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婚: 22、V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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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衮吩咐曹征拿他的牌子速去请宫御医。

    两刻钟后,曹征背着药箱,将宫御医领到二门处。

    韩衮套了件玄衣外裳,立在外头等他。

    “佥都督。”宫御医背上自己的药箱。

    此时西风愈发猛劲,掀动衣襟,掠过脸颊,将他的长须吹得飞扬起来。

    “宫御医,请。”

    正房内,落云将自家夫人的手腕从垂落的幔帐中移出来一截,宫御医搭腕,凝神,仔细判断。

    片刻后,他收拾东西起身,“佥都督,借一步说话。”

    韩衮将让人带到书房。

    宫御医问:“尊夫人今日吃了什么?”

    “鹿肉。”

    “鹿肉温肾补阳,绝不会这么猛烈,依老夫看,尊夫人是中了一种名为情花的毒。”

    这种毒,在前朝的宫内出现过,宫御医恰有涉猎,更多的是存在于烟花之地,老鸨们给那些放不开的姑娘们服食,是房内助兴之毒。

    这种毒,怎么会进入府上,还给当家夫人服食了,这不是宫御医该过问的,他只说:“此毒要解也简单,阴阳和合即可。”

    “若是不便行房,”韩衮问:“有没有遗患?”

    宫御医奇异地打量他,“行房是最快的解毒方法,这对佥都督来说,也是最方便的方法。”

    韩衮张了张嘴,没说出理由来。

    宫御医见他有难言之隐,便又道:“若不行房事,尊夫人还得难受几日,等余毒全排除便好了。”

    韩衮请他配药,宫御医摆摆手,“多喝水,大量喝水,排出来就好了。”

    韩衮让曹征送宫御医回去,顺便再去办件事。

    正房前的空地上,丫鬟婆子跪了一地。

    灯光之下,树叶的影子如惊惶的游鱼,在地面上急急游过。

    韩衮黑着脸,负手立在前头,“回府后,夫人入口的东西,究竟是谁动的手脚,自己承认!要是等我查出,棍棒伺候!”

    一众人屏息凝神,只听得西风呼呼的声音。

    “夫人屋里的,先说!”

    因霞蔚她们带回来半边野猪肉,雪衣处理猪肉去了,晚膳是落云亲自去端的。

    “姑娘吃了一炖盅沙参玉竹老鸭汤,几口青菜,几块豆腐,一个葱卷儿。”

    韩衮吃的也一样。

    后院的人也都吃的这些东西,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并不是都喝了老鸭汤。

    那便是有人单独投在徐少君的吃食里,这些吃食,最好投毒的便是那盅汤了。

    汤是七妈妈守着煨的,七妈妈对天发誓,她万不敢动什么手脚。

    这后院的丫鬟婆子,除了她和雪衣外,都是夫人带来的人,要说害夫人,嫌疑只在她二人身上,她怎么不着急撇清干系!

    这里跪着的人都不知道夫人究竟怎么了。

    落云斗胆说,“将军,奴婢去端膳的时候,炖盅是月娘子端过来的,接触炖汤的还有她……”

    七妈妈心头一惊,莫非是冲着月娘子来的?

    月娘子对她客气,干活麻利,自来后一心扑在灶食上,替她分担了许多,她私心是向着这位客居在府上的美娘子的,并以为夫人并不在意。

    是真不在意,还是等机会发作呢?

    七妈妈敢给自己打包票,却不敢拍着胸脯说月娘子的事。

    都问得差不多后,韩衮让七妈妈将郑娘子请到他书房去。

    路上,郑月娘向七妈妈打探,“方才将军在审什么?”

    七妈妈:“夫人身体不适,御医说是吃错了东西,厨房就我们几个在,将军要都问问。”

    郑月娘前前后后回忆了一番,夫人的吃食和大家都一样,能出什么差错?

    进书房前,侧避着,郑月娘理了理鬓发,垂下两缕发丝来,然后提起裙裾,扭着腰肢跨进高高的门槛。

    韩衮坐在书房中,面无表情,冷冷望来。

    “将军。”

    “夜深了,方才已歇下,来得迟了,不知将军唤我何事?”

    韩衮冷笑一声,拍了样东西在桌上,“这是不是郑娘子的东西?”

    一张手掌大小的油纸,皱巴巴的,很常见,但郑月娘看到,心还是猛跳了一下。

    她面上没有露出分毫:“将军这是何意?这油纸没什么特别,怎地问是不是我之物?”

    韩衮目光凛冽。

    他方才单独审了落云。落云说,她去端膳时,见郑月娘手捏瓷勺,正在搅动炖盅里的汤水,且脸上浮着奇异的笑。

    她见那炖盅里都是好肉,便不满郑月娘只向着将军,让她去挑一个没有葱的葱卷儿,趁机换了两个炖盅。

    落云不知道自家姑娘中了什么毒,只是悔恨得紧,若毒真的下在炖盅里,姑娘就是被自己害了,是无妄之灾。

    姑娘替将军挡了灾,这件事她也一定要说给将军听。

    郑月娘见韩衮气势凌利,不可能不怕,自己手上的那张纸,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它被炉火吞噬,确定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有人看见你将这纸包的东西倒在炖盅里。”

    韩衮瞧着她不做声,她今日,太反常了。

    “你都做了什么?”

    郑月娘不信,烧掉的纸还能再复原?

    她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颤着声道:“月娘不知将军在说什么。”

    郑月娘听说韩衮唤她,特地穿了一身薄的软纱绸,好隐隐约约透出里头小衣的颜色。在无声的压迫下,加上晚间起了凉风,又这样冷,手脚逐渐变得冰凉,“府上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但这府上就我一个外人,将军疑我,情有可原——”

    “府中是出了事,夫人中了毒。”韩衮截断她的话,一个箭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怒意森然:“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下此狠手!”

    睁瞪着的一双眼,顿时蓄满了泪水,“我不知将军为何认定下毒之人是我,谁说看见我投毒,请她来与我对峙!”

    豆大的泪珠从她脸上滚落,红艳艳的唇微微颤抖,一幅让人忍不住怜惜的模样。

    “端进来!”韩衮喝一声。

    外头,曹征将一个茶杯给七妈妈。

    七妈妈心中生畏,不敢不从。

    韩衮拎着月娘子的衣襟,她还好下手一些,道了声“得罪”,便掐开郑月娘的下颚,把一杯水给灌了下去。

    韩衮手上使劲,将她一扔。

    郑月娘趴在地上,哀泣不止。

    “将军待我,当真一点怜爱之情都无?”不知道被灌了什么,那凉水就像在她心里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他已然认定是她,将她的自以为是蛮横地砸碎。

    哭着哭着越发心寒,浑身颤抖。

    “你是元林的遗孀,照顾你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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