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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硬骨头》 60-64(第3/6页)
高压锅炖烂的那种,什么三分熟七分熟从来都不在夏稚鱼考虑范围内,更别说蜗牛跟干干脆脆的面包。
还有这丑得要死的休闲大衣,他那一柜子的高定西装呢?领带跟领带夹呢?袖扣呢?
她喜欢的明明自始至终都是第一眼在演讲台上见到的那个西装革履锐意进取,看人的眼神冷到要死,虽然说话又冷漠又刻薄但一向对她不吝赐教的江知砚。
谈了五年她还不清楚江知砚是什么样的人吗?
怎么四年过去了这人还是这么讨厌!
夏稚鱼眉眼灼灼,脸颊泛起不知是气恼还是愤怒的浅浅红晕,两人之间距离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视线交错纠缠,浓烈到令人心惊。
“好聪明的鱼鱼”,江知砚单手掐上她后腰,用力,迫她逼近,被镜框遮掉的冷调目光直直注视着夏稚鱼眼底,“既然喜欢我这样的那为什么要跟他们约会,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要吃容易消化的,为什么要跟他们吃西餐。”
江知砚声音很冷,没了头发遮挡,眉眼全然露出后自然而然露出几分锐色,看向她的眼神蕴着不加掩饰的审视和郁色。
夏稚鱼没由来又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江知砚时,男人望向她眼神中不加掩饰的兴味和打量,又冷又野,气场强大。那是夏稚鱼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锋芒在刺,她甚至能感觉到江知砚的目光一寸一寸从她脸颊滑到脖颈,眼底的兴致越演越烈。
由于出色的容貌,夏稚鱼从小就被人用欣赏或觊觎的目光注视着,按道理来说她早都对别人的目光免疫了。
可那天却不一样。
她清楚的感觉到肾上腺素在身体里迅速上攀,带着令人战栗的魔力,夏稚鱼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强忍着腿软走到江知砚面前献花,然后——
貌似得体且款款大方的朝江知砚粲然一笑。
原来她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十九岁的夏稚鱼听到了回荡在耳边自己剧烈的心跳。
砰、砰砰。
视线交错时,二十八岁的夏稚鱼听到了同样的心跳。
“因为我既然要认识新的人,当然也要尝试新事物,一种菜吃五年谁不腻。”
夏稚鱼一巴掌拍掉江知砚卡在她后腰的掌心,坏心眼的扬起下颌,俏生生的眉眼蕴上挑衅。
江知砚笑了,他站起身子,大衣松松搭在手臂上,气定神闲看着夏稚鱼,“我还订了条野生刀鱼,刚上锅蒸,我们现在去正好能赶上。”
他垂眼静静看着她,深邃俊美的轮廓没了头发的遮掩后越发显出攻击力十足的模样,声调微哑,
“所以不跟我走吗,鱼鱼。” ——
作者有话说:下章吃鱼
第63章 第 63 章 52赫兹座头鲸
第63章
夕阳还剩下一点, 润润的映在油绿草坪上,山庄里的专业训犬师正带着乐乐跑障碍赛,小狗下午刚洗完吹开的金黄长毛丝滑的在空气中荡开,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夏稚鱼刚来到北城读研那两年, 江知砚工作还不算太忙, 周内没空,晚上两个人在家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末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北城附近玩个两天, 兴致来了江知砚周五翘个班两人就飞到海边去了。
同居的日子处处新奇,也处处都是幸福,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 爱情的厚度越来越浓,像是在酿酒。
草坪旁错落着几间漂亮的小屋子,其中两个是玻璃房, 方便主人一边喝酒一边看小狗,再往外走还有个不算小的游泳池, 蓝天树影倒映在其中, 养宠家庭没人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
这几间木质小房子夏稚鱼还是熟悉的,包括里面架子上一排她喜欢的白葡萄酒跟七八个形状各异的小酒坛跟手编藤筐,每一样都是她跟江知砚共同挑选的物件, 坐在餐桌前正正好能透过窗户看到撒欢的小狗, 屋顶开了天窗,为数不多光线透过半透明的玻璃板静悄悄的洒了进来, 映在还挂着露水的新鲜插花上。
旧的地方即便添上了新的物件, 可那些曾经在记忆中留下的痕迹依旧会在被看到的那一瞬间唤醒,产生一种令人安心的熟悉感。
“之前来了那么多次,我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大一块草坪。”
夏稚鱼捧着江知砚递给她的橙子热红酒, 睨了眼男人,语气淡淡道:“这该不会也是某些人得知我养狗后的‘改变’吧。”
语调在“改变”两个字上可以加重。
江知砚大大方方承认,“不止这些,我从国外运来最好的草坪,请来最专业的训犬师,甚至还找了跟你合作的狗粮品牌让他们给你推荐这个狗狗乐园,结果你还是只带乐乐去你家门口那个小小的公园。”
男人语调里隐着无奈,从窗户吹进来尚带着白日余热的暖风扬起他鬓角几簇短发,
“我甚至把之前去俄罗斯旅游时你喜欢的那个小船跟楼梯都空运回来了,广告在你家门口宠物店打了半个月,结果店员说你每次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说是下次来看看,谁知道我一次都没见到过你。”
“小骗子。”
服务员敲门进屋,上了几道菜,都是夏稚鱼爱吃的口味,勾着她来这里的那条刀鱼白生生的躺在中间的盘子里,散发出勾人的香气。
“高尔夫球也是,我在北城所有你可能回去的球场都办了卡,结果我那天见到你时才意识到,你每次都要绕半个城去距离你最远的那个场地。”
江知砚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几分抱怨。
夏稚鱼抿了口酒,甘美的甜香在唇齿间蔓延开,她垂眼不再看江知砚,“因为那是你第一次带我去的场地。”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球员和教练我都很熟悉,也就懒得换了。”
话里欲盖弥彰的意蕴过于明显,江知砚眉头微挑,眼底淌出几分笑意,他刚想张口追问。
窗外小狗忽然兴奋的汪汪大叫了好几声,夏稚鱼视线一下被引导窗前,原来是草丛周边的灌木丛里窜出来一只兔子,乐乐兴奋的扑了上去。
乐乐有时闹起来没轻没重的,夏稚鱼连忙起身问需不需要她帮忙管教一下,训犬师赶忙追了上去,顺便挥手跟她示意没事。
江知砚注视着她站在窗前望向小狗时的单薄背影,指尖忽然升腾起莫名的灼热感,他用力攥了攥指尖,眉眼垂落。
‘我们曾经那么相爱过,在分开时也该平和注视着对方的身影逐渐远去。’
寒冬冷风里,夏稚鱼静静地注视着他道。
分开后的无数个夜晚,他总是会在陷入浅眠时因忽然冒出的这句话而惊醒,以至于现在看到夏稚鱼背影的那一瞬间,那些在深夜中沉淀出的黝黑欲念像是泥沼般沸腾叫嚣着想死死拽住夏稚鱼。
拽着她的脚踝,拢住她的后腰,迫切的逼问她到底谁能做到这种事情呢?谁能做到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远去。
日头愈落,夕阳最后一抹余韵透过天窗松松拢住夏稚鱼,她身影纤瘦,撑在窗棱上的指尖因忧虑而紧绷苍白,叮当作响的两环玉镯轻轻磕在一起。
这对环扣也是江知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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