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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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句长宁,顾长宁却没有听到。

    苏木在听到人没反应后有些赧然地暗骂自己的嘴,她惴惴地转头,却没见到熟悉的面容。

    “公子有要事回了,属下陪您,公子说你想逛到多晚都可以。”

    燕伯被人劫走了,这件事是顾长宁没想到的。

    燕伯一旦生死不明,替周家翻案这件事就会变得难上加难,连带着要是想要治住谢相都变得不如之前那般顺利。

    上元之后,顾长宁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他早出晚归见不着人影,偶尔回来也再没有热腾腾的药膳等着他。

    顾长宁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又出问题了,但是他没有机会询问苏木也没有机会找大夫,因为搜寻燕伯的事情太急迫,一有风吹草动他就必须要去处理。

    他总是觉得睡睡就好了,但幸好事情不算太坏,他的确睡过之后第二天就会好很多。

    转眼,绍华的灾后重建就要大功告成,同样巫溪迎来了霜降节。

    霜降节是巫溪州府下的绍华郡县少数民族特有的节日,是为了祈祷来日播种顺利,秋收大成而办的祭祀活动。

    那时会有篝火会,郡县上下民众都会围在一起载歌载舞,喝酒吃肉。

    绍华郡县县长邀请了顾长宁,顾长宁虽然焦头烂额,但盛情难却,他觉得自己也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燕伯的踪迹找到了,现在只差一个机会将人捉住,顺带着将带走他的人也扣下。

    罪加一等,他就该回到上京复命了。

    第88章

    霜降节的前一天燕伯又被捉了回来, 连带着劫狱之人也被扣住,自此大功告成, 顾长宁畅快不已,心下大悦。

    苏木从外面买了笔墨纸砚,现下正在案边习字,她觉得自己的字退步了,这些字似乎是唯一能证明自己与顾长宁之间的关联,看着自己笔下的字她就会觉得自己心里的闷气消散了许多。

    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横冲直撞至她的门前,随即门被一把推开, 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顾长宁就这样站在了门框边上。

    他眼睛失焦, 眼底却弥漫着笑意, 唇角也畅快的勾起。

    苏木皱眉正要说些什么, 一个结实的拥抱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苏木僵在他的怀里,顾长宁把她抱的很紧, 也许是因为他喝酒了的缘故, 苏木觉得他的怀抱很烫,将她灼烧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长宁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 呼出的热气挠着苏木的心头。

    “苏木, 我找到了。”

    他醉醺醺的, 苏木没有推开他,她轻声问他:“找到什么了?”

    顾长宁宽大的手掌蹭了蹭她的头发,瓮声瓮气道:“等我回去了, 等他们倒下了,你不用受制于他们的,我会帮你,我会帮你的苏木。”

    他说的迷迷糊糊,什么都没有说清楚, 苏木不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不知道他要让谁倒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受制于人。

    可他的手掌很热很热,他裹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地直起了身子,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顾长宁松开桎梏着苏木的手,两手捧着苏木的脸,笑得一脸傻气。

    慢慢地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直到苏木感受到自己的唇瓣上覆盖了一层柔软的触感。

    苏木惊地嘴巴微张下意识要将人推开,宽大的一只右手将他拦腰控制住,随即他吻地更急切了些。

    灵巧地舌头顺着苏木微张地唇向里探去,他撬开苏木抵住的牙关,惩罚似地在她舌尖轻咬了一下,随即整个地席卷着她。

    缠绵暧昧,无尽柔意。

    苏木喘着气,满脸涨的通红,顾长宁意犹未尽地看着那个被他吻的泪意涟涟脚下发软的人儿。

    他低笑一声,很温柔。

    苏木羞地别过头:“你笑什么。”

    顾长宁粗粝地指腹划过她的唇瓣,眼底迷蒙:“我没有笑。”

    苏木瞪他:“我又不瞎。”

    顾长宁又低头用嘴在她鼻尖轻点,然后笑出声来:“好吧,我承认,我笑了。”

    苏木赧然,只想要将他推开,奈何酒醉的人力气都格外大,苏木挣扎未果,索性偏头不看他。

    她声音闷闷的,有些不高兴:“你喝醉酒了就喜欢亲别人?”

    顾长宁哈哈笑着:“不会,只亲你。”

    苏木脸更烧了,她这下真把顾长宁推开了,忙的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才不信你的话。”

    “上次上元灯节你说都没说一声就走了。”

    顾长宁绕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端茶的手:“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对不起。”

    苏木回头看着他垂头地乖巧样,稍微原谅了他一些:“你的事情解决了?”

    她没问是什么事情,她觉得顾长宁没主动和她讲起,所以她也不故意去问。

    顾长宁坐下后支颐着下颌偏头看他,乖巧的不成样子,脑袋顺着支不住的手掌时时往下滑落。

    “解决了。”

    眼看着人就要磕到桌子边上,吓得苏木立马两手捧着顾长宁的脑袋。

    她一动不敢动,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顾长宁闭着眼睛昏睡过去了。

    昏睡也不老实,大手在她的小手上蹭来蹭去。

    苏木的腿伤好了很多,至少一个月来腿已经不瘸了,她扛着顾长宁将他放在塌上,为他收拾了一番,这才由着他沉沉睡去。

    怕他夜里闹腾,苏木并没有出去,她就呆在屋子里,趴在桌子上睡。

    苏木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突然有些怔仲。

    怎么会这样呢,这样的话,她好像没有勇气用性命去和谢相拼了,她开始害怕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这样的词语了。

    就算是独自去要了谢均的命,她也希望自己有命回来,有命再见到顾长宁。

    有命再见到这样的顾长宁。

    就像是一只蟾蜍一只在洼地里呆着,它一直以为自己呆着的地方,除此之外的地方都应该是这样暗黑无尽的,直到有一天它见过外面草长莺飞的样子,它见过鸟语花香的样子,再让它回到那片洼地,它肯定不愿意了。

    可就算她不愿意,她也不应该将他也拉入那片洼地里才是。

    谢氏和顾家本来就不对付,她不应该连累顾长宁的。

    苏木坐在塌边将顾长宁脸上散乱的碎发拨开喃喃道:“顾长宁,我想我会拼命留自己一条命,就当是为你,就算你心底的人不是我。”

    苏木怅然若失,苦笑道:“哪有怎样呢,你不喜欢我却亲了我,那你要对我负责才行。”

    ……

    霜降节的当天很热闹,顾长宁和苏木同乘一辆马车前往,车厢内两个人的气氛很是诡异。

    顾长宁昨夜并不是醉成了烂泥,只是他这几日太累了,终于一切尘埃落定,他很高兴,因此也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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