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荣国公贾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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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些抨击贾赦三观美德的脏话啥的。

    贾赦手搁在膝盖上,头也不回地道,“谁负责的塞嘴,回去自己领罚。”

    昌平公主扭动着要躲开,眼睛都哭红肿了。

    虽然被绑成粽子,但到底还能动,忠心的奴才毛毛虫似地挪过来护住她。

    又造成了一会儿小混乱。

    “能不能都安生点儿?非点来些个死伤才觉得舒爽?”贾赦被吵得坐不下去,又去骂禁军,“几个女人都看不住?”

    禁军急忙都告罪,“国公爷,到底是中宫和嫡出的公主,我等不敢太过。”

    “既然走了这条道,难道还想两头逢源?”贾赦道,“想想柳妃作乱时候那些禁军的下场。下不了狠手,便只能让别人对你动手了。”

    他可不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主,他媳妇儿是树,大不了再算个金银,和香啊玉啊的没啥关系。

    他蹲在昌平公主身边道,“公主果再闹腾,我也只好将您和皇后娘娘吊在梁上了。”

    昌平公主流露出教科书式的不可置信,看贾赦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贾小赦,一个连自己祖父牌位都敢摘的熊孩子,如何能指望他因此幡然醒悟,悬崖勒马。

    他淡淡地撇开眼,“贴身伺候的是哪个?先挂起来给公主看看。”

    禁军被他说了两句,正都在端正造反态度,听罢立时拖了昌平公主的两个婢女吊起来,绳子缩短,只有脚尖点地,十分痛苦。

    “杀鸡儆猴也做过了,都老实点。”贾赦并不是只会放狠话,他直接搬了个凳子坐在人质身边,亲自看守。

    以卫子麒的脾气,必定是将最安全省力气的活给他来办,自己在外面厮杀。

    外面的声音时响时灭,也不知道进行到哪个地步了。

    无聊。

    等正殿的某幅画被挪开,里头走出本该病中垂死的大殿下,贾小赦眼睛都亮了。

    “你?荣国公!”大殿下见母后妹妹被摁在地上摩擦,怒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没带人啊?”贾赦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后面跟出来什么人,又懒洋洋地坐回去,“切,没意思。”

    他挥了挥手,禁军就把大殿下也绑好摁在地上了。

    大殿下道,“昔年荣国公救过我们,你若肯就此收手,我必定既往不咎。”

    “没睡醒?”贾赦听着觉得很好笑,“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最好少说两句,别瞎叨逼叨。”

    大殿下被噎了一下,顿了顿道,“我尚有一事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四殿下?”

    “因为他长得好看。”贾小赦想也不想地道,他干坐着太无趣了,决定大发慈悲和殿下唠个五分钟的,他道,“殿下文不成,武不就,上不能得宠于君父,下不能教导妹子,除了嫡长一无所有,您连逃跑时候在我马上都受不住。是什么样的自信让您觉得自己可以上位?”

    当时忠义亲王和柳妃联手,差点一碗药灌死他,贾赦救他的时候行至太医院,他说自己受不了,要下来缓缓。

    后来遇到了同在太医院的贾代善才算脱险。

    贾赦当天就觉得这位大殿下怪废物的,只是自己那会儿也没啥大出息,就忍着没好意思说。

    大殿下被他一桶话砸了脸,又恼又急,“你会有报应的!”

    “你怕是看不到了。”贾小赦道,“蠢货。”

    此时此刻,他爹正在今上的寝宫里,按着人家皇帝的手在传位的圣旨上盖戳。

    “当时这个江山就不该给你。”贾代善气定神闲地将圣旨转手递给御书房侍读学士,“准备好宣遗诏。”

    “遗诏?贾代善你竟敢弑君?朕不会放过你的,朕对你这些年还不够好吗?!”今上无力握住传国玉玺,任由贾代善把玉玺拿走。

    “陛下福薄命轻,经不住诸方朝贺,竟在圣寿当日命陨。”贾代善抬手示意贾敬过来,“你亲自来?”

    “我只恨他死得太快太轻松。我父亲病榻多年才逝去,这中间的痛楚谁又能还。”贾敬端着一碗药,“不过算了,总得有具尸体。”

    今上已经病弱不堪,根本抵不过贾敬的力道,喉中发出“嗬嗬”的声音,刚灌完他便急匆匆用颤抖的手去扣自己喉咙。

    贾敬摁住他的手,“陛下,一路走好。”

    不知过了多久,穿着明黄寝衣的枯瘦身躯趴伏在床上再也不动弹了。

    陛下忽然发病驾崩,留下遗旨要四殿下继承大统,大殿下不服新君,竟在灵前挥刀相向,想要杀掉才刚刚解毒就哭晕在地的四殿下。

    还好卫侯世子和荣国公忠勇英武,救驾成功,拨乱反正。

    “挺会编的,敬大哥如果不当官,去写话本也可以。”贾赦看完外头的谣言记录,觉得他哥就是文笔好。

    “给我看看。”又活蹦乱跳的贾政也凑过来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哥就是厉害。

    姚谦舒在屋里收拾东西,半晌出来道,“要带的东西太多,你的丫鬟手脚太慢了,收拾不过来。”

    “青锋,去前院找些护卫来帮忙。”贾赦道,“你坐下歇会儿,忙了一上午。”

    贾小政心情很纠结,“见过姚先生。”

    他本来想劝哥哥去看一看母亲的,只是姚先生也在,倒不知道如何说起了。

    “可惜你要下场考试了,不然带你一起去边关玩儿。”贾小赦看出他有心事,边左拉右扯地不上道。

    最后贾小政忍不住了,他道,“哥哥就要走了,和我一起去探望母亲吧。母子俩哪有隔夜仇。”

    史氏的态度很坚决,只要贾赦不和姚先生分手,她是不会见贾赦的,只当没有这个儿子。

    贾赦经济独立,事业独立,她也没有别的可以用来威胁贾赦。

    总不见得去告贾赦忤逆不孝,可能没出大门就被贾代善抓回来了。

    “不用。”贾赦看着忧心忡忡的弟弟,“等母亲想通了再说。”

    他在这件事上展露的强硬和贾代善如出一辙。

    有意见可以说,但他不一定会接受。

    何况他和姚谦舒分离一年方才重逢,人家救他救他爹,还给他摇了很多钱。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不是,树的。

    贾政欲言又止。

    贾赦摸摸他的脑袋,“你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我也是一样这样处置,只要你承受得住后果。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我不能辜负谦舒。”

    他并没有当作一件大事,他不是那些软弱的小男人,夹在母亲和媳妇儿之间左右为难。

    “不要为了任何人妥协自己。”贾小赦如是说。

    史氏今天哪怕威胁的是其他事,例如娶穆问敏或者把荣禧堂让给贾政,他也都不会答应的。

    他无意怀疑亲妈,但是这事关荣国府权柄之争,史氏必须拿出当时对贾代善这个荣国公的态度来,不能因为母子关系而肆意插手。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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