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男友后被甩了怎么办: 24、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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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形形色色的面孔从眼前晃过,胖的瘦的,圆的扁的,神情出奇的相似,都是清一色的讨好,再一晃,喧嚣褪去,面前只有一张清晰面容。

    以及那幼稚到一眼就能看穿的手段。

    谭安弈移开视线,略过敞开的房间,除了床被略显杂乱,没有任何异样,更没有金香言提到的陌生男人。

    穿着浴袍就来开门,领口松松垮垮,沾湿的衣服像是自己洒上去,还有这一幅刚出浴的神态。

    要说是无意,太过牵强。

    “奇怪的男人?”

    谭安弈的语气似有微妙的哂笑,面上不显,轻微的醉意却让他把酒桌谈判上的锋利带了出来,“我只见到你一个。”

    金香言浑然不觉,解释道:“刚刚还在,他一走你就来了。”

    “这么巧?”

    金香言点点头,轻呼出一口气后,露出庆幸又遗憾的表情,“对呀,还好他走了,明天才可以正常上班。”

    一方面,金香言想做个尽职的员工,没有特殊情况,他不打算轻易请假。但工作实在太累了,刚上完一天班他就开始想放假。

    这并不意外。

    早在他第一天上幼稚园的时候,就发生过前例。那时候金香言刚放学就小跑到前来接他的金妄面前,仰头对着他爸问:“爸爸,明天能请假吗?”

    金妄把无数种理由设想了遍,一个个问完,也没有得到答案。

    彼时金妄对金香言虽然不够上心,好歹也是个父亲,以为他儿子是受了欺负不敢告诉他,眯起眼睛掩下眼底的不悦。

    “不用害怕,告诉爸爸就好,剩下的交给爸爸解决。”

    金香言眨眨眼睛,再次确认:“真的可以吗?”

    “当然。”

    男人俊美的面庞含着笑,拿出生平仅有的耐心,“香言,你是我金妄的儿子,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事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金香言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单纯清澈的眼睛看着他爸,语出惊人:“爸爸,我要退学。”

    当即把金妄雷得失语。

    谈及原因,金香言乖巧答道:“上学好累,想在家睡觉。”

    时光轮转,当年那个留着蘑菇头的小男孩身形已经抽长,自是不再像当年那么任性,可秉性难移,金香言一向知难而退。

    要不然,明天请个假?

    他有点心动,开始思考起可行性。

    沉默下来,金香言略有几分肖似金妄的俊美便显现了出来,尤其在认真思考时,嘴唇抿成一条线,脸上没什么表情,挺鼻薄唇,还挺能唬人。

    只要不去细究他的想法。

    而此刻站在他身前的是谭安弈,见到的只有一副勾引姿态,不得不往偏了想。

    幼稚,可笑。

    谭安弈下此定义。

    他还是醉了一分,不然就不会与自己的行为相悖,身上穿的还是刚从酒局中出来的正装,一路赶来没来得及换,额前的发丝被风拨乱,散在眉眼上,遮住了他的眸色。

    金香言这招数,顶多只能糊弄愣头青。他来这里,不过是他难得一次好心,又不想继续与酒桌上的人虚与委蛇。

    谭安弈刚好忘了他也是愣头青的年纪,尽管再过个几年,足够的历练会将一切摆平。

    金香言比他先察觉出他的匆忙。

    “店长,领带歪了。”

    他指了指,见人没动,好心地伸手去帮谭安弈挪正。他动作自然,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一件亲密的事情,毕竟他帮他爸做惯了,顺手的事。

    白净的手指轻抓着领带,斜拽了两下。

    谭安弈不知在何时,腰身微弯了一寸,不过两人都没发觉。他垂下眼眸,心神都在那只拽着领带的手上。

    过了一会,他终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他没躲,竟然任由金香言得了手。一个敞着领口的人,给一个身穿正装的人调整领带,只因为领带歪了一点。

    引人发笑。

    直到正对着衬衫前襟,金香言才满意地放开手。

    舒服多了。

    就在他松开手的一瞬间,腕骨骤然被抓住,定在半空中。

    金香言抽了抽手,没抽回来,投向疑惑的目光,“店长?”

    谭安弈一手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扯了下他的领口,随后将露出的锁骨裹得紧实,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礼尚往来。”

    这是他与合作方常说的一句话。

    总有些不识趣的合作方想吞大头,以为他年轻就可以随便糊弄。当面笑着和他谈,背地里偏要整些阴招。

    可惜,他不爱吃亏,阴他的每一招都一一还了回去。

    直到那人蚕食殆尽,他再客气地请人来谈判,他这做主的礼数到位,分多少成利润自然也就由他说了算。

    手握言和,这时是想悔都不能悔,那人猛然察觉,这哪里是牛犊,分明是豺狼!

    正如凛冬前的秋,暂时的平静只会让人联想到即将到来的暴风雪,刺骨的寒风呼啸着掠过大地,如此猛烈,如此肆虐,仅需片刻,天地间只剩一片白茫。

    一如谭安弈的作风,每每合作方见了他还能夸出一句青年才俊,等商谈完,一个个面色复杂,嘴边勉强咽下一句,狗东西!

    倒不是说与他合作不好,他给出的利益已足够诱人,不过总有些不得劲,比起谭安弈得到的利益,那些都是苍蝇肉,可若是想再争一些,就如同在饿狼口中夺食,只会反被残忍地咬下一块肉,得不偿失。

    所以他们对谭安弈又爱又恨,爱的是谭安弈带来的利益,同时又痛恨谭安弈太过老练,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头利益飞走,馋也没用。

    现在这招有意无意放到了金香言身上。

    金香言低头看了眼,恍然大悟!

    他就说怎么凉飕飕的,原来是衣服没裹紧。

    于是他的眼睛笑起来,“谢谢店长。”

    话音刚落,眼前的视线就被宽厚的手掌挡住,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金香言疑惑不解,歪了歪头想避开,又被捂得严严实实。

    他纳闷,“怎么了?”

    刚问完这话,下一刻视线骤然明亮,还和一双看似平静的眼睛对上。

    金香言还没回神,就先气愤地睁圆了眼睛。

    只因他的脸颊被两指捏住,咬肌隐隐发酸,罪魁祸首还缓缓吐出一个字:

    “笨。”

    金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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