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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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不想看的,都能看到。一切,就这么坦荡荡摆在了自己面前。

    庄聿白一时不知该把眼睛定点在何处,胸肌、腹肌、腰线,还是自己跪坐之处……

    好宽大雄健的身躯。

    庄聿白骑坐其上,就像骑槎泛于广阔无垠的大海之上。

    海浪汹涌……庄聿白忽地嘴角一凉,忙闭紧嘴巴。

    喉结微动,他咽了下口水。

    枕上人没再说一言一语,当下情形,却又胜过千言万语。

    刚才说做夫夫的是自己,可到了真枪实弹提枪上马时,又不知从哪里开始的,也是自己。

    庄聿白脑子有些发昏,好在身下一双大手稳稳托着自己。

    他忽然想起薛启辰此前送他不少教学话本子,照着做吧!可此时临阵脱逃去翻教学笔记,也太没面子了。

    硬上吧!

    先从亲嘴子开始。

    庄聿白鼓足勇气,慢慢探下身,盯着那线条坚毅的唇,慢慢将身子挪过去。对方的呼吸洒在自己脸上,庄聿白后背一阵发麻。他的头更昏了。

    他屏了呼吸,甚至闭了眼。呼吸缠绕间,他终于将唇,轻轻印在孟知彰的额头。

    “孟知彰,我不会……”

    又一个天旋地转,庄聿白被重新置于枕上。大海与天空,调换了位置,带着狂风巨浪朝自己压过来。

    庄聿白躲无可躲,逃无可逃。他想反悔,但海神也不全是仁慈的。

    庄聿白的小槎翻了船,整个人沉溺于威严肃穆的大海之中。他想呼救,他想求饶,风暴却更紧了,最后却连一丝喘息机会也没给他留。

    海神正在床榻间教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船如何做夫夫时,院门被敲响了。

    院门没关,见迟迟无人应答,然哥儿拾阶走了进来。

    “公子?公子在家么?”

    正房有动静,还不小。

    然哥儿吓了一跳,脚下紧走几步来到门外,抬高声量朝里问道。

    “公子在家么?我是然哥儿。”

    良久,屋内有了回应,像是经过一场惨烈的搏斗,声音无力,且发颤。

    “然哥儿有事找我?我这会儿可能不方便,我正在跟我家相公……做夫夫!”

    接着里间一顿喘息呜咽,还有腿脚砸床的声音。

    “你堵我嘴巴,做什么?就是在做夫夫呀!”

    “孟知彰你,你继续啊……”

    一声响雷,炸在然哥儿耳畔!

    *

    庄聿白醒来时,孟知彰已出门。

    他懒洋洋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吃了些东西便去了葡萄园的温室。

    然哥儿带着两个薛家小厮正在给新扦插的葡萄秧苗浇水,见到庄聿白来,竟不像往常那般热络,眼神也有些躲躲闪闪。

    庄聿白一心想着昨晚的事,并没发现然哥儿的异常:“然哥儿我们就一日未见,我昨晚竟然还梦到你了?梦见你去齐物山找我。”

    然哥儿一顿,险些将水壶掉到地上,半日支支吾吾道:“我昨日傍晚……确实去找过公子。”

    声音越说越小,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不过此时最心虚的是庄聿白,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嘴巴张了半天。

    “你去找过我?那,那我当时在做什么……”

    然哥儿抬眼看了庄聿白,复又快速低下视线:“和孟公子,做夫夫……”

    两声惊雷当即炸在庄聿白头顶。

    久久难以平复。

    昨日之梦,竟不是梦!

    这等羞羞之事,竟还被人当场撞上!

    庄聿白踉跄两步,愣了会神。

    眼下是没脸见然哥儿了。他慌说自己还有其他事,便飞也似地往家逃。

    谁知刚出葡萄园,便见孟知彰稳步走了来。

    真是后拒狼,前迎虎。

    躲是躲不过的了。

    庄聿白踢着一块小石子,慢慢挪向前。

    孟知彰走到近前,仍是素日那般风轻云淡:“昨日提及羔羊皮之事,方才与大公子和吴掌柜分析一番,此事不容小视。我已书信云无择,想来他查明后会上报上去。”

    庄聿白嗯了声,仍垂着头,继续摆弄着脚下那枚石子,半日方道:

    “昨晚我喝多了。把你……我……孟知彰,对不起。”

    一双眼根本不敢抬起,只盯着脚下这块小石子。水光点点,似乎都要哭了。

    “没关系的。”孟知彰眼神跟着黯淡下去,似有千般万般委屈,“我不会因此事,就让你给出承诺,更不会要你负责。”

    庄聿白一颗心整个软烂了,就像那熟透的葡萄,变酸变甜发酵冒泡,又被无数支针挤压刺穿,千疮百孔,捡也捡不起,拼也拼不全。

    他跟在孟知彰后面,看着这个高大、惆怅、又破碎的背影,暗暗骂自己。

    “庄聿白啊庄聿白,你干的真不是人事!”

    第185章 委屈

    这次, 血气方刚的孟知彰,情-动正盛时,险些没勒住马。

    他原也喝了些酒, 加上庄聿白一个劲儿在他身上乱折腾, 能说会道一张嘴巴,即便醉了也不闲着,还给出了什么眼下必须做夫夫的正当理由。此时,凭谁也难无动于衷。

    红扑扑糯叽叽的脸颊,在孟知彰胸前衣襟乱蹭。孟知彰瞳孔倏地方大, 蹙着眉心, 一手拦腰护着人, 另一只手则背在身后, 攥成了拳。越攥越紧。

    真是轻不得, 重不得,近不得,更远不得。

    孟知彰原想就如除夕夜那般, 由着他胡闹一通也就罢了。谁知对方这次较上了真,口口声声要做真夫夫。

    醉得绵软上头的庄聿白, 先是毫无章法地去扯孟知彰的衣衫。奈何手上无力,只扯了一个开头, 剩下的还是人家“受害者”自己主动脱下的。

    后又在枕上挣扎要起身,醉意正浓, 翻了一次又一次, 终究没能完成鲤鱼打挺坐起来。好在孟知彰明白其意,双手掐住对方腰胯,轻轻用力,一个翻身, 自己躺倒的同时,也将对方举到自己小腹,正正跨坐在自己腰间。

    居高临下,掌握所有主动权的庄聿白,仔细打量着身下人。一双迷离的眼神像是带着小钩子,在薄衫半覆的孟知彰身上来回游走勾扯。

    若庄聿白此时硬要扯掉这层月纱,有些人也是不会介意的。

    孟知彰会纵容他,也想纵容他。

    庄聿白嘴里叽叽咕咕,还要去参考薛启辰送他的那几册图文并茂版“床笫秘训”。

    孟知彰迟疑了。今日真要走到这一步?

    不过这份迟疑片刻即逝,若他真想这么做,他似乎也不打算拒绝。他是他的相公,于情于理,都拒绝不得。

    孟知彰躺在那里,手上控力,一则尽量让这位醉萌萌的小朋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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