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叶锁金枝: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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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孩子,走下床去,他想看看这次的梦境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你说你失忆了?”

    买药郎狐疑地打量眼前这位容貌出众的客人, 又观察到他这一身价值不菲的青衣以及遗世独立的气质后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懂了,你是要我给你开药想起你的过往是吗?”

    这位卖药郎的摊子几乎从未有过什么客人,众人都觉得这就是个江湖骗子,因为他一会儿说自己卖的是仙药,一会儿又说自己卖的是鬼药,说来说去反正就是没有给人吃的药。

    大家都怕被他投毒,路过一个眼神舍不得丢给他,直到时榴来了。

    “好,那你来看看,你是想要仙药,还是鬼药?”

    时榴说:“你看着给吧,我不懂这些。”

    那卖药郎又抓了抓自己的胡子,他用一只眼睛悄悄打量时榴,另一种眼睛扫视摊位上摆的各种乱七八糟的药:“让我看看……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诶!让我找到了!”

    他把一瓶白色的小药丸扔给时榴,说:“我卖药从不收钱,你拿走就是了。”

    时榴现在越发觉得这就是一场怪诞的梦,梦里面的人做出什么无厘头的事都不奇怪,所以他什么也不多问,直接顺着梦境的指示打开瓶子拿了一枚药丸吞了下去。

    “……好像没什么效果。”

    卖药郎听见他这句话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继续抚摸自己那长长的白胡子,没好气道:“那肯定就是你的灵魂太轻了,我这药要生效的条件就是你有足够的筹码去与它交换,看来你失去的记忆太过于重要,而现在的你根本就没有本事拿回来。”

    真是个怪人……

    时榴无奈,只好又默默地走开了。

    “今天下朝后我书房的桌上多了一盘桂花酥,是你放的吗?”

    李吹寒将时榴揽入怀中,用嘴贴近他的耳朵:“其实你不用为我准备什么,就算你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这里那我也会永远爱你。”

    “不是我放的。”

    时榴用力挣脱他的怀抱,自从跟着李吹寒回来之后时榴每天都要被他用自认为很深情的话语表达对自己的情意。

    但时榴只觉得这人很莫名其妙,也很傲慢。

    见时榴脸色不太好,李吹寒很有眼色地想转移话题:“今天依旧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吗?”

    “嗯。”

    时榴都语气有些低落:“我只记得一个梦,梦醒后我就忘记了一切,抱歉,或许我们对于彼此很重要,但是现在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不用给自己太多压力。”李吹寒安慰他:“就算永远都记不起来也无所谓,这对我们的生活丝毫没有影响,你瞧,现在这样多好啊。”

    李吹寒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感受着时榴手心传来的温热:“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多好啊……”

    今日是中元节,夜晚李吹寒在皇宫忙着处理一些重要的事务所以没能赶回来,时榴就带着李筠欢跑出府去观看街上那些百姓放河灯祭祀的活动。

    “母亲也想放一盏吗?”

    李筠欢见他眼里流露出向往的神情,便贴心地询问他一句。

    “不必了。”

    时榴看着漫天的孔明灯以及河面上漂浮的一艘艘承载的火烛的纸船,感受着它们身上承载的那些对于逝去之人的怀念与感怀。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释怀那些忘记的过去,想要去迎接新的生活时,他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颤抖,仿佛灵魂都在悲鸣。

    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继续像现在这般过着掩耳盗铃般的日子。

    “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筠欢,明明你和他从未亏待过我,但我还是觉得好难过。”

    时榴感受到自己的情绪正在崩溃的边缘,他讨厌现在的自己,恨自己每天过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却始终找不到原因。

    “或许是因为我们不重要吧!”

    李筠欢抬起头,眼睛被漫天的火光照的亮亮的,他勾起嘴角,笑吟吟地看着时榴,缓缓开口:

    “母亲现在才刚刚成为一个母亲,但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是一个孩子了!”

    在他的眼里时榴现在的处境就是东边出太阳,西边在落雨,要说是晴天吧,它又不是晴天,日子过倒是也能过,但就是过不好。

    回去之后李吹寒也从未说过要把他关在府里不让他出去,只是嘱咐无论怎样在打更前要记得归家,否则就又会像上次那样引出很大的动静。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时榴还会回到这个地方。

    风月楼内灯火通明,锣鼓喧天,又是一番生意火爆一席难求的场面。

    “来,尝尝这个!”

    春樱将手中的桂花酥递到时榴嘴边,看着他轻轻咬了一小口,怕他噎着又给上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山茶今夜还有表演没能过来,只有春樱在这里陪着他一起等:“肖老板很快就过来了,他是你的旧识,关于你的过去或许现在就只有他能说的上来。”

    果然春樱话音刚落没一会儿肖生就急匆匆地进到房间,他一听说是时榴找就立刻把手上的活儿都放在一旁,迈着步子赶过来。

    他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时榴,顺便还向时榴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最初时榴带李筠欢过来时的说法是刚死了丈夫,怎么那个死去的丈夫现在又摇身一变变成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了呢?

    他又将时榴遗落在店里的石碑带过来还给时榴,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时榴能认出来这正是自己的亲自写下的。

    抱着这块石碑回到府中后,时榴坐在床上盯着它好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打算暂时把它藏起来。

    毕竟谁也不想在自己的家中看见刻着自己名讳的石碑,这未免也太诡异了。

    侯府中有一个院子时榴从未去过,它的位置也不错,差不多是中心的那一块区域,但奇怪的是这个院子十分的破旧,似乎是废弃了许久,连那个李吹寒最初为所安排的居所都比不上。

    屋外柱子上的朱漆都剥落了,受潮泛起了黑色。院子里十分空旷,连深秋最常见的枯枝落叶都没有,只剩下了几从破败的长毛草。

    时榴刚走进屋内一阵陈旧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旧木头的气味混着灰尘,沉甸甸地散在每一个角落。

    他好奇地四处看了看,发现似乎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也没有,在路过里面那张发霉的床铺时恰好撞见到一阵风吹来,桌上几页残破的碎纸被吹落在地。

    时榴弯腰想将它们拾起时又偶然发现破旧的床下竟还藏着一个乌木箱。

    它似乎已经是这间屋子里保存的最为完好的东西,曾经的主人还很珍视地用白布将它包护起来。

    时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将它取出来时发现上面的锁已经是锈迹斑斑,只是轻轻一掰就断了。

    打开后他看见里面只有一幅画卷,画的尺寸还不小。

    时榴举起它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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