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好香,却只想和我做兄弟: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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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送钱的送布匹的不计其数,庄聿白都没有收,且将问题性质往高了拔。说这是上头派来的公差,自己领工钱办事,若收了众人银钱便是贪污受贿。这个罪名,他可不想担。

    但庄头的这几只兔子,庄聿白拱手收下了。

    “恭敬不如从命。”庄聿白向众人举杯,“田地是咱庄户人的大事,大家丰田增产的念想,我都明白。今日与大家齐聚一堂,同饮同环,便是缘分。我就住在府城齐物山。若大家今后或有什么问题,或者书信我,或者托人给我带话都可以。”

    “齐物山,我知道!我堂婶家的内侄婿就在那里读书,说是那山里有个鼎鼎了不起的书院,那内侄婿叫王什么,对,王劼王秀才。”堂上有人兴奋地站起身。

    另有一人拉他坐下:“府城那么大,庄公子岂能哪个书院都知道。”

    庄聿白笑着站起身:“王秀才就读的书院叫三省书院对吧。确实是鼎鼎了不起的书院。”

    旁边一个差役喝得有点到份了,歪斜着起身说:“巧了,庄公子的夫君孟秀才也在这书院读书。孟秀才不仅是去年院试的榜首,武功,艺到也甚是了得。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那日我还与他比划了两下。你们猜怎么着,我一招都没赢,哈哈哈”

    “那是陈大哥有意让着我家那位,做不得数的。”庄聿白忙上前圆场。

    很多话当面不好讲,借着三分酒劲遮脸,倒容易说出来。

    那老庄头举了杯酒上前,先就今日一开始对庄聿白的怀疑致歉,说自己越老越糊涂,自己对哥儿有偏见,险些得罪贵人,他自罚一杯之类的。

    看出庄头诚意,庄聿白倒没为难对方,今日他有些累了,人人平等之类的道理他此时也没兴致去讲,胡乱与庄头碰了杯,打算就此结束今日宴饮。

    谁知那庄头喝了酒却没有立马要走的意思,甚至抓着他的袖子,一脸严肃聊了起来。

    “庄公子,明日去吴县可是打算走北面那条山路?”

    认路识途向来不是庄聿白的强项,且这次有两位差役大哥规划路线,他自然不知道什么南面北面的路。

    庄聿白回头,从差役那得到肯定答案后,视线重新落回严肃到有些紧张的庄头脸上。

    “是有什么不妥么?”

    “庄公子最好换一条路。”

    庄头四下看看,又往庄聿白身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老朽是个粗人,说话直,不中听,公子多担待。公子是个哥儿,同行这位呢也是个哥儿,哥儿是至阴之人。而山北那条路,也是至阴之路。”

    庄聿白虽不太懂这一大串阴阳之话,却总觉后背一阵凉似一阵。

    庄头声音更低些:“公子方才那句话说得极好,我们能一同喝酒就算缘分一场,老朽也就不拿公子当外人。北山那条路有个拐角斜坡,外面都称它羊肠坡。只有我们本地人知道,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驸马坡’。”

    “驸马坡?不错的名字。是因为当年有驸马途径此处么?”庄聿白不明白为何众人听到这个名字,眼神中都有一丝惊恐。

    “庄公子只猜对了一半。”方才那王劼亲戚走了过来,“驸马确实途经此处,但也就走到了此处。”

    庄聿白没听太懂,王劼亲戚直接将话挑明:“就是那驸马死在了这里。”

    全场瞬间安静。随时暑热天气,门窗外挤进来的风,却寒意阵阵。

    “这事要往二十年前说。庆鸿九年,我大儿子出生那年。朝中长公主榜下捉婿,这绣球一下砸进当时武将世家骆家。消息刚穿出来没多久,骆家那位选中的新科进士便急匆匆往京城赶。巧了,路过这羊角坡,也就是现在的驸马坡,就被歹人给害了。大好年华,大好前景,就这么硬生生断了。”

    “我们这一带相对安宁,老朽打小就住在这里,从没听说这驸马坡有什么劫道歹人。那日这位驸马爷刚走到驸马坡,就被一路歹人劫杀了。听说他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得知后,很快也随他去了。唉!生死有地方。”

    庄聿白浑身汗毛陡然竖起来:“那驸马是否叫骆瞻,就是现在府城骆家当家人骆睦的族弟?”

    听庄聿白提名带姓说出那遇难驸马的名字,庄头不觉倒吸一口冷气,酒也醒了三分,忙又打哈哈。

    “庄公子这般问,就是为难老朽了。老朽不过一个乡野村夫,哪知道那贵人的名字。这事呢,是老朽酒后胡言,公子听一句,回头忘记便是了。天不早了,庄公子舟车劳顿一日,早点休息。”

    以骆家如今在府城的影响力,自然没人敢多言什么。庄聿白饮下今日最后一口酒,满腹凉意。

    庄头起身告辞,走到门前,想了想,回转身又补了一句。

    “庄公子只听老朽一句,明日午时,阳气正盛之时,公子再走。”

    第136章 鬼神

    阳光从窗棂漏下, 吵醒酣睡一夜的庄聿白。

    他翻个身,眼珠转几下,对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快速找回身份定位。

    穿好衣衫, 庄聿白推门出来, 庭院内差役和庄头似乎等候多时,语气轻快地聊着什么。

    “庄公子早啊!昨晚安歇得可还好?”庄头满脸堆笑迎上来,“晨起按照庄公子昨日给到的法子,已将那些肥堆又翻了一遍。果然,湿气明显见轻, 那些白粉也消下去不少。这下夏肥有着落了!”

    知道庄聿白之行是公差, 众人不好多留, 早饭时庄头临来一个大木笼, 里面是昨日提到的那一窝兔子, 还贴心放了一小捆现割的青草。

    然哥儿帮着放到车上,谁知乡邻也热情,各色瓜果蔬菜等也跟着往马车上塞。

    庄聿白忙拦住, 说好意心领了,但天气热加上一路颠簸, 带这么多东西不方便。撕扯半天,还是留了一篮杏子和一篮桃子。

    “那就好。肥堆今后再遇到什么问题可以书信给我。”

    庄聿白刚想拱手告辞, 庄头却抢先一步:“时间尚早,庄公子不如再去看看昨日肥堆。”

    庄聿白看下太阳位置, 是还早。他明白对方因昨日提及的驸马坡之事, 在有意拖延时间。

    昨晚大家都带了醉意,众人觉得庄聿白人好,性子也好,便借着酒劲多说了些。

    凡是阴天下雨, 当地人没人敢走那驸马坡,说那怨气盛,邪气深,阴气重。尤其女人孩子和哥儿路过那,七魂至少留下三魄才能勉强脱身。身强体健的男人们,一般也只敢日头晴好时结伴通过。

    听庄子上年岁大的人说,这是那驸马死得冤,死得惨,所以阴魂不散,萦绕在这个坡上不肯走,遇到过路之人,便拉着与人诉冤。

    阳气壮之人,鬼魂自会避让,若是阴气盛之人,就没那么容易逃脱。而被拽住听那屈死之人诉过苦的,自然没什么好结果,要么吓破胆,换了性子,要么直接疯傻,成了废人。

    庄聿白自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此事关乎云无择父亲,是云先生守了一辈子的伤痛。他自然想多了解一些。

    不过太阳出来之后,众人却像全部失忆一般,只打着哈哈,绝口不再提什么昨晚聊得兴致勃勃的驸马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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