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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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大人倒是把药端过来!离这么远,我的嘴巴如何够得到?”

    孟知彰背着烛光一步步走过来,逐渐靠近的影子,将庄聿白一点点覆盖,吞噬。

    庄聿白并没察觉到“危险”的逼近,他抬手将汤盏抢了过去。作为“吃药困难综合症”重度患者,往常庄聿白一碗药,喝个大半天,中间还要让人哄个七次八次。

    今天则不然,堵气似的,皱起眉,眼一闭心一横,咬牙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再怎么名贵的药材,熬煮出来的药都是苦的。平日吃完药,都会来碗甜汤压一压。

    庄聿白闭眼皱眉,等着人将药后的甜汤递给他。

    不过垂头等了半天,舌头苦得都要木了,也不见甜汤递来。庄聿白正要睁眼询问,未及发声,湿热的双唇,霸道吻了过来。

    “……唔!”

    庄聿白一惊,挣扎着将人向外推,下唇却被狠狠咬住。

    “孟……你,你放开……”

    孟知彰从来不会强迫他,今天这是抽什么风。庄聿白心中又气又恼又羞,一拳拳胡乱砸在孟知彰坚实的身躯。

    蚍蜉撼树,螳螂挡车,此时有了实感。孟知彰这厮凶起来,怎么跟个烫烫的铜墙铁壁一般,动不得半分!

    “孟知彰……你抽什么风!”

    庄聿白越挣扎,被人箍得越紧。好好的一个吻,越吻越深,方才苦得发木的舌根,此时触觉被完全激发,说不上是爽,还是疼,他已经被堵得喘不上气来。

    伴着耳鸣和不绝于侧的喘息声,庄聿白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短暂回过神,身上衣衫早被人几下扯掉,没了踪影。担心人冷,孟知彰贴心地帮身下人盖住,不用衾被,而是用……自己的身体。

    厮闹良久,庄聿白,整个软在枕上,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发疯之人,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他木胀胀的双唇,和喉咙。

    庄聿白刚要松口气,一颗心又陡然悬起。

    换了战场而已。下巴,喉结,颈窝一路向下……

    吻,细细密密,又强势凶悍。

    “……孟知彰,你,不要……不!”

    庄聿白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不时弓起身子。身上滚烫,他胡乱推着身上人,整个人仰倒在枕头上,挣扎着,抗拒着,一心想逃。

    孟知彰上床前理得一丝不苟的衣衫,此时早被身下人撕扯得不像个样子。腾出的大手,索性一把拽掉,露出那横阔坚实又滚烫热烈的胸膛。

    眼前景象太过刀光剑影,庄聿白全程不敢睁眼。

    然而闭上眼,一切感官感受,又被被无限放大。

    “……疼!孟知彰……你混蛋!”

    明明是拒绝,听着又像是……邀请。

    攻城掠地之人,动作一滞,旋即单手向下,一把将人抄起。

    一个天旋地转。庄聿白意识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稳稳托住,直直跨坐在人家身上。

    “孟知彰……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知道的。”孟知彰猛地咬住眼前的细长脖颈,“我家夫郎只会对我……凶。”

    “孟知彰……吃错药了吧你!”庄聿白怕痒,下意识夹住脖子,试图靠据理力争“吓”退对方。

    身下人似乎并不想跟他大费口舌。

    “孟知彰,你!”庄聿白的手腕被箍得更紧,他试着扭动腰身挣脱。

    孟知彰脸上更冷了。盯紧猎物,腿上换了动作。

    大事不妙!

    庄聿白的眼睛瞬时瞪圆!他整个人被控住,被架空。

    丝丝冷意从下而上,横贯丹田,直戳心窝!

    庄聿白打了个寒颤。

    这人简直坏透了。那个人前朗月清风、雅正矜持的孟知彰,就不能出现在床上么!

    此时残存的那点理智告诉庄聿白,孟知彰今日动了气。

    只是不知,这气从何而来。

    谁惹你,你找谁去,在床上搞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被架在半空的庄聿白,整个人半分动弹不得。

    他睁开迷离的双眼,试图用毫无威胁力的眼神威胁对方。

    迎面一个吻,强势压过来。

    不容分说,不容闪躲。

    一只大手从后控住庄聿白腰身;另一只大手,顺着紧绷的腰腹,一路向下……

    “……孟知彰……别……”

    庄聿白喉结滞涩,几乎发不出声音,胸中如万簇火苗乱跳,寸寸灼烧。

    或许明白过来正在发生什么,庄聿白身体不受控地开始发抖。

    随着孟知彰气息越来越近,他战栗得越厉害。

    不知是害怕,还是对未知体验的恐惧,或者说……激动?

    “……放松,不然会受伤。”

    滚烫的话,丝丝燎燎,灼伤庄聿白的耳朵。

    庄聿白额头渗出细细汗珠。他闭了眼。

    无力左右的事情,停止反抗,消极顺从,或许是将伤害降到最低的最佳选择。

    庄聿白靠上孟知彰肩头,有如拼尽全力抱住一匹失缰野马。

    野马,有自己的节奏。

    庄聿白,抖得更凶了。

    如狂风中一枚崭新银铃,奏出他此生第一个音符。

    生涩而盛大。

    *

    “孟知彰……你是不是气我收了他们的名帖,还分果子给他们吃……”

    瘫在孟知彰臂弯中的庄聿白,尚留一口气。昏睡过去之前,强撑着精神也要弄明白今夜这场“无妄之灾”,究竟因何而来。

    见对方没吭声,庄聿白努力睁开眼,借着桌案上泪垂满地的烛火,读着孟知彰脸上神情。

    还是那样冷面冷心。

    “你竟还有精力,想这些?”

    孟知彰将人放回枕上,回身抽出条巾帕,擦擦手,而后掀起被角,帮怀中人大致清理一番。

    正要起身去取些水来,手腕被一只手虚虚拉住:“做什么去?别走……”

    孟知彰退了回来,将那只绵软无力的手放回被子里:“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别走。”庄聿白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用力抱着人家一条胳膊不撒手,“他们今日来说笑,来送名帖,是为了……葡萄酒。”

    “葡萄酒?”

    孟知彰给枕上人调整了下姿势,面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清冷模样。

    “是。”庄聿白声音越发无力,“李大人他们说去岁年尾皇上赏赐年礼,大家都盯着这葡萄酒,结果整个翰林院只得了两瓶,分到各人杯子里,就那么两口,刚刚好把馋虫勾了出来。市面上又买不到,一打听原来是咱们庄子上产的,只是产量太有限,抢不到,也无处去买。如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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