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堂姐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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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为了大姐能回城,村支书不仅把村里电话借给大姐联系,还三番五次地跑去镇上和县里问情况。

    村支书一直都很照顾大姐,谢欣怡不下一次听大姐说过。

    他为大姐回城的事操碎了心,不然也不会在大姐受伤后的第一时间给她递来消息。

    村支书消息递的及时,送大姐去医院也是把所有都考虑进去了。

    怕日后有人挑错,他先是将大姐送去镇上医院,知道镇上医院解决不了,又通过镇上医院把大姐往上一级的县医院送。

    没有一上来就把人往县医院送,而是一层一层的往上走。

    不给任何人说他跨界越权的机会,还让大姐受伤严重的事实在各个医院板上钉钉。

    走一步想万步,遇事冷静且条理清楚,村支书还真跟大姐说的一样,是个稳中求进的聪明人。

    谢欣怡好奇村支书究竟会是个怎样的存在,好奇完又担心起大姐的伤势。

    想到刚刚扎国华说的那些话,小腿三个月内基本不能动弹。

    她在坐上村里的车往小井村走的时候,一路都没有说话。

    顾屿知道她担心,拉过她的手轻拍以示安慰。

    大手覆过来,带着男人温暖的体温,谢欣怡平静地任由他握着,温柔一笑。

    大姐能回城了,这是喜事,谢欣怡尽可能的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

    一路从火车转至货车,到镇上后又坐村民的牛车往村里走。

    看着越走越窄的路,谢欣怡心里五味杂陈。

    周围的场景,在她的意识里,好像只有在语文课本上见过。

    地广人稀,牛车要走好久才有一户院儿,四周被群山围绕,夹在中间是一望无际的农田。

    赶车的老乡是个老把式,见谢欣怡是个生面孔,长的也清秀柔弱,给了她一个草垫子,这一路走来倒没觉得有多颠。

    就是,大姐下乡的地儿太远,远的谢欣怡心里一阵阵的疼。

    她想过下乡会很苦,但没想到会苦成这样,特别是到了大姐住的地方。

    土墙夹着稻草的两米高围墙,顾屿进来的时候差点没撞在门头上。

    扎国华带着她们往里走,一排土屋下,大姐的房间在最里面。

    “这是村里给下乡知青专门修的,条件就这样,没法跟城里比。”

    是没法比。

    谢欣怡敲门进去的时候,整个屋子两眼就看透了。

    一个缺了脚用砖垫起的小四桌,一个用的秃噜皮的竹编椅,还有一个要倒不倒的土炕。

    屋内陈设简单,但好在被大姐收拾的干干净净。

    谢欣怡缓缓朝里走,听见动静,有个熟悉的声音从窗户处传来,“谢欣怡?”

    语气虚弱中带着不确定,谢欣怡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那张要倒不倒的炕上,一个脚上绑着石膏,手上夹着夹板的女孩正努力想要爬起来。

    “是我,大姐,你别动。”

    她快步上前,本想去扶女孩一把,然脚步却在见到床上女孩的面庞后停了下来。

    那张青一块紫一块,肿的跟馒头一样脸,只能从尖尖的下巴依稀分辨的出,这是跟她有血缘亲情的人。

    “怎么…怎么摔的…这么…这么严重。”

    嗓子像是吃了石头那般,瞬间堵的难受,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却还是在见到谢欣悦的伤势后难受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是说只是小腿受伤吗?

    谢欣怡看着大姐手上打着的夹板。

    缠在夹板上的布条泛着黑紫色的印子,想来应该是包扎时留下的。

    还有肿的都看不清原来模样的脸,怎么没人跟她说过,摔的这么重?

    谢欣怡在原地调整了好久呼吸,才缓缓上前,坐到了炕上。

    “我没事儿。”见她担心,谢欣悦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然后出言安慰,“要没这伤,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这是谢欣怡穿过来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和大姐谢欣悦见面。

    之前两人写信沟通,没见过面,从文字上也看不出情绪。

    关于大姐回城的事,谢欣怡知道不容易,也想过无数可能,但像眼下这样,大姐受着这么重的伤却一脸满不在乎地跟她说着无所谓的话。

    不似信上毫无生息的那些字,事实就这样活生生地摆在她眼前……

    生动,具体,让平日只能看着信纸猜测的谢欣怡很是不习惯。

    就像之前听朋友说原书的时候,那些存在在纸质世界里,跟你没有一丁点关系的人突然出现在你眼前,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时,内心那种冲击不是随便就能接受的。

    谢欣怡看了眼半靠在炕上的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对方的话。

    担忧成了摆在眼前的事实,她不知该安慰还是该释怀,倒是谢欣悦,在看到她坐在炕上一会儿看看她的伤,一会儿看看屋里陈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方谈起了自己这几年在裴家村的情况。

    “……条件没法跟家里比,所以信里一直不敢把这些告诉妈。”

    她笑了笑,从炕边的柜子里拿出几封信递给谢欣怡。

    信纸有些泛黄,上面的字也因为时间太长看不大清楚。

    谢欣怡拿过信借着窗边透进来的光仔细看了看,依稀能看到“母”“收”二字。

    应该是大姐写给谢母的信,可为什么在大姐这里,没寄出去呢?

    “刚来这边的时候不习惯。”见她疑惑,那边谢欣悦紧接着解释道:“忙着的时候还好,有事儿做着也没那么想家,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有点难捱,这信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几次想要寄出去,又因为忙起来给耽误了。”

    谢欣怡看了看手里的信,信封上布满的折痕应该就是当时大姐内心的挣扎吧。

    她轻轻抚了抚,谢欣悦就自嘲,“是不是挺好笑,这么大的人了,还想家,不过,也得亏忙,这信没寄出去,不然妈看了指不定比我还哭的厉害。”

    谢欣悦把自己这几年在这边受的苦用一句自嘲归纳完,听的谢欣怡心里又一阵抽痛。

    花样年华被迫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见不到亲人,条件也一落千丈,每天还要面朝黄土被朝天的做些自己之前从没做过的事。

    做不来,有人说,做的好,遭排挤。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却在停下运转的那一刻想家想的睡不着。

    没有后世能听到亲人声音的电话,更没有后世能看到家人面孔的视频,有的只有寄托情绪的信纸。

    一股脑发泄完,然而却因为情绪太大怕家里人看见后反而跟着担心而放弃。

    寄托情绪的信寄不出去,生活却不得不继续往前。

    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一辈子,却不想突然来个知青能回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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