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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因你成渊》 100-110(第16/17页)
,她面色苍白, 比划着手语。
路西安摇头:“不用了,谢谢。”
小女孩不依不饶,硬把花往他手里塞, 路西安后退一步, 结果小女孩一个踉跄, 整个人摔在地上。
“啪!”
她手腕上的玉镯子碎成两截。
路西安:“??”我根本没碰到她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一对中年夫妇从巷子里冲出来,:“你把我闺女推倒了!她身体不好要住院,赔钱!”
“怎么了怎么了?!” 一对夫妇从巷口冲来, 女人抱住女孩检查, 男人一把抓住路西安的袖子揪住路西安衣领,“镯子都碎了!你打碎我家传家宝!”
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赤裸裸的欺诈,路西安呆愣原地,不知所措。
“监控”陆西安刚开口, 男人指着角落摄像头:“坏的!但我们录着呢!” 果然,另一个同伙举着手机正在拍摄。
路西安看了眼他们所谓的“录像“, 画面里只有他和小女孩站在一起的背影, 根本看不出是谁推的谁。
接下来的十分钟堪称荒诞剧巅峰。女人哭诉镯子是祖传的, 陆西安不懂玉石, 但这一眼假的不行, 也能来碰瓷?他也不乐意。
白小白的电话打来, “喂, 哥你人呢?没看到你啊, 甲方要等不及了, 你快来。”
路西安赶时间,懒得纠缠,直接扫码赔了镯子钱。
没想到那对夫妇还不依不饶:“这花你也得买了!五块!”
路西安:“一束?”
女人冷笑:“一瓣。”
路西安:“?”
他低头看了看那束蔫巴巴的菊花,一枝少说也有五十瓣。
路西安气笑了,直接掏出手机要报警,那对夫妇突然变脸:“哎呀算了算了,看你也不容易,给个整数二百吧!”
男人计算赔偿:玉镯八千八,精神损失三万,那束菊花五百,女孩的医药费五百,一共被讹了三万九。
路西安忍了,转账走人。
第二天,路西安正在拍广告,那对夫妇又找上门了。
“戒指!” 女人哭天抢地,“我女儿的订婚戒指藏在花里,被他拿走了!”
路西安:“???”他明明把那束破花扔垃圾桶了!而且他女儿好像才10岁吧。
男人掏出手机录像:“不还戒指就再赔七万!否则我们告你玷污爱情!”
路西安:“”什么逻辑??我张这张怨种脸吗?
他实在受不了了,直接转钱拉黑一条龙。
结果第三天。
警察上门了。
原来那对夫妇是个专业诈骗团伙,专挑独行的年轻人碰瓷,而路西安因为转账次数太多,金额又大,被系统标记为“可疑交易”,误以为是同伙。
警察合上笔录,叹了口气:“行了,情况我们了解了。”
路西安:“那我能走了吗?”
警察:“再等等,那对夫妇正在隔壁做笔录。”
话音刚落,隔壁传来女人的尖叫:“警察同志!我们真是冤枉的!那个戒指真是祖传的!”
警察翻了个白眼,对路西安说:“他们昨天还骗了个老太太,说人家的金项链是他们闺女的‘定情信物’。”
路西安捏着无罪证明:“我能申请精神损失补偿吗?”
警察推来一车没收的假镯子:“随便挑。”
纪衡在后面听完路西安的遭遇,嘴角抽搐:“这不是人傻钱多的傻子吗?现在保胎技术还真发达。”
利维坦罕见地点头赞同,“天堂特产。”
路西安,‘你们说别人坏话都不知道避人吗?’
几分钟后,白小白火急火燎地冲进派出所,“没出什么事吧?”
警察小哥贴心补充:“嫌疑人交代了,专挑脸皮薄的有钱人碰瓷。”
白小白电话拨通公司:“对,公告写‘路西安先生热心助人,反遭不法分子利用’”
“什么?粉丝已经在TB开‘路西安同款菊花瓣’众筹??”
后台数据:搜索关键词‘被骗从入门到精通’暴增500%。
警察连夜更新反诈APP。
走出警局时,夕阳正好。
街角广告屏突然切换,正在播放路西安主演的狗血剧片段。画面里他穿着白袍,对女主角深情告白:“哪怕坠入地狱,我也要找到你”
浴室水声停了。陆渊敲了敲磨砂玻璃门:“要帮你拿睡衣吗?”
没有回应,这不对劲。
从警局做完笔录回来,利维坦就异常沉默。陆渊贴在门上听了听,只听见浴缸里的水微微晃动的声响,他犹豫着拧动门把手。
“滚去睡觉。” 利维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陆渊缩回手,对着门板说:“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浴室内,利维坦仰躺在已经变凉的水中,水面倒映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手机屏幕上显示路西法发来的消息,‘影子已存于眼瞳中。’
“咔嗒。”
浴室窗台传来轻响。莫莫的头骨从缝隙挤进来,它滚到浴缸边,下颌骨急促开合,“主人,我回来了。”
“已经知道了。” 他轻声唤道。
莫莫立刻滚过来,利维坦指尖说:“守着陆渊。如果他醒了,打晕他。”
浴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利维坦推开浴室窗户。十九层楼高的夜风呼啸而入,吹散了他发间的水汽,水珠顺着脖颈滑入锁骨凹陷处。
楼下,城市灯火如星海,没有犹豫,利维坦纵身跃入夜空。
落地窗的锁对利维坦而言形同虚设,他无声潜入套房,路西安正背对着他整理桌上的东西,暖黄台灯照亮那些诗集和几盒普通止痛药。
路西安穿着毛茸茸的睡衣,黑发乱糟糟地支棱着,右手还握着支荧光笔在纸上勾画。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夜风掀起书页,路西安的目光停留在那一行诗句上,他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面,低声念道:“Like the meeting of the seagulls and the waves we meet and come near. The seagulls fly off, the waves roll away and we depart。” (我们就像海鸥与波浪的相遇,相遇并靠近。海鸥飞走了,波浪退去了,我们也离开了。)
“泰戈尔的诗太温柔。”
路西安的背脊骤然绷紧,“谁?!” 他转身,冰刃划开颈侧,路西安捂着流血的脖颈。
四目相对。
路西安的瞳孔微微扩大,手中的荧光笔“啪嗒”掉在地上:“利维坦先生?”
“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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