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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和她接吻会被吃掉哦》 50-60(第7/23页)
处女孩身上。
教务处的工作人员在这里做证,陆沉枫不可能出尔反尔!
若此事为真,分家将再也不用受地裂之苦,生活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也会像本家的人一样,不再奔波劳苦,有更多的时间学习提升自己,教育陪伴孩子……或许有一天,分家和本家之间将再无如此深远之鸿沟……
分家几个孩子的命,竟能推动如此利于土系千秋万代的好事?
本家的人们开始低声窃窃私语,分家首领喉结滑动着,视线从那几个孩童的尸体上划过,落在他们的父母脸上。
他们的父母此刻也嗫嚅着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知孩子的命珍贵无比,不敢奢求大家的原谅。”陆沉枫闭了闭干涩的眼睛,道,“只希望能表现出我族诚意,与土系化干戈为玉帛,今后一起努力,维护蓝星的和平稳定……”
“这话说得早了些吧。”
一个清脆而平稳的女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语。
是教务处那个红发的女孩。
她站在角落里,穹顶的几丝阳光斜斜打进来,照亮挺翘鼻梁上的几粒小雀斑,双臂懒懒抱在身前,语调也懒洋洋:“真相还未查明呢,陆大人。”
胸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反光闪了路芜硫的眼睛——
【教务处副主任】
【陈晚灯】
陆沉枫浓眉微蹙,道:“陈主任,此事确凿无误,陆槐本人也已亲口认罪……”
“路芜硫,我问你。”陈晚灯径直打断了陆沉枫的话,抬起眼睛,“真相是这样吗?”
一双又一双的眼睛聚焦过来,如同探照灯般,穿透了路芜硫的身体。
路芜硫没有说话。
她的视线仍痴痴地望着那盒棺之中的男人。
黑发柔软地搭在他的额前,他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不说话时唇角也有着微微上翘的弧度,一如既往地温柔而沉静。
那是陆槐啊。
那是我最亲密的爱人啊。
路芜硫此刻很想伸手抚摸一下他的脸颊,勾上他的鼻梁。
她想要拥抱他,亲吻他,在他的怀里耍赖,缠闹,看着他好脾气又无奈地冲她笑,就如同每个夜幕降临时一样。
但她怔然站在原地,无数的视线如丝线般将她缠绑在了原地,束缚她的四肢,她的唇和眼,不许她在此刻说出不该说的话,不许她一脚踏向他,任性扯断那丝线,也扯断土系的未来。
于是她一动未动。
她竟然一动未动——
这让路芜硫产生了一种发笑的冲动。
啊……
她算什么神女?
天赋再强,也不过只是会打几场架而已,心思简单,清可见底,根本无法对抗那天罗地网般的阴谋和算计,更无法填弥千百年来本家与分家深不见底的天堑。
她到底有多自大,多骄傲,多不可一世,多不切实际,才以为自己独自便能改变这一切的呢?
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大胆推动了一次改革而已……不知道动了谁的一次蛋糕而已,便有人杀了她视若珍宝的分家小孩,害死与她相爱的丈夫,再抛出如此无法拒绝的理由,玩弄揉捏人心如同皮球般,叫她一腔孤勇毫无用武之地。
路芜硫心里很清楚。
如若不是陈晚灯今天代表教务处彻查此事,连这理由也不会有,甚至脏水可能会泼到她头上,随便找个什么小小的理由,便能直接要了她这一条命。
她这一条命啊……
“路芜硫,”陈晚灯双眼灼灼地望着她,轻声道,“说话。”
路芜硫还没开口,突然暴喝出一句童音,奶声奶气,气势汹汹:“不要怀疑姐姐——”
年幼的路芜砚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冲出来,迅速被土系长老捂住了嘴捞起来。
路芜砚完全不知所以,还以为陈晚灯在审讯路芜硫,暗指路芜硫也有参与此事。
他很生气,眼睛瞪得溜圆,像被激怒的猫咪,一口咬在长老虎口上,疼得他“哎呦”一声,干脆启动岩甲,将他整个都封印似的,按在了怀里。
路芜硫的眼神温柔下来。
她还有个弟弟呢。
要辛苦你了,阿砚。
谁叫你是我的弟弟呢?
她眉眼浮现出些温柔的疲惫,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吐出去,胸腔里的一切气息好似都被人抽干了似的,整个人都发麻,发木,连站在这里都要费尽力气。
身旁的路如砂浑身一震。
他转过头来,几乎失神地望向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有一种很不妙,很危险的预感。
仿佛出现了无数次……
“是陆槐。”她说,嗓音竟意外的温柔,“是他啊。”
路如砂好像在这一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他猛然惊醒,但路芜硫轻轻一挥手,土系千百年来写着“本家”和“分家”的穹顶轰隆一声被全数掀翻,刺目的天光与沙漠灼热干燥的狂风瞬间狂涌而入,卷起漫天沙尘——
路如砂被牢牢地钉在那墙壁之上,他目眦欲裂,脸色煞白,却一动也不能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随着路芜硫轻飘而笃定的话语,在胸腔中疯狂的震动。震动得几乎要碎裂开来,几乎让他想要死去。
不要——
路如砂陷入了折磨他最深久的梦魇,他完全无法自拔,只能一次又一次,在梦中无声而撕心裂肺地大喊。
不要——姐姐——
不要抛下我——
“是我受陆槐蛊惑,一心同他结婚,爱慕他,眷恋他,痴心于他,害了分家的孩子们,导致了蓝星的大地震,死伤无数人。”路芜硫道,“陆槐已死,我也该以死赎罪才是。”
她的话如石破天惊般,令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确实!你孤注一掷,犯下滔天大错,致使蓝星生灵涂炭,分家血脉凋零,论罪当诛!”土系长老以为她只是说说场面话,便出来打圆场,“但陆槐既然已死,此事便也了了。回去当面壁思过……”
“以命偿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路芜硫打断了他,她轻轻勾了唇角,道,“分家伤害本家,要偿命,本家伤害分家,也要偿命。我与分家的孩童,与蓝星的人们无甚区别,都是同样的一条命,哪有我害了分家的孩子,却只面壁思过的道理?”
土系长老剜她一眼,硬着头皮道:“阿硫大人只是受贼人蒙蔽,错在一时而已……”
“错在一时,但却终结了许多人的一生啊……”
路芜硫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一般,却在路如砂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拼命地想挣脱她的束缚,那尖锐的石柱却毫不手软地钉在他血肉之中,他浑身都被撕裂开来,几乎变成个血人,却依然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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