫皇。陛下以为该如何处置浮因与汶毕这对师兄弟?”

    鸩王漫不经心道,“秋后问斩。现下就看他们会不会出手救人。”

    “是。总之急的是他们,而非我方。”单主事顿了顿,又道,“那巢主事那边……”

    鸩王淡声道:“做好你的分内之事。”言外之意,巢主事不可能复职了,单主事能稳坐在当前大主事之位,从今起不再是临时授命。

    单主事心下一喜,躬身礼道:“是!谢陛下看重,微臣定不负陛下所望。”他适时递出了庆随侍的正式任职文书与新制的腰牌。

    鸩王接过文书和腰牌,未作停留,径直离开了休息间.

    蝎影殿。

    真宿提着木箱子走进左庑房,一进门便瞧见架子上插着一盏螃蟹灯。灯内的火烛早已烧没了,但从那随风乱荡的蟹腿可知,这分明就是灯会上买的那一盏。

    这螃蟹灯……他记得当时回到府上,他便将它交给了一位侍女,委托她转交给皇上。为何如今这灯会挂在他房里?

    真宿用神识感知到汤荃就在附近,于是放下箱子,出门寻她。

    与汤荃解释了一番后,汤荃的神色变得一言难尽,眼中似乎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真宿没懂,汤荃只得提示道,“陛下何等的尊贵,岂会看中这等小玩意。”

    “所以……陛下是不要这灯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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