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文女配不干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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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恕几乎不让人踏足他的药庐。

    宗恕走进药庐,大踏步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他解了三层禁制,又过了两道阵法,这才走进这个从未被外人踏足的书房。

    书房中,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偶坐在唯一的椅子上,面容精致,眼神空洞。

    宗恕盯着那个人偶看了半晌,缓缓走近两步,想伸手抚摸,又不敢触碰,最终只伸手碰了碰人偶那木然空洞的眼睛,又用另一只手碰了碰自己覆着白绫的眼,低声道:“快了,我会很快把你复活的。”

    一扇窗户都没有的书房里,价值千金的引魂香一刻不停地燃烧着。

    ……

    年朝夕这天早上醒来后,情绪不大好。

    可能是昨夜听那两个佛子的事情听得太过震惊了,她夜里做了一早上的梦。

    梦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等醒来时她自己都想不起个所以然来。

    唯有快醒来时,她做了一个奇异又古怪的梦,一直到清醒过来时还牢牢记得。

    在哪个梦里她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僵硬又冰冷的身体里,动也动弹不得,脖子都不能转动一下,唯有一双眼睛能转动。

    她靠着那双眼睛,察觉自己是在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书房里。

    眼前是昏暗的连光都透不出来的房间,鼻端是浓重又刺鼻的燃香味,她闻得直犯恶心,这气味却又无孔不入。

    在那个梦里,她的灵魂仿佛被硬生生塞进了一个不匹配的容器中一般,拥挤又狭小,几乎堵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幸而这可怕的梦没做太久,她挣扎于梦境中时,隐隐约约听见书房外面有脚步声快步走过来,一个人影在书房外若隐若现,她还没来得及看这新出场的人物是谁,突然就惊醒了过来。

    她整个人猛地坐起身,坐在床上,心有余悸。

    那整个灵魂仿佛被装进一个小盒子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梦。

    等缓过气来,她这才察觉门外正有人叫她。

    “兮兮?”

    那声音透过大雨声传进来,有点儿听不太清晰。

    现在天还没怎么亮,估计也就是小和尚们上早课的时间,大雨还未停,天地之间显得更加昏暗。

    若是以往,这么早被吵醒,年朝夕肯定是要生气的。

    而如今。她却有些庆幸有人把自己从那梦境里叫醒了。

    年朝夕起身开门,却发现外面的人居然是雁危行。

    他像是急匆匆赶过来的一样,外袍都没有穿,只着一身练功用的玄色中衣,雨具也未带,沾染着水汽的发丝粘在了脸上,平白为他添了几分狼狈。

    年朝夕忍不住有些讶异。

    雁危行很有分寸,知道她起的晚,也不是这么早就会来吵她的人,如今这么匆匆忙忙赶过来,是出了什么急事吗?

    匆匆而来的雁危行看见她时却松了口气。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法诀悄无声息的在她身上拂过,察觉她的平安和健康,心底那点儿察觉动静后勃然而起的杀意这才渐渐消散。

    幸好兮兮无事,否则……

    他心中各种残暴的念头轮流转动上,面上却不动声色。

    而年朝夕见雁危行只是站在这里却不说话,忍不住困惑道:“雁道君?雁道君?”

    雁危行猛然回过神来。

    面前的女子毫不遮掩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这才问道:“你来的这么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雁危行一时哑然。

    刚才来得匆忙没有察觉,这时他才发现,兮兮被吵醒匆忙给他开门,衣着……着实有着不妥。

    她散发未束,松松垮垮的披着外衣,当着他的面也没有避嫌的意思。

    她信任他,雁危行却不能趁机唐突了她,于是只得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视线。

    视线的焦点便又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刚睡醒,一张脸上睡眼惺忪,因为方才揉了眼睛,现在眼眶都有着红,看着他的时候莫名有着委屈的感觉。

    视线微微往下,又看到那张红唇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雁危行视线飘忽。

    年朝夕问了他一句,没见面前有问必答的道君回应。

    一抬头,雁危行正看着她的脸,一副不知道出神到什么地方的模样。

    年朝夕觉得有些奇怪,今天的雁危行注意力未免也太不集中了一些。

    她便又大声了一些,问道:“雁道君!你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这次雁危行缓了两息的功夫,终于回过神来。

    他张了张嘴:“我……”

    然而还没说出话来,一阵冷风吹过,年朝夕被吹的骨头都是冷的,抬头一看外面的疾风骤雨,当机立断的将雁危行拉了进来,关上门挡住秋风,这才道:“暖和了。”

    雁危行:“……”

    这辈子都没进过女孩子房间的雁危行脸都快木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看哪儿,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于是视线只能依旧落在她身上,缓缓问道:“兮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年朝夕以为他是在问自己有没有被冷风吹到,一边觉得他大惊小怪,一边还有些感动的回道:“没有没有,一丁点儿冷风怎么能伤到我。”

    雁危行愣了愣,张了张嘴正想再问,却见面前的少女伸手搓了搓手臂,嘟囔道:“倒是刚才做了个梦把我给吓得不轻,幸好你来得巧把我从梦中唤醒了,要不然……”

    要不然谁知道在那个梦里书房门外即将出场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按照那梦里自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的状态,估计进来个鬼她都跑不了!

    到时候就真是噩梦了。

    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自然也没看到雁危行突然幽深下来的眼神。

    他缓缓问道:“是什么样的梦?”

    年朝夕随意摆了摆手:“管它什么样的梦,反正现在我醒了,什么样的梦我都不怕。”

    雁危行想了想,应了一声,道:“我回去给你做安神香,到时候什么样的梦都侵扰不了你。”

    虽然不知道雁危行居然还有做安神香的手艺,但年朝夕还是道了声谢。

    然后她想起什么,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问道:“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雁危行:“……”

    端起茶盏的手猛然一僵。

    他有什么急事?

    难道他能说自己察觉到她神魂不稳,甚至离体了片刻,惊慌之下过来是想救她神魂吗?

    他当然不能说。

    但若是被兮兮误会自己没有事情就一大早的跑过来扰人清梦的话……

    雁危行斟酌片刻,在心里编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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