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文女配不干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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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仿佛隔了咫尺天涯。

    此刻的雁危行却仿佛渐渐的与战场之中那个雁危行重合了。

    一样沉重的伤势,一样的一身血色。

    他伸手抱住了她,恍然间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她并未和魔尊同归于尽,一觉醒来的不知道多少年时光也并未流逝,面前的这个少年仍是厮杀于战场之上想靠近她的那个人。

    而这一次,他不仅撕裂了战场之上的万千魔修,也撕裂匆匆流逝的百年时光,最终还是站在了她的身前,终于能伸手将她拉回来。

    年朝夕张了张嘴:“雁危行……”

    她叫他的名字,面前的少年却毫无反应,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叫他。

    他又将手臂紧了紧,重复道:“……找到你了。”

    下一刻,少年拥抱着她的手臂却突然软软的垂了下来,整个人轰然倒地。

    他仿佛是强撑着力量一般,如今终于见到了年朝夕,终于将她抱在了怀中,这股强撑的力量便也随之消散。

    年朝夕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去扶他,好歹没让他砸到地上,再重新加重伤势。

    她有些慌张的四下望了望,四下却没什么能倚靠休息的东西。

    看了一圈,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墓碑上。

    嗯……

    沉吟片刻,她果断扶着人倚在了自己墓碑上。

    虽然说靠着墓碑休息这种事情有些不道德,但她这个墓主人都同意了,那便无所谓了。

    将他放好,年朝夕这才有心思打量他。

    他身上的伤势很重,却又古怪得很,年朝夕居然分辨不出这伤势究竟是如何造成的。

    她伸手为他把了把脉,表情更加狐疑。

    分明是这么重的伤势,可他的脉搏却健康的很,比一般修士更沉重有力。

    这到底是脉搏不正常,还是他的身体不正常?

    年朝夕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判断。

    昨夜她打坐了一夜,灵力也些微恢复了少许,于是又尝试着给他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治愈法诀。

    治愈的灵力落在他的身上,转瞬间就被吞噬的一干二净,伤口却没有一丝变化。

    于是年朝夕便确定了,雁危行的伤势真的有古怪。

    她心中忍不住哀叹。

    雁道君啊,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仿佛比我混的还惨的样子。

    治愈法诀没有用,年朝夕干脆给她用了一个清理法诀。

    他身上的血污干净了一多半,于是原本那张被遮掩了一半的面容也清晰了起来。

    少年如她记忆中一般锐利俊美,可是相比于记忆中的那个人,此刻的少年俊美中添了一丝昳丽,五官也仿佛长开了一般,原本柔和的线条逐渐锋利,于是这长相便显得更加有攻击性,整个人的面容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可他的气质却又是违和的,记忆中的雁危行寡言不善言辞,面前的这个人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哪怕是在昏迷之中,他周身也带着一股若隐若现的威严。

    年朝夕看了片刻,撕下了半边裙摆,开始给他包扎伤口。

    他伤势古怪,既然治愈的法诀没用,那就只能用凡人的方式包扎。

    为他包扎时,雁危行身上种种怪异之处也一一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最开始为雁危行的出现惊愕,后来又为他的伤势心惊,但却也不是一点儿都没观察。

    首先,最让年朝夕不解的一点,雁危行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墓地?

    他身上除了血气之外,仍有沉重的水汽,也就是说最起码在昨夜下雨之时,雁危行便已经在这里了。

    昨夜她刚复生。

    雁危行有没有看到她复生?或者说,她的复生和雁危行有没有什么关系?

    年朝夕很难不去多想。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雁危行刚才的反应。

    他还清醒的时候,年朝夕两次叫他的名字,他却对自己的名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仿佛在听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年朝夕甚至觉得他可能根本不知道那是在叫他,哪怕是稍微有一点儿专注,那也只是突然听见别人出声时的下意识反应。

    年朝夕有那么一瞬间以为雁危行的魔毒发作了。

    可下一瞬她就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魔毒发作是什么样子她又不是没见过,那时的雁危行几乎没有理智,可现在的这个雁危行和没有理智可差得远。

    而且,他虽然对自己的名字没反应,但却仍旧认识她。

    年朝夕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她不可能放着他不管。

    其他的都可以等他醒了之后再说,但若是真的放着雁危行不管的话,其他的不说,她自己的良心都过不去。

    年朝夕决定先把他给带回去。

    但在带回去之前……

    年朝夕视线微转,落在了自己的墓上。

    她的墓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年朝夕不确定这痕迹是昨夜她复生时留下来的,还是真的有其他人动过她的墓。

    若是昨夜雁危行真的也在这里的话,或许可以等他醒了之后问一下他。

    但是现在的话,她若是不想打草惊蛇,最好还是把这些痕迹处理掉。

    年朝夕想着,就从雁危行面前起身。

    然而她刚站起,一只手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年朝夕转过头,看见雁危行依旧在昏迷之中,却眉头紧皱,在她要离开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年朝夕试了一下,没有挣脱。

    于是她便轻轻拍了拍雁危行的手,低声道:“雁危行,先松开我。”

    昏迷中的雁危行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愿意松开。

    年朝夕沉默片刻,突然轻声道:“雁危行,我不会走的。”

    那紧紧抓住她的手一顿。

    年朝夕试探性的抽出手,方才力气大到让她挣脱不得的手如今轻而易举的松开了。

    年朝夕松了口气,粗略处理了一下墓上的痕迹。

    她毕竟没做过这种事情,手段并不专业,但她觉得糊弄糊弄那些十几岁的孩子应该没问题,于是处理到自己看不出什么疏漏就不再管了。

    反正昨夜一场大雨,若真的有什么疏漏,大不了就怪那场雨。

    年朝夕从自己的墓上爬下来,又清理掉自己的脚印,觉得这人生还真是有意思。

    她这辈子加上上辈子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她见到自己的墓,不是因为自己躺在里面,而是因为她这个大活人要去给她的衣冠冢毁尸灭迹。

    没什么用的经历增加了。

    从墓上爬下来,她又蹲在了雁危行面前,开始发愁这么个大活人她该怎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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