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接吻会被吃掉哦: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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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了他几秒,如叹息一般,轻声道:“那就当梦咯。”

    时伊从床上坐起来。

    她只穿一件细吊带裙,薄被从她身上滑下,将一边的吊带也松垮地拨弄下来。路芜砚的视线无法挪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肩上的淤痕和红印,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反应极快地将那薄被捞了上去。

    “干什么?”女人斜睨他,她毫不在意地将那薄被扯掉,道,“做都做了,欲盖弥彰。”

    时伊极为自然地从他的床上离开,细吊带裙外只裹一件黑色长外套,走得决绝,毫无留恋之意。

    她走时没完全拉上床帘,路芜砚在床上坐着,忍耐着身体没出息的急促呼吸和心跳,视线落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反光背心很亮,旁边扔着红色安全帽。还有乱七八糟的工服,粗布手套,脏兮兮的脸盆或洗脚盆,铁铲,泥刀……

    空气中混杂着汗味、烟草味,侧耳听下呼吸声,大概有12个男人,2个女人。

    六个上下铺。大部分的床连帘子都没有。

    这里是蓝星的某个工地。

    女人走时踢到杂七杂八的东西,她毫不在意,关门时还“砰”地一声,混乱的呼噜声都短暂地震停几秒。

    “可以啊,严哥。”女人刚出门,上铺男人立即开口,迫不及待地垂下个脑袋来,“怎么搞到手的?搞到手你还不认?”

    那张脸是完全模糊的,没有五官,只有类似大笑的轮廓。

    脖子太细,几乎撑不住,脑袋晃晃悠悠地,几乎甩落到路芜砚的床上。

    异种!

    路芜砚突然恢复了些对身体控制权,他试探地握紧了拳,一拳挥出去,即将正中异种面庞的时刻,整个宿舍里面,所有的男男女女,全部直直地坐了起来。

    他们一起转动细细的脖子,用那模糊的五官朝他森森地看了过来。

    眼前画面一阵阵地扭曲起来,大脑如被插了一根长钉般,尖锐地刺痛。

    鼻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路芜砚松开了手,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听到自己冷声道:“滚。”

    然后直接拉上床帘,片刻后又拉开,敲了敲上铺的铁护栏。

    “警告你,别乱说话。”

    “知道知道,”那人嘻嘻笑着,“严哥第一次开荤,保证保密!”

    帘子再次拉上了。

    “严哥”枕着自己的双手,躺了下来。

    路芜砚感受到一阵一阵地燥热。

    那是属于“严哥”的燥热,一波一波地侵蚀着他。

    异能全部消失。

    完全控制不了身体——尽管那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在重演别人的记忆。

    时伊应该也是一样。

    但记忆总会有断档的时候,所以才会有面容模糊不清的、被异种代替的男人。

    那种时刻,能够短暂地掌握身体的主动权。

    但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很大损伤。而且会被副本发现异常,得不偿失。

    路芜砚安静地思索着对策。

    严哥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等到太阳露出一角。

    他第一个爬起来,塞了个馒头,就着水龙头喝了几口凉水,顶着烈日在工地埋头苦干。

    等到中午时分,他磨磨蹭蹭地,几乎最后一个走到发盒饭的小推车旁。

    “喏。”时伊面色如常地递给他盒饭,“来这么慢,耽误我收摊。”

    他嗫嚅半晌:“昨天,昨天……”

    “昨天你做了个梦。”时伊挑眉,“醒来就该忘了。”

    路芜砚沉默半晌,终于道:“嗯。”

    他端着那盒饭,在角落坐下打开。

    仔细看,米饭上的胡萝卜丝,摆得好像一个字。

    “忍。”

    ……

    学生叫他不要轻举妄动。

    路芜砚面无表情地拿筷子将那胡萝卜丝搅乱,端起来几口扒拉进腹了。

    日子好似恢复如常。

    时间飞速流逝,变成混乱的色块,一周,一个月?路芜砚不确定。

    等世界再次明朗的时候,他又站在那个小推车前。

    但那里站着的,不是熟悉的若若。

    是个没什么印象的异种。

    人类的身子,脖颈上顶了一张头一般大的嘴。

    “……这几天都是你出摊啊。”

    路芜砚拿了盒饭,低声搭了一句话。

    那嘴上下打量着他,看了几秒才回:“是啊。”

    他终于问:“若若呢?”

    “嗨,严哥。这问题你问我呀?”那嘴笑起来,带着些讽刺,“不应该问问你自己?”

    “什么意思?”

    “不是你叫她去打胎的吗?”

    “……”他听见自己狂飙的心跳声,“若若在哪儿?”

    男人一路狂奔,在离工地不远的出租屋里找到若若。

    她正在睡觉,还是穿的那件白色细吊带裙,小腹平坦,完全没有怀孕的痕迹。他急得砰砰地拍了她的窗户,硬是把她给拍醒了。

    她慢吞吞地起来,推开玻璃窗,语气不太好:“干嘛呀?别个午休呢。”

    “你……她说……”他一头的汗,半天又道,“我方不方便进来说?”

    “当然不方便,我睡觉呢。”她打个哈欠,手撑在窗台上,歪头睨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进来说?被人看到了多解释不清呀。”

    路芜砚瞧着时伊那模样倒是真的休息挺好,一看就知道在这副本里也没委屈过自己,出租屋虽然破旧却干干净净,桌上果篮里有洗净还没吃的桃,窗边还有几支折下的野花。

    她盈盈地望着他,皮肤细腻白皙,唇红齿白,眼下一点儿青黑都没有。

    而他整个人都被晒黑几轮,整宿整宿地睡不着,整日整日地干体力活,扒着她窗台的手指上都是新裂开的细小伤口。

    严哥望着若若,不说话。

    若若于是笑:“你知道啦?”

    “真打了吗?”

    “你猜?”

    “……”严哥望着她,他第一次对她有了点儿脾气,“我不想猜。”

    她撇嘴,明显地不高兴,窗户径直要关上,又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拉住。

    他小臂攀上几条青筋,单手拉着,若若两手都拽不动,气得啪啪地打在他那小臂上。

    完全岿然不动。

    两人视线交织,在空气中迅速结成蛛网,铺天盖地落下罩。

    “打了,你能怎么样?”若若眯起眼睛,道,“没打,你又能怎么样?”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极低,好像是在跟自己说话:“……那就是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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