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文女配不干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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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仿佛一开始就没准备让除她之外的任何人碰战神图谱,从一开始只有他血脉才能得到的钥匙,到取出图谱后直接将它塞入自己识海的手段。

    她也没想到,战神图谱其实不单单是一本功法。

    或者说,功法其实只是它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在年朝夕的识海之中,战神图谱展开来浩瀚如海,父亲这辈子所思所学所会,尽皆囊括其中。

    那令所有人觊觎的功法在其中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面。

    至少对于年朝夕而言是这样。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关于魔毒的记载。

    父亲留在图谱的记载之中,魔毒只能压制,没有办法清除。

    而且,体内有魔毒的人,哪怕是修士,也大多活不过五年。

    年朝夕回过头,视线落在了雁危行胸前的伤口之上。

    可是那伤口,单看反反复复愈合的痕迹,就已经不止五年了。

    年朝夕脑海里又闪过净妄的话。

    ——他身上有旧伤罢了。

    当时净妄神情淡淡,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旧伤。

    年朝夕转回头,伸手捏了捏眉心,内心沉重起来。

    若是平常的话,年朝夕无论如何也会帮他找一个解决那魔毒的办法,可是现在……

    年朝夕抬起头,看向了天空。

    天空之上,恶念的结界更加深重,年朝夕看着那结界,脑海中浮现起的却是方才自己在幻境之中看到的一幕幕。

    被攻破的城门、破碎的护城大阵、满地的残肢血肉,有修士的,更多则是凡人的。

    街巷深处,畸形的魔物虐杀着几岁的孩童,魔修们以此为乐,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魔尊焚天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神情高傲地下令屠城。

    于是她记忆之中祥和的月见城,转瞬之间便成了人间炼狱。

    哭啼声、嘶吼声、尖叫声,凝聚成了一种名为绝望的声音。

    在这绝望声中,她年少时曾信誓旦旦对父亲说过的话回荡在了如今的自己耳边。

    ——我既然是月见城的小城主,是战神的女儿,那理应由我来保护它的。

    当时的父亲抬手摸了摸她的发梢,声音淡淡道:“没有什么理应的事情,战神的女儿只是一个身份,而不是一个枷锁,我想让你随心所欲的活,而不是做‘理应’的事情。”

    当时的年朝夕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但是我喜欢这里啊,我喜欢月见城,那它就是我的‘理应’。”

    这是她的“理应”。

    她年幼时随父亲奔波于一个个战场,后来月见城的老城主重伤不愈命不久矣,父亲作为老城主的挚友,允诺他在他离开之后照顾他年少的儿子。

    牧允之。

    从那之后,她便在月见城安定了下来,一晃百年。

    这已经是她的“理应”。

    所以,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月见城像书中一样被攻破、被屠城,而自己耗尽了生命,却只护住了那几个与月见城相比不值一提的人离开!

    年朝夕突然上前几步,走到了深渊旁。

    深渊之下传来恶蛟沉重的呼吸声,似是威胁,似是愤怒。

    年朝夕向下看,眼眸深沉。

    或许还有一个办法。年朝夕想。

    一个被父亲记载在战神图谱之中,不想让她知道,却又不得不让她知道的办法。

    年朝夕整个人如同被蛊惑了一样,又向前了两步,几乎要跳入深渊。

    那是一个鱼死网破以命搏命的办法,但是当她看到那个办法时,她就知道这一次自己非做不可。

    与此同时,她也明白了父亲对战神图谱的态度为何这样矛盾。

    给她一个打不开的玉珏,又给她留下一个如此曲折的钥匙。

    不想让她打开,却又不得不让她打开。

    年朝夕笑了一下,一脚踏了出……

    “你在做什么!”背后突然传来雁危行的声音,年朝夕脚步猛然一顿。

    片刻之后,她收回了悬在深渊之上的脚,若无其事的转身,道:“你醒了啊,恢复理智了吗?”

    雁危行不回答,只定定地看着她:“你刚刚,在做什么?”

    第22章

    年朝夕看着他,他看着年朝夕。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年朝夕在片刻的慌乱之后突然意识到,雁危行不可能知道她要做什么的。

    可他看着她,眼神却如此慌张。

    她突然走了过去,在对方强撑着质询的目光之中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带着笑,道:“看来是清醒了。”

    雁危行一愣,却又强忍着没有后退,但是再开口时,声音却远没有了方才的尖锐。

    他抿了抿唇:“你刚刚……”

    年朝夕淡淡道:“没什么,只不过是看看那头畜生的封印而已,你失去理智时那些魔躯一直在试图攻击封印,我怕封印出了什么问题。”

    这解释合情合理,雁危行松了口气。

    他刚醒来,看到年朝夕站在深渊便摇摇欲坠,险些以为她要做什么。

    但莫名的,内心深处不安涌动。

    可他尚来不及探究心中细微的感觉,便低头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样子。

    他连忙伸手拢住了敞开的衣襟,随即抬起头看着年朝夕,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刚……”他张了张嘴,问:“有没有伤到你?”

    这么问着,他心中却升起一股恐惧来。

    她知道了。他想。

    她见到了他那副野兽般的样子,她知道了他体内有魔毒,她会怎么想他?

    心中翻涌着种种近乎绝望的念头,他却听见年朝夕讶异地说:“你怎么会伤我?”

    雁危行猛然抬起头。

    面前向来高傲的少女罕见的露出一个笑来,轻声道:“你哪怕是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也是在保护我呢,雁道君。”

    雁危行松了口气,随即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了起来,为她的那句话。

    面前的少女毫不在意他的异常一般,只是很寻常地问:“我第一次见到魔毒,魔毒也会影响神智吗?”

    因她寻常的态度,莫名的,雁危行心中那浓重的自我厌弃之感居然淡了很多。

    他抿了抿唇,生平第一次回答了他人关于魔毒的问题。

    他低低道:“我的魔毒,每到满月便会发作,发作之时不会影响神智,但发作之时动用灵力便会,今天……离上次满月太近了。”

    上次满月,是在杜衡书院,那时年朝夕请他满月时去看灯会。

    第二天,他再次出现时脸色苍白。

    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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