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失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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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压迫。

    偏偏男人还不自知地把厚重呼吸往她耳根上送。

    祝夏快哭了,小心翼翼抬起腿,企图把身上的男人顶开。

    只可惜二人力量实在悬殊太大,祝夏顶了一身的汗,男人却无动于衷。

    ……喝了酒的男人太可怕了!

    祝夏试图讲道理,“你先下去好不好?”

    微弱的暗光下,男人一双眼睛漆黑如深潭,他盯着身/下的人,一言不发。

    就在祝夏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男人忽然开了口。

    “你馋么?”

    祝夏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和她们一样,馋我的身子么?”

    祝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祝夏羞红了脸,正要否认,电视剧里忽然传出海绵宝宝的声音:

    “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祝夏:“…………”

    妈的。

    更虎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我也准备好了!!

    来了来了来了!!

    66个红包!

    给我点面子。

    别到时候评论区都不够66。

    ☆、第25章

    被海绵宝宝一搅和, 空气里原本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浅浅暧昧顿时荡然无存。

    祝夏也随之清醒,双手努力撑在身上男人的胸口前,打商量一般跟醉鬼讲道理。

    “你先下去好不好?”祝夏故意卖可怜, “你压的我腰疼。”

    “胡说, 小孩子哪有腰。”傅承限微微蹙眉。

    ……槽多无口。

    祝夏反驳:“我是你老婆, 不是小孩子。”

    搞了半天这男人一直都把她当女儿养啊?

    她拿他当老公,他却想做她爹?

    如果不是知道这人有女朋友, 祝夏简直想怀疑对方是性/无能!

    “说得好。”傅承限忽然说。

    祝夏被这猝不及防的夸奖整懵了, 她眨了眨眼睛, 试探答:“谢谢?”

    “不客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

    因为姿势不适, 祝夏真的开始腰疼, 她“嘶”了一声,说:“我说那么好, 你是不是可以先起来?”

    “不行。”男人拒绝得干脆。

    “为什么?”祝夏真诚发问。

    傅承限看着她的眼睛,沉默片刻,双眼忽然微微低垂,浓长睫毛敛去眸中深意。

    可祝夏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委屈巴巴。

    “…………”

    啊, 为什么一个平时高冷无话身价百亿的总裁沾了酒会变成一个隔壁幼儿园的大班生!

    祝夏哭笑不得,“到底为什么啊?”

    “你只是嘴甜。”傅承限说,“心里没我。”

    ……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心里也没有我吧?

    “你是我老婆, 为什么要上别人的车?”

    他在说下午停车场的事情。

    祝夏先是一愣,正要说“我们不是说好的在外要装陌生人么”,忽然想起来自己下午没有上车的真正原因其实不是那些“约定”, 而是袁艾宜。

    袁艾宜三个字就像一个棒槌敲醒了祝夏,她看着身上男人理直气壮发问的认真表情,忽然笑了。

    被他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不要脸行为气笑的。

    “那我应该上谁的车?”祝夏微微一笑,很懂事的样子,“上你的吗?可是你女朋友在那,我怎么上?万一你们因为我分手了,我岂不是做错了事?”

    “什么女朋友。”傅承限哪怕喝醉了也能捕捉到重点,“我没有女朋友。”

    他说:“我只有老婆。”

    口吻轻描淡写,祝夏却不由自主耳尖发热。她眼珠子转了转,有些含糊不清地问:“袁艾宜不是你女朋友么?”

    “不是。”

    傅承限否认极快,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忽然门口传来响动,祝夏也不知道从哪陡然增加的力气,一把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在地上。

    直接把傅承限摔懵了。

    门口的顾友卿见状也不走了,连忙进来,第一时间不是扶地上的儿子,而是满目关切询问祝夏,“夏夏?你没事吧?”

    祝夏尴尬得一批,“没有没有。”

    她起身想去扶傅承限,“傅、承限喝多了,我扶他回房。”

    她刚攥住傅承限的手腕,却不想下一秒被傅承限反握住了手。

    男人的手很大,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会儿掌心极烫。

    他轻而易举将祝夏的小手握在掌心,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是明光在胡说八道。”

    傅承限此话一出,顾友卿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本来也想找傅承限算账,只可惜晚上一直没抽到缝隙,主要还是怕祝夏听到多想。

    毕竟这种误会,能悄无声息地解决是最好的。

    只是她没想到祝夏已经知道了,当下立刻拧眉看向傅承限。

    喝醉的傅承限这会满眼都是他老婆,男人与生俱来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在酒精的催化下无限放大,轻松剥夺了他残存不多的理智。

    他反复解释:“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下午是偶然碰到的。”

    顾友卿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自己的儿子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

    于是两袖一甩,不管这对小夫妻了。只是临走前替自己这不太清醒的儿子多说两句好话。

    “夏夏,承限向来敢做敢当,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你如果真的生气,就多打两下出出气,别憋着奇怪了自己。”

    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祝夏还怎么生气,“我没有……”

    怎么搞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

    “好好好,没有最好。”顾友卿说,“把他弄上楼去,瞧瞧在这什么样子。”

    祝夏连忙说“好”,然后一边哄一边劝地把傅承限拽起来往楼上走。

    傅承限没有完全醉,但是话很多,一会儿说:“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一会儿问:“你生气了么?”

    祝夏说:“我没有生气”,傅承限又不满意了,“你为什么不生气?”

    祝夏感觉自己已经不想纠结什么生气不生气了,她完全顺着这头狮子,“因为你不让我生气。”

    “我没有不让你生气。”傅承限说。

    祝夏把傅承限牵到床上,“那我生气了。”

    “你为什么又生气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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