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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综名著]从小说家到传媒大亨》 70-80(第14/15页)
从市政厅出来后, 爱德蒙的情绪便很不对劲。回去的路上,珍妮频频侧目,心事重重的爱德蒙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开始还镇定自若,没一会儿便忍不住道:“有事?”
“没。”珍妮赶紧侧过去脸。
爱德蒙将信将疑地转过了头。没一会儿,透过窗户的放光看到亮晶晶的眼。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爱德蒙在反光里与偷瞄的珍妮对上了眼。果然,转过头时, 只看见个小发包。
“您跟那个维拉德还是维尔福先生有什么过节?”
爱德蒙微微一愣,想起他以基督山伯爵的身份跟珍妮接触时,对方说他长得很像路易。汤德斯:“做生意的, 肯定会与检察官打交道。”
“你的生意做的这么大吗?国王检察官唉!加上一个“国王”的前缀……”
“他也不是一开始是国王检察官。”伊夫堡的日日夜夜里, 他每年念着卡鲁德斯、维尔福、唐格拉尔和费尔南的名字入睡, 次数多过深爱的梅塞苔丝与更深爱的父亲。“很多年前,他还是马赛的检察官。”
“马赛?那是你的老家?”珍妮装得恍然大悟,“难怪你听见他的名字就一脸怒意。”
爱德蒙摸了摸自己的脸, 疑惑道:“很明显吗?”
“相当明显。”她想打听爱德蒙的复仇进度,聊着聊着就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维尔福这姓氏听着好熟悉啊!”
“……”结个婚有意外收获,“你认识维尔福检察官的亲人?”
“可能认识。”
到家的珍妮无视掉了询问的神父。
听着楼梯的哀鸣声,神父询问悠哉游哉的爱德蒙:“有鬼追她?”
“我像鬼吗?”
神父掏出了十字架:“我不仅是Père(父亲), 还是Père(神父)。”
爱德蒙眉毛一耷, 呼了口气把神父摊开的小说合上:“少看点现代文学。”
“你老婆写的。”
“……”
爱德蒙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书。得!还真是珍妮写的。“这么快出单行本了?”珍妮去投稿的场景恍若昨日。
“可不是嘛!”神父也感慨万千,“她的处|女作登上杂志的前一晚,我两辗转反侧, 第二日就忙不迭地去买杂志。”每每回忆那天早上,神父都会心一笑,“你急得买到杂志就飞奔回来。”
爱德蒙把鼻尖拧出个小弯钩:“我那天可太愚蠢了, 忙得只买了一本杂志。”
楼上的珍妮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封未撕的信:“就是它。”火漆是家族纹章,中间的M被宝剑指着。
又是一层被鬼追的脚步声,下到最后一楼时,踩空的珍妮扑倒在地。
“没事吧!”爱德蒙赶紧去扶。
顾不得呼痛的珍妮在他怀里举起了信:“我找到了,就是这个。”
爱德蒙接过了信,署名是“雷妮。德。维尔福。圣梅朗夫人。”
“维尔福检察官的妻子?”爱德蒙难以置信他心心念念的仇家的老婆是他新婚妻子的读者。
“原计划在本月给读者回信。”珍妮观察着爱德蒙的脸色,“我可以走维尔福夫人的路子为你和国王检察官牵线搭桥。”
“等等!你们不是去市政厅报备结婚吗?怎么跟维尔福检察官扯上关系?”
珍妮把市政厅的插曲告诉神父,后者的第一反应是:“老诺瓦蒂埃还活着?”
“您认识维尔福先生的父亲?”基督山伯爵和斯帕达伯爵是巴黎的社交新兴,不可能对国王的检察官一无所知。珍妮也很奇怪神父有空陪她读书写作,而是不是帮爱德蒙复仇。
最奇怪的是爱德蒙……
“……有事吗?”爱德蒙重温起了珍妮在回程里的探究眼神。
“你不是基督山伯爵的亲戚吗?”怎么在巴黎立了这么久的人设也没付诸行动?
“我有告诉过你,基督山伯爵很讨厌我。”费尔南在打仗,唐格拉尔在国外做生意,卡德鲁斯在外地,唯一能接触到的维尔福又确实是个大忙人。
爱德蒙也想过用基督山伯爵的身份接触对方,可又怕打草惊蛇——一个意大利的阔佬用什么理由接触国王检察官?而且是在巴尔干火|药桶被引|爆,意大利统一运动愈演愈烈的敏感时刻。
“要是被他知道我和维尔福检察官有过节,他一定会……”爱德蒙的声音从舌尖滚进大脑,勾勒出个疯狂的计划。
对啊!
他怎么没想到!
他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
“路易?”珍妮以为爱德蒙演上头了。就这表现,丹尼尔。刘易斯和安东尼。霍普金斯见了,都会称他是天才演员。
“总之我跟基督山伯爵有过节。”
“亲戚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很惊悚了。”
“比如你和你堂兄?”
“……”
“这么看,基督山伯爵还是很不错的。记得我刚来时,你还帮我联系上了斯帕达伯爵。”
“你对基督山伯爵的印象很好?”
“一般。我不喜欢伯爵的大胡子。”还有他过于“复古”的豪华装束。
“为什么?”神父的反应比爱德蒙更激烈,“胡子是英俊的证明。”
“……你表现得像基督山伯爵的父亲。”珍妮和十九世纪的男人……此处特指爱德蒙和神父在审美上难成共识,“唉!反正就是不喜欢有胡子的人。”
“你适合在古罗马找对象,那时的男人会剃光胡子和腋毛、腿毛。”
“听起来很不错啊!”珍妮的眼神让神父发出和爱德蒙一样的困惑:“……有事吗?”
“神父你是罗马人吧!而且跟斯帕达伯爵是……哎哟!”
扔过来的杂志制止了珍妮的无端联想。
“太体贴了。”爱德蒙愤愤不平道,“你砸我用硬皮书,砸她用软皮杂志。”
珍妮依旧不放弃道:“好吧!我不问你。”她看向爱德蒙。
“有事吗?”
“你跟基督山伯爵是亲戚,而基督山伯爵是罗马人,所以他……”
“珍妮。博林!”
爱德蒙比神父更温柔些,没有扔杂志,而是往珍妮的额头敲了一下:“正经点!别问些奇怪的东西。”
…………
达成共识的格拉桑和克罗旭公证人一脸悲戚地回了屋,摘下帽子道:“很抱歉在这时候让您处理烦心的事,可职责让我有必要在这时同您说上两句。”
“我会还安葬费。”哭够了的欧也妮想起父亲没留钱给母亲看病,更谈不上有钱办个体面的葬礼,找个适合家属祭拜的安息之地,“还请您帮帮忙忙。”
借钱的欧也妮羞愤欲死,没良心的克洛希公证人升起一丝怜悯之情:“我们是葛朗台夫人的朋友,自然会尽一份力。”
格拉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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