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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失忆怀了死对头的崽》 40-50(第13/15页)
对方既然来不了,不知道也罢。
这孩子跟他们没缘分,知道了徒增烦恼。他若是能自己解决,就没必要再让祁煊掺和进来。
也许是因为做了决定,闻潮落这夜又没睡好。他又梦到了一窝小狸花猫,喵喵叫着在他身边转,吵得他心烦意乱。
次日一早,他装好了药正准备出门,东宫突然来人传话,说太子找他。
闻潮落只能放下东西,去了一趟东宫。
“脑袋好了?”太子见了面,先问他的伤势。
“好了,谢殿下关心。”闻潮落头上的布巾已经拆了,只象征性在额角缠了一小块。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防止耳朵再忽然冒出来,他今日出门戴了一顶帽子。
“太子妃说,你前几日来过?”太子看他。
“是。”闻潮落前几日来是想找太子请辞,他当时太慌了,只觉得自己不能继续留在京城,恨不得立刻就找机会离开。
眼下,倒是不那么危急了。
但闻潮落觉得,若是能离开京城,依旧是上策。
于是他斟酌了片刻,开口道:“殿下,上次臣去办的事情并没有办好,卢明宗说盈华殿没有能一眼就识别出妖异的法器。”
“唔,无妨,原本就是试试而已。”太子说。
“臣……臣回京后,什么差事都没办好,宫宴那日还受了伤。”闻潮落单膝朝太子一跪,“殿下,臣请辞去东宫执戟一职,望殿下允准。”
太子一怔,有些意外。
“孤又没说你什么,怎么还请上辞了?”
“臣自幼不学无术,武艺也不好,实在难当大任……”
“二郎,你怎么学会妄自菲薄了?孤既给了你这个差事,便知道你能不负所托。你非说自己难当大任,岂不是说孤识人不清?”
“殿下……”
“好了,不必再说。”太子抬手打断了他,显然没把他请辞的话当真,又道:“东宫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既是太子妃的亲弟弟,又是孤信任之人,孤不会放你走的。”
闻潮落心下一沉,没想到素来好说话的太子,今日竟这么坚决。
“眼看天气越来越热了,父皇说要去行宫避暑,孤和你姐姐也会一道过去。此番你也跟着,主要负责保护太子妃。她如今有身孕,交给旁人孤不放心。”太子说。
话说到这个份儿,闻潮落也不好继续推辞。
“明日你就带人过去吧,先把行宫的布防安排好,凡事务必小心谨慎。”
“是,臣领旨。”闻潮落只得领命。
请辞的计划落空,现在想出城两日都赶不及了。
闻潮落无奈,只能又去找了一趟桑重,想着多开几副安胎药,带到行宫里去。有安胎药稳住妖力,他起码不至于在人前露出猫耳朵来。
“我一次给你抓太多副药,恐怕会让人看出端倪。太医院的药都是有记档的,我只能平时偷偷帮你匀出来。”桑重说,“要不我给你方子,你让人去药铺里帮你抓药?”
“不行,万一露馅就麻烦了。”闻潮落不敢吩咐阿福去,自己更不好意思去。
“我先给你拿两副药,你且喝着。过几日启程去行宫,太子殿下点了我去给太子妃诊平安脉,到时候我给太子妃煎药时,日日给你偷偷匀一份便是。”
闻潮落没想到桑重也去行宫,当即松了口气。既然桑重也在,到了行宫就不怕出什么纰漏了。
闻潮落让桑重给他包了两副安胎药,拎着出了太医院。若是遇着人问,他就说脑袋磕了还没好利索,没人会怀疑什么。
可他没想到,刚出了太医院,竟是遇到了祁煊。
这是闻潮落得知有孕后,第一次见到祁煊。也不知为何,他在看到对方的刹那,心中蓦地腾起一股恼意,直想上前动手将人狠狠揍上一顿。
祁煊不知他心中所想,却看懂了他眸中的情绪。
“这是……怎么了?”祁煊小心翼翼问道。
“你还有脸问?”闻潮落语气不善。
祁煊心念急转,很快猜到了缘由。
定是因为他一连几日没去国公府,二郎生气了。
于是他压低了声音,道:“二郎,我也想你。”
“想你个头!”闻潮落看他这副不要脸的模样,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这家伙,他肚子里能揣上东西吗?
虽说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可苦是他吃的,他只能赖祁煊。
“我已经想到法子把段真支出京城了,明天他一离京,我就去国公府找你。”祁煊说。
“不用了,殿下派我去行宫,明天就动身了。”闻潮落道。
祁煊一怔,暗道好险,“幸好我今日遇着你了,不然明天段真就去行宫了。”
“段真要去行宫?”闻潮落拧眉。
“放心吧,我若想去,轮不到他。”祁煊朝他投去一个安抚的笑,目光落在闻潮落手里拎着的药上,问道:“拎的什么药?不舒服?”
闻潮落听他问起药,也顾不上发脾气了,敷衍道:“清热去火的药。”
“怎么忽然这么大火气,都喝上药了?”
“不该问的少问!”闻潮落瞪了他一眼,拎着药头也不回地走了。
祁煊看着他的背影,半晌后恍然:看来二郎是真想他,几天不见,都憋得要喝清热的药了——
作者有话说:这本篇幅不长,下个月应该就能完结。年底想临时开一本现耽娱乐圈的文《年下有年下的好处》,好久没写现耽了,宝贝们能不能帮忙点个收藏助力我三无开文[害羞][害羞]
文名:《年下有年下的好处》(超级小甜饼)
文案:柏溪在娱乐圈拼搏十余载,终于在而立之年摘下了第三个影帝桂冠。却在庆功宴返家途中,意外车祸身亡。
弥留之际,他仿若做了个梦,在梦中看到满目的哀悼、惋惜,看到盛大又隆重的葬礼。淅沥雨中,人群散去,随着他一世浮名归于沉寂。可在那方矮碑前,有个人没走……
男人颀长的身形在雨中静立,自午后直至黄昏。夜幕降临之时,柏溪看到男人单膝跪在矮碑前,抬手拂去碑上雨水,倾身……吻了他的名字。
柏溪心脏一抖,睁开眼睛,回到了六年前。
某颁奖礼上,24岁的柏溪惜败,眼看着年仅20的贺烬年,以首作拿走了影帝桂冠。由于颁奖前柏溪拿奖的呼声很高,舆论在这一夜疯狂发酵,又因贺烬年领奖时那句“希望能和柏溪”合作,将柏溪推向了风口浪尖。
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
上一世柏溪对贺烬年唯一的印象就是:死装。
他最讨厌死装的人。
所以六年间,两人同在圈内风生水起,却一次合作都没有。
但他不知道的是,过去的六年里,这位死装哥曾无数次在夜深低唤着他的名字,想象着他不着寸缕的模样,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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