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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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酒酒忽然有些严肃地说道:“你不能再为我找理由了,我真的经不起半点诱惑。你再这样讲的话,我当场睡给你看,让你几天都喊不醒我。这些搞不懂的题,还有做题时的绝望,以及没能抓住的学习机会,就会积压成为我的心结,甚至幻化成我的噩梦,是我永远也翻不过去的高山。”

    裴斯律鼓励她道:“那就慢慢翻过每一座山,不要心急,也不要难过。”

    陈酒酒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道:“我真的很想翻到山的那边去,就是咱们这个山的台阶,能不能再铺得稍稍细致一些?有些台阶太高了,我真的上不去。”

    承认自己听不懂是很难堪的事,毕竟她能感觉到他在认真地讲。

    倒也不是说他讲得快,就是感觉思路衔接不上,还有就是有些是他自创的解题方法。

    老师讲的最基础的笨方法,她都难以接受,可能要练习很多遍,才能应用。

    现在再接触他这套方法的话,导致她的大脑完全是混乱的状态。

    “这样吧,我重新讲,你觉得哪里不理解,就直接打断我。”

    陈酒酒弱弱地说道:“这样真的可以吗?好像不太礼貌。”

    “没事,你直接问就好。”

    就这样,一整个下午,裴斯律只讲了五道题。

    不过没关系,这是他活该的。

    谁让当初他给她做这么难的题,把她的心态搞崩了。

    陈酒酒看着他在笔记本写着每道题的主体思路,以及应用到的知识点。

    看着看着就开始走神。

    他的字有一种很凌厉的感觉,她觉得笔尖下的纸应该很痛苦。

    正这样想着,额头忽然被轻敲了一下。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一边写公式,一边对她问道:“在想什么?”

    陈酒酒称赞道:“哇,你这么厉害,居然可以一心二用。你明明在写东西,是怎么发现我在走神的?”

    裴斯律没有回应。

    其实他写东西的时候,又何尝不在走神呢?

    写这种不需要思考的东西,最不费心思了,所有的注意力,自然是用来观察她有没有认真看。

    “别转移话题,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陈酒酒如实地说道:“你写字的力气好大,我觉得纸应该会疼。”

    他笑了一下,淡淡地说道:“不会。”

    真是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装得都是什么东西。

    每一个想法都这么可爱。

    再者说,纸疼不疼关她什么事?

    不认真学习,整天乱想。

    她继续说道:“而且,笔锋很是凌厉,在你落笔的时候,那一处的纸应该会害怕,感觉都要瑟瑟发抖了。听说写字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你在学校里是不是很容易让人害怕的类型?”

    他的目光从纸上移开,落在她的锁骨处:“你想不想体验一下纸的感觉?”

    第34章

    陈酒酒忽然有一种危机感, 她摇了摇头:“不,我不想,一定很疼。”

    他对她引诱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把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后, 生怕他在那上面写字:“看你写字的力度, 就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轻扶住她的肩, 笔尖触及到她的锁骨处。

    陈酒酒被他这突然的举动, 吓得往后躲了一下。

    不过没能躲开,笔尖下一秒就追了过来。

    轻柔的笔触,仿佛在她的锁骨处跳了一支优雅而缓慢的舞蹈。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只是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她问他:“你写了什么?”

    看着写在她白皙锁骨上的黑色字迹, 裴斯律的目光忽地沉了沉。

    趁着墨迹未干,他用指腹轻柔地擦去,原本清晰的字迹变得模糊。

    他淡淡地说道:“没什么。”

    陈酒酒对他问道:“你为什么要写在这里?”

    裴斯律继续在纸上写着思路,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淡的姿态:“因为你把手藏起来了。”

    陈酒酒像个小孩子一样对他据理力争:“我把手藏起来, 就是不想让你写的意思。为什么还是要写?”虽然不疼,但是让她有一点不舒服。

    像她这样很懂得体谅他人的人,是很难理解那种,为什么已经明显表现出拒绝,对方却还是忽视她意愿的行为。

    她在用小孩子的规则来约束大人。

    甚至是约束恶魔。

    怎么可能呢?那些怪东西,根本听不懂人话。

    裴斯律轻笑道:“我知道,所以才得寸进尺。如果你不想让别人做什么事, 就不应该逃避, 这样只会暴露自己无法抵抗, 反而让别人觉得势在必得。”

    他是在说自己, 可也不仅仅是在说自己。

    还有顾喜川。

    他不希望她一直逃避下去。

    哪怕她问他寻求帮助也可以,只要让他找到那个人,一定会帮她解决掉。

    而不是任由对方打电话, 不敢关机,不敢拒接,就连骂对方一顿也不敢。

    陈酒酒轻喃道:“那应该怎么做?”

    “你应该拿起笔,在我身上写字。让我感受到同等的痛苦,这样我才不敢再对你做什么。人总是会畏惧给自己带来疼痛的人,不是吗?”

    她点了点头:“有道理。”

    说完就拿过他手中的笔,将他推靠在床头。

    并且已经上手解开了他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裴斯律攥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写字呀。不是你教我这么做的吗?”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是说,在我给你写字之前,你这样做才可以避免。”

    在对方下手之后,先给以沉痛的打击,才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他都已经写完了,相当于已经造成了伤害,她才来写,又有什么用?

    理解能力真差。

    陈酒酒认真地说道:“我不管这个,你让我也写一下。”

    裴斯律对她哄骗道:“你在衣服上面写,一样的感觉。”

    她摇了摇头:“不一样。你刚刚怎么没有在衣服上写?别想骗我,我没有那么笨。”

    他只能松开了她的手,任由她解开他的扣子。

    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并不觉得他们在暧昧,只是觉得她在玩。

    哪怕她现在亲他一下,他也不觉得她喜欢他。

    为什么会这样?

    裴斯律的心绪有些低沉,连带着肩膀也沉了下去。

    陈酒酒写完字后,才发现他的神态有些不对劲,她小心地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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