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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玉面仙尊陨落再就业》 30-40(第11/17页)
“今日就到这儿吧。”真宿露出无害的笑容,随后背过了身去。
教习公公半晌才听懂真宿说的话,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发觉身体能动了,连忙扶着桌椅的边边角角,踉跄着逃出门去。
真宿捻了捻指腹。他方才将毒反向摄进了教习公公的喉咙里,若是被他发现告密,那就怪不得他了。
原地站了片刻,真宿才往庑房走去.
近日,浮因大师与汶毕大师被捕的告示贴满大街小巷,蕴光道观的香火随之愈发冷清。
曾几何时,该道观香火鼎盛,因与官家关系密切,里头还供奉着太后的长明灯,因此数不胜数的人前来道观上香供奉,五供不绝。
然而,渐渐有传言说蕴光的道士看不起平民香客,更有甚者,让一汉子献上他的闺女,到道观里“供奉”众道士,不然不允许再来上香。
除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后又传出有道士殴打衣衫有破洞的小娃娃,称其为乞儿,可谓是无法无天。欺辱平民的恶行接二连三地传出后,许多平头百姓再不敢踏足蕴光道观,唯有权贵依然追逐着太后的步伐,去道观奉上大把大把的银子。
如今,两位“大师”秋后问斩的告示一出,百姓大都拍手称快,巴不得明日蕴光就统统关门大吉。
然而,修缮蕴光旧址的提案,如雪片一般堆上了皇上的案头。
引来朝上龙颜大怒——
作者有话说:[修改]修改了后半部分多处细节,新增少许桥段,但总体剧情走向没有变化。
第36章 随侍 肆 不怪皇上震怒。
不怪皇上震怒。
因不少重臣在朝上大言不惭, 以诚信孝道施压,声称太后的长明灯仍在蕴光供奉,钦天监监正道不可迁移, 又提及当初已答应了修缮,方案皆已拟定,工部已招了人, 不该出尔反尔,半途而废。他们逼迫皇上将修缮一事推行下去,绝口不提蕴光干的恶事儿, 也全然无视修缮动用的是国库钱这一非正当性。
皇上屡屡在朝堂上被追问该案, 理所当然引发雷霆震怒。霎时间后宫人人自危,战战兢兢。妃嫔抵着恐惧,纷纷前去慰问皇上,有皇子皇女的妃嫔则派子女前去,可惜俱是收效甚微。
后来,皇上干脆谁也不见, 除了上朝, 连问安太后都不去了。
而真宿还在教习公公这儿混着日子,但对此事,也略有耳闻。
这事怎么看都是太后的手笔。她向来偏袒蕴光,况且若不是她,何来这么多大臣为此游说?权贵与蕴光牵连再深,但若非太后有意推动,他们断然不敢贸然支持此事。
不过, 令真宿意外的是,皇上竟然会为此动怒。
既是太后在背后推行此案,皇上不该乖乖应下么?依照史书上的记载, 皇上对太后几乎是唯命是从,愚孝形象深入人心。先前收下浮因师兄弟献上的养心丹,便很符合这一形象。
然而此次,皇上却似乎不愿顺应太后之意,这让真宿不得不重新审视先前的情报。
史书上曾描述过不下一次,余斛帝是个颇为文弱的人,这里的“文弱”并非单纯指他偏向文治,不擅军事,而是还包括了他自娘胎就带出来的体弱。
可鸩王那体格……以及那能与其真仙体稍稍抗衡的力量,绝非寻常人所能拥有。即便是有内力的练武之人,都不见得能在他手下撑过一招半式。
本以为只是史书上写的不可尽信,毕竟撰写史书的人不可能全知全能,必然会与史实有所出入。
但真宿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一方小世界本就是基于史书,以王虺阵法生成的,岂能跟史书相悖,甚至大有不同?!
因此他先前的推论怕是无误!
——皇上,不,鸩王,根本就不是余斛帝本人。
思及此,真宿骤然在床沿直起腰背,将一旁指导他整理被褥的教习公公吓了一跳。
“又、又怎么了,祖宗。”教习已然认命,不敢告状,也不敢得罪,只敢战战兢兢地问道。
“……无事。”真宿又坐回了床上,继续沉思。
很显然,他一直都有一个误区,以为修真者只有散修为才能进入这一方小世界,因而这小世界里,不大可能有除自己以外的修真者存在。但若果对方跟自己一样,也用王虺阵法生成小世界呢?
他曾听闻过那么一则孤例,极为罕见,不同布阵者的灵气相性达到了百分之百的契合度,其后竟生成了同一个小世界。若他跟鸩王的情况也是如此的话……依照生成时间推断,他很可能才是那个后来者,亦可视为入侵者。
由此可得,鸩王极有可能同他一样,是修真者!
既然他是侵入者,必然不能让鸩王察觉出他同为修真者的身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鸩王身上有法则保护,而他没有,也就意味着,该小世界的法则以鸩王优先,若是他与鸩王生成小世界的目的有所冲突,难保不会被法则所消灭,或是被鸩王所控制,乃至驱逐.
清晨,霜碎露更生,天蒙蒙亮时,宫人们便穿廊走巷,打灯烧柴盥洗。收拾妥当后,便预备伺候自家主子起床。
今日是真宿正式就任随侍的日子。
真宿去到正仁殿的值房时,没见着其他随侍公公。犹豫了下,他展开神识,发现鸩王在寝房里刚起身洗漱,但身旁并无随侍公公伺候。
“真古怪……”按照规章,他需在值房等其他随侍与他交接,之后才能进去服侍。可册子上并未提到过,竟有鸩王醒来,身边无人伺候的情况。
真宿踌躇片刻,还是抬步向寝房走去。
“参见陛下,庆随侍前来报到。”真宿顿在门外侧,说道。
然而,里头却没有传来回应。
直到一炷香过后,鸩王衣衫齐整地走了出来。只缺龙衮外衣与帝冕尚未穿戴,上着暗绸中衣与铃兰纹夹褂,下穿长袴与高筒绫袜,发带腰带和绑腿皆已捆束好,看上去依然清绝矜贵,不见一丝马虎。
鸩王就跟没见到真宿似的,走到了外间的案前坐下,随后敲了敲案面。
不一时,大宫女芷汐走了进来,施了一礼后,便进里间端出盥洗盆,再疾步离开。
鸩王翻阅着旧卷宗,全程没有理会一直侧跪在门外的真宿。
真宿听着翻书页的动静,听着大宫女不忙不慌的脚步声,本应感到平和与困乏,但他的丹田却又出现了异动。
它似乎被什么吸引着,变得异常的躁动,如蜂鸣般震颤,剧烈地发着疼。
真宿下颌用力咬合,面上全然看不出来异常,可实际上,这咬合力度若是使在什么燧石精钢上,怕是会落个瞬息间碎裂成渣的下场。
鸩王身上有什么……一直在影响他的丹田。
真宿强撑着,让次紫府打开神识的纵深,细察片刻,发现鸩王身上的绛紫龙气,竟有微末几束,如丝线般向外延展,一直连接至他的身上。
然后将将断在了他头顶百会穴的三寸之外。
真宿感觉自己的丹田虽已千疮百孔,却仍在苟延残喘地运转着,磕磕绊绊地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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