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50-60(第4/15页)

重说。

    “好好说。”祁煊在闻潮落面前好说话,但在外摆出牵狼卫的架势时, 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哪怕是桑重,被他黑眸盯着, 也难免紧张。

    “你都知道了?”桑重问。

    “看来我猜得没错,二郎当真……”

    祁煊沉默良久,显然一时还无法理解这件事。二郎与他一般都是男子,男子怎么可能会有孕?

    但此事桑重都已知晓,想必不会有错。

    他只能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他……会不会有危险?”

    “此事我也说不好, 但他是妖异, 哪怕受伤也是可以自愈的。我想问题不大。只要确保他平平安安等到那一天。”

    “他自己怎么说?”祁煊看起来有些紧张。

    桑重看向他,“他什么都没朝你说?”

    祁煊一怔,想起闻潮落在观星台上,就已经朝自己说过了。

    祁煊只觉心口有些涩,像是被人攥了一下似的,还渗着隐隐约约的疼。二郎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欣然接受这样的事情?

    他甚至连妖异的身份都无法全然适应……

    却接受了他们共同的孩子。

    祁煊沉默了许久。

    久到桑重已经有点着急了。

    “他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 妖力不稳。我给他开了安胎的方子,暂时可以帮他稳住妖力,但将来孩子大了还能不能控制,我就不知道了。”桑重说。

    若是控制不住,闻潮落有可能随时会现出妖形。

    “此事我会解决。”祁煊说。

    “那就好。”桑重松了口气。

    有祁煊兜着,他就不必再整日替闻潮落提心吊胆了。

    这日晌午,闻潮落去东苑见了一趟太子。

    太子面对他时,依旧是那副春风和煦的态度,耐心询问了他在行宫的近况,又查看了东苑的布防细节。但闻潮落面对他时,却很难再有从前的心境了。

    许多事情若是不戳破,还能难得糊涂,一旦戳破便觉得处处都不对劲。

    “行宫没有妖异的踪迹吧?”太子状似随意地问道。

    “没……”闻潮落正想否认,蓦地想起了白隼说过的那只土狗妖。

    闻潮落现在有孕,对妖力的掌控不像先前那般自若,所以他只让白隼平日里盯着些,自己并未去见过那只土狗妖。

    但太子这个问题,却让他品出了点别的意味来。他上次已经告诉太子,卢明宗制不出辨别妖异的法器,所以在太子看来,他压根就识别不出妖异。

    既然如此,太子为何会这么问他?

    是随口一问,还是知道他能辨别妖异?

    闻潮落看着眼前的太子,心中翻过许多念头,但最后都被他一一压下了。无论眼前之人对他有利用之心也好,甚至有着筹谋算计,他都不能也无法去计较。

    “这两日京城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百姓都认定了妖异救人的祥瑞之兆,父皇气得食不下咽,昨夜还传了太医过去。”太子转移了话题。

    “陛下龙体可无恙?”闻潮落问。

    “有太医照看,应该无事。”太子叹了口气,又道:“此前数月间,牵狼卫已经带人将伤人的妖异尽数铲除干净了。如今尚且活着的妖异,大都像黄先生这般,保留了人的心智。就算是此前伏诛的丁翱,也在宫里相安无事地待了那么久,那夜若非受了什么刺激,未必会出手伤人。”

    闻潮落闻言一惊,眸光微闪。

    那夜丁翱是因为遇到他,才动了杀念。

    但此事,除了桑重和祁煊之外,没有其他人知晓,哪怕段真也只是怀疑。

    “如今接纳妖异的存在是民心所向,父皇早晚会松口的。”

    “……”

    闻潮落不敢接话,只安静听着。

    好在太子并未留他太久,不多时有人来奏报,闻潮落便退下了。

    一连数日,行宫的氛围都十分紧张。

    皇帝似乎气得不轻,身边好几个太医伺候着。祁煊作为牵狼卫副统领,只能被迫伴驾,直到午夜换值时,才偷了片刻功夫去见闻潮落。

    这日闷了一场雨迟迟不下,行宫里也热得难受。

    闻潮落嫌屋里闷,便带着白隼和小葡萄精去了小院的屋顶上吹风。祁煊过来找他时,就见他懒洋洋斜躺在房顶,身下垫着软垫,身旁的小葡萄精正拿长了叶子的藤蔓帮他扇蚊子。

    “也不怕摔着。”祁煊无奈。

    “你才摔着呢。”闻潮落没好气道。

    他这两日都没见着祁煊,这会儿总算见着了人,便一跃而下。祁煊想起他还怀着身孕,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接,却险些和闻潮落撞到一起。

    “你干什么?”闻潮落吓了一跳。

    “我……怕你摔着。”祁煊惊魂未定。

    “我就算掉下来也摔不死,你见过哪只猫从房顶掉下来受伤的?”

    “是是是,闻小公子身形灵活,武功盖世,是我多虑了。”祁煊嘴里这么说着,却将人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进了屋。

    闻潮落下意识揽住他后颈保持平衡,嘴里却骂骂咧咧,“你干什么?仔细让人瞧见。”

    “大半夜的,谁会跑来瞧咱们?”祁煊将人抱进屋,放到了外间的案上。这张案高度适中,闻潮落坐在上头恰好可以与祁煊平视,方便说话。

    屋内燃着烛火,略显燥热。

    杨家兄弟都上了树,阿福和小厮都在偏房休息,屋内只有他们两人。

    “这么看我做什么?”闻潮落本来就热,被祁煊这么盯着看,感觉更热了。

    “想你了。”祁煊认真盯着他,很想询问闻潮落有孕一事,又怕贸然开口把人惹恼了。

    二郎给他那本书,就是不想直接开口。

    “陛下病得挺厉害吗?”闻潮落问。

    “气急攻心,且得休养呢。”祁煊说。

    “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会不会怀疑?”

    “怀疑又如何?为君者失了人心,终归落了下乘。不说百姓,你知道黄先生在朝中有多少门生吗?”

    且不论祁煊和闻潮落这样的,黄先生光是正经门生,就遍布朝野,甚至连太子都曾上过他的课。

    皇帝当初这步棋,走得实在是臭。

    也许,这正是他怒气的来源之一。

    人在那个位置上坐久了,会渐渐失去分辨的能力。这次京城的流言,以及百姓的意愿,让他短暂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会不会怀疑到你头上?”闻潮落有些担心。

    “他最不会怀疑的就是我,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正好在行宫。”祁煊本来是没打算来行宫的,但得知闻潮落要来,他便提前跟了过来,反倒阴差阳错洗脱了嫌疑。

    祁煊手指轻轻拈着闻潮落的耳垂,又道:“上个月你在别苑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