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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玉面仙尊陨落再就业》 30-40(第2/17页)
个大红色很不一样。
他更喜欢这个。
“陛下—呃,鸩王有挑中哪盏吗?”真宿细想了想,他到底是来陪皇上逛的,怎还先挑上了。
鸩王注视着真宿那倒映着蓝光的金眸,有种从未见过的深邃感,看着看着,险些要栽进去。
鸩王收回视线,长手一指,指向了真宿在手里掂量的螃蟹灯。
真宿稍稍愕然,但很快压下了异样的神色,掏出金叶子,用指腹一划,堪比竹刀之锋利,切下了一条齐整的金捻子,交给了老板,“老板,要这个。”
老板这儿是固定的档口,固然有足够的钱可以找零,不过老板见着那稀有的金叶子,眼睛还是亮了亮,然后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问要不帮他们修一修这腿,就是可能会花点时间。
花时间?真宿一听就猛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然后将螃蟹灯递给了鸩王。
孰知鸩王完全没接,“怎还要本王亲自提灯?”
“……”好像是这样。虽然这回微服出巡,他仍不知自己扮演的是鸩王的什么人,但总归不能越过皇上去。他这是又不小心忘形了。
真宿听话地将螃蟹灯拿回身前,轻轻晃了下,看着那夹带着瘸腿胡乱晃荡的模样,哧哧轻笑起来。
鸩王眼神也柔和了起来,不过赶在真宿抬眼看过来之前,转身阔步向前了。
走走逛逛,不久后,真宿不仅提着灯,手里还多了份茶馓子,用麦粉油炸的面条捆,色泽金黄,酥香焦脆,许多人买来当零嘴。
真宿也边走边吃,为免得它掉渣渣,真宿吃得很快,可吃完发现没给鸩王留。
他便寻着卖馓子的店,又买了份,自己先试吃了一口,才递给鸩王。
鸩王以为他嘴馋,谁知第二份竟是给自己的。平日里,鸩王定然不会碰这些街边吃食,但既然他都递到嘴边了……
鸩王没有伸手接,尽管底下垫着油纸,他还是露出了嫌弃的脸色。真宿无奈,只好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吃。
就在此时,二人身前的空地,随着一声吆喝,铁水被抛向天空,霎时绽开一片金光烂漫的火花雨,引得众人惊叹连连。
同是一身红黑的少年人与男人,在这骤然炫亮的背景下,轮廓被清晰地勾勒出来,一个明眸皓齿,一个剑眉深目。那些本就默默窥探的目光,此刻如铁水花般炽热了起来。
真宿五感敏锐,自是察觉到了,想收回手,可鸩王习惯细嚼慢咽,尚未吃完,他只能继续举着。
打铁花落幕,鸩王终于吃完了,取出帕子擦了擦唇上沾到的面屑与茶油,趁机掩去了唇角上扬的笑意。
真宿听着皇城鼓楼的鼓又一次被奏响,心下叹道:亥时了。
或许是真宿的焦躁感染了鸩王,鸩王道:“本王想回去歇息了。”
真宿连忙附和道,“好啊。”
鸩王在宫外也有置办的府邸,虽不及宫中奢华,但也足够富丽堂皇,雕梁画栋,丹楹刻桷,尽显尊贵。
回府后,待命已久的宫人们纷纷围了上来,忙碌却有序地为鸩王更衣奉茶。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鸩王在正厅坐下时,发现真宿不见了踪影。
鸩王暗暗磨牙,心道:本来还想让那小子伺候自己入浴,这才多久,人就不见了。
他一个响指,低声吩咐:“去找”。两个腰间系着银制“虿”牌的暗卫,嗖地从房梁之上消失了。
城里灯会仍在继续,主街上人头攒动,火树银花不知疲倦,不分昼夜,将四下照得一片红亮,仿佛能将黑暗统统驱散。
然,夜空下的暗,并不会就此消失,只是悄然没入了更隐秘的角落.
凤鸾楼。
“诶诶诶,这位小少爷,你可知此处是何地?可不能乱闯。”
一位年轻纨绔被凤鸾楼的门子拦住,他愤怒挥开门子的手,啧道:“你是啷个外地来的?不知本少是谁?”
门子笑了笑,“少爷今年岁数几何,可有邀请信?”
“什么狗屁酒楼还需邀请信才能进!知道我爹是谁吗?你敢拦我?!”
纨绔怒不可遏,猛地抬腿想踹向门子,门子却早已给门内的打手递了眼色。
“唔唔唔唔!!——”纨绔被封住嘴,拖到了外头的小巷,随之传出了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真宿在附近的屋檐上目睹了全程,默默思索起来。
他好不容易用了皇上的金叶子,去茶楼买了情报,得知浮因和汾毕今晚就在这凤鸾楼里。可他要怎么进去呢。
凤鸾楼每一层都有打手巡逻,围得密不透风。从外部闯入不是不行,以极快的速度逐个击破即可,但是被发现的风险极大。毕竟他总不能够凭空让人的身体消失,只要有人发现异常,势必会引起内部的骚乱,只会更难接近那两个谨慎的老道士。
况且,楼外刻意建成了难以落脚的屋檐,不仅有金铃线,还有尖刀鸱吻,主打一个防刺客防贼防鸟,来什么防什么。
从正门突破,则需要邀请信。他现下回去买一封,再混进去倒也不难,但道士这种身份,他们所处的顶层,不像是用邀请信就能轻易去到的……
思来想去,真宿还是决定将五感开到最大,直接在原地偷听,先探探情况,再另寻法子。
凤鸾楼内,倩影飘飘,丝竹靡靡,酒香与衣香交织,却难以透进最上层的贵客套间。
“巢公公,这音障当真能让外头听不见咱的声音?”汾毕好奇地问道,同时其肥厚的大掌不停地在怀里青倌人的衣下游移作乱,引得阵阵调笑。
“当真。不信你可以到外头去试试。”巢主事抿着酒,听着这娇声,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被扰得没了笑容。
“哎呀,莫生气莫生气,贫道哪能信不过您啊!既然这般可靠,那贫道可就不收着话咯!”汾毕乐呵道,但话音刚落,他斜乜着青倌人的眼底,掠过一丝无情的凶光。
然后汾毕道:“就是这天子也太好忽悠了……”
话未说完,青倌人听到了其中两个字眼,手里的酒杯登时脱了手,“叮”地滚落在地板上。他瞪圆的眼眸中满是惊恐,泪水夺眶而出,“小生不想……不、不是故意听到的……”
汾毕咧嘴残忍一笑,“是吗。”
巢主事轻叹一声,谁看不出来这老家伙就是故意的呢,什么正道修士,简直比江湖人还要嗜血,刀下亡魂也不知凡几。
一声“刺啦”,衣帛开裂,又一声“噗噗”,腥血涂墙,地上便横陈了一条被汾毕晾腿的“人凳”。
坐在对面的浮因连长眉都没动一下,自顾自地从桌上拿起大葱,卷着狗肉吃。
巢主事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隐隐觉得这两个老家伙是在给他下马威。
阉人不受待见是常事了,不过他暂且不跟他们计较,因这次来找他们,是为了一件颇为重要的正事。
钦天监新上任的灵台郎,观星象后算出了近来一直在阻挠他们计划的人,此人竟是横空出世的,万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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