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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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第 20 章 强烈的占有欲未尝不是一……

    “分手?”

    任钰眉心皱起, 没了笑意后他原本就锋锐的长相显得越发凶,带着点匪气,“江知砚那小子欺负你了?”

    夏稚鱼握住夏小江没扎针的前爪,沉默许久, “也不算是欺负吧, 我们只是不合适而已,跟他在一起就很累。”

    “他也累, 我也累。所以自然而然就分开了。”

    她偏着头, 神色中透露出浓郁的疲惫和倦怠,很虚弱, 像极了正在打针的夏小江。

    一猫一人都可怜的让人心酸。

    任钰忽然想起有了小时候的夏稚鱼, 十二岁的夏稚鱼失去父母独一份的爱,变得胆小内敛,十九岁的夏稚鱼失去授业恩师, 性格越发别扭。

    那二十五岁的夏稚鱼呢。

    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两年里,她又失去了什么呢?

    心脏酸酸涨涨的难受, 瞧着夏稚鱼后脑勺上的发旋, 任钰喉结微滚,眼底漫上心疼和懊悔。

    “不说他了”,夏稚鱼努力扬起个笑脸, “让我看看你养的什么宠物, 还跟我起一样的名字。”

    笑的又勉强又丑,可怜的小苦瓜样。

    任钰轻啧一声, 敲了夏稚鱼个脑瓜崩。

    “在我面前还演, 不乐意笑就不笑,我又不是外人。”

    “养了只鹦鹉,叫鱼鱼是因为它老想越狱, 跟你一样,总想往外面的世界飞,最讨厌回家。”

    语气轻快,动作亲密,还跟他们两个没闹掰的时候一样。

    夏稚鱼怔怔的捂住额头,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

    “我懂你意思”,任钰眼底压抑着浓浓火气,咬牙切齿,“江知砚那龟孙就是个纯傻逼。”

    “他家里是菜鸟驿站吗?家里全是大件货和小件货吗?靠。”

    “我当初怎么能因为这傻逼玩意跟你生气,我当时就该飞去美国一板砖抡死他。”

    任钰气的来回踱步,鹦鹉鱼鱼老神在在站在他肩头,翅膀上扎着绷带,这鸟生了病还不闲着,伸着脖子有一下每一下的叨着任钰耳钉。

    夏稚鱼笑了,“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点都没变,一生气又跟老赵似的满屋子乱窜。”

    老赵是他们高中班主任,还是夏稚鱼发现老赵跟任钰一生气都喜欢绕圈走路,就好像身体在动的时候情绪就不会动了。

    还是蛮好笑的。

    但好像又很有道理。

    愤怒的时候要动起来,伤心的时候要说出口。

    就像她现在一样,她跟方新乐讲第一遍为什么和江知砚分手时,整个人像是被油煎火烹一样难熬,可跟任钰说第二遍时,她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煎熬了,像是习惯了,又像是不在意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算好事。

    说明她在逐渐对江知砚脱敏了。

    夏稚鱼眉眼弯弯,只觉得自己心头那块名叫江知砚的大石头又被敲掉了一个角。

    “还笑,还笑,被人欺负成这样子了你还笑!”

    任钰扳起脸,“不行,我得去跟那小子好好谈谈,要不然他真以为你没人罩着的啊,欺负人欺负到我家小孩头上来了。”

    夏稚鱼在他家吃了六年饭,四舍五入都能算的上是亲妹了。

    任钰嘴里说着谈谈,他用力掰了掰手指,嘎嘣嘎嘣的响,怎么看都不像只是谈谈的样子。

    小时候也是这样,夏稚鱼被人欺负后,每次都是任钰带着她收拾回去,被抢东西了就抢回来,被打了就打回去。

    夏稚鱼为数不多的勇气全是照着任钰的样子学的。

    如果说江知砚带她走出了宋老师去世的泥潭,那任钰就是带她走出原生家庭泥潭的人。

    之前怎么会觉得除了江知砚之外没人爱她呢?

    明明有很多人都一直爱着她。

    夏稚鱼喉间微哽,她吸了吸鼻子,抱起刚打完针的夏小江,仰头看向任钰,她眼睛红红的,笑容却干净柔软,比刚才那种牵强的笑意漂亮一万倍,

    “没事的,我没事的,不要跟江知砚那种人生气,让他过去就好了。”

    任钰没好气的瞧着夏稚鱼笑容明亮的样子,一口气堵在心口,半天就只说出来了个,“傻不拉几的臭丫头。”

    说着用力揉了把夏稚鱼脑袋,成功造了个新鸟窝出来。

    “不许碰薅我头发,我现在可没之前的发量了,天天被当事人气的库库掉头发。”

    夏稚鱼一巴掌拍掉任钰的手,笑容明亮,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亲密的小情侣在打打闹闹一样。

    趁着医生给夏小江喂药,两个人又聊了一会。

    任钰从小主意就正,他读完研究生后出现了迷茫期,陷入到觉得自己人生没有意义这种虚无主义陷阱里,他导师建议他可以去支教一段时间,然后再回来读博。

    任钰觉得有道理,于是22年9月,他带着个行李箱就回了老家的藏区支教。之前夏稚鱼生日来北城,就是想告诉夏稚鱼这件事,可惜没说出口。

    刚去旺错那段时间,他因为身体素质好,被分到了在海拔三千米多的地方支教,刚开始上课上一半就得开始吸氧,课文都得学生念,因为他话说多了就喘的要死。

    本来想着支教一年转换一下心情,谁知道到了那个小县城后,离不开的倒是他了。

    任钰果断放弃了读博这件事,支教结束后在旺错附近开了个民宿,又跟着非遗继承人研究学习格萨斯尔史诗、制作唐卡,这次来北城也是为了参加一个关于藏区文化的研讨会。

    “喏,就是这个,漂亮吧。”

    任钰点开相册,颜色鲜亮的唐卡映入眼帘,“先说好,唐卡一般是不能拍照的,但这几个是我做的,所以就拍下来了,你要是有机会去藏区,可不敢乱拍,尤其是佛教唐卡,小心被当地人打。”

    “他们打这种不敬宗教的人特别凶。”

    说完这句话,任钰面色戚戚。

    这很有生活了。

    不用想就知道,照任钰的性格,他指定是被人打过才能这么长记性。

    夏稚鱼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她翻开着任钰的相册,从唐卡到蓝天白云清澈湖泊,再到脸颊通红的藏区小孩,还有任钰骑自行车走环线,包着头整个人也晒到黢黑掉皮。

    夏稚鱼一张又一张的翻过这些照片,磅礴的生命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草甸、野兔、小羊、湖泊,甚至还有狼群。

    点开实况,篝火晚会中间火柴劈里啪啦的响,是一种类似于爆竹短促裂开的声音。

    夏稚鱼一遍又一遍的点开这个实况。

    隐约还听到了任钰大声说着什么方言的声音。

    任钰眉飞舞色的解释道:“这是他们在叫我去一起吃烤肉,我跟他们说好,我现在会说一些日常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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