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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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想着不套这外衣,套个披风出去就得了,于是有把腰带取下,将最外蹭稍微厚实点的披风取下披上:“没事,我出去了。”

    “我和你一起吧?”

    苏木转头看他正要拒绝他的话,他却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绕过木架,他被木驾上的衣衫拂了拂脸。

    “你没穿衣?”

    “……”

    他问的急,突然发现这话似有歧义,立马纠正:“我是问,你没穿外衣?”

    苏木瞧着他尴尬得模样,忽然脑海里浮现了月前二人一同去阆华,她离他近,他耳尖泛红,知道自己看不见却依旧别过面庞。

    许是躺的太久有些烦闷,苏木忽然觉得浑身轻松,想要逗逗他,或者说,想要再看看他当时得模样。

    “外衣的腰带是我未曾见过的,不太会扣,有些麻烦。”

    顾长宁正要开口,忽然又觉得有些冒犯。

    他本想说,我可以帮你,但似乎……不太合适。

    苏木也没想真的让他帮忙,但瞧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笑意更甚,但没笑出声。

    或许是笑得时候努力憋着,苏木吸气是猛呛了几口,顿时咳嗽的急,呛出几滴泪来。

    顾长宁踌躇着上前,却又想起什么一般,耳尖真的泛红了起来:“你风寒未愈,不穿外衣对身子不好,你穿上,我试试。”

    苏木努力平复,终是笑出声来,声从鼻腔出,随意一问:“试什么?”

    “帮你把腰带扣上。”

    苏木的笑就这样一下僵在了脸上。

    “……”

    他认真了?

    帮一个女子扣腰带,不太……合适吧……

    她讪笑:“无碍的无碍的,这外衣很厚实。”

    她摆手拒绝,可顾长宁哪看得见,掀起衣架上的衣衫就朝她走来。

    烛火跳跃在他冷暗晦明的脸颊上,昏黄烛光掩盖了面庞的薄红。

    他的指节很长,轻轻一揽,衣衫便尽数落入他的掌中。他掌心朝上递给她:“你先穿上,然后我……我帮你扣上。”

    “……”

    “那个,其实真不用,我现在感觉自己好咳咳咳……好很多了咳咳”

    “……”

    递给她衣服的那双手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半分要撤回的意思。

    “苏木。”

    “嗯?”

    他突然唤她名字,苏木弯着的腰慢慢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我一点点照顾好的人,我不想你,”

    他要说的话停了半刻,随即抬眸,就像要对上她的视线一样,“再有半分的不适。”

    “也不要咳嗽,”

    “不要再受寒。”

    “……”

    什么意思?

    苏木有些懵。不是她就睡了一日一夜,为何她感觉,顾长宁怪怪的。

    而且这些话听起来,她居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昨夜加上今天他一直照顾她,多少有些不爽了,毕竟他整日似乎也挺忙的,被耽搁这么久,她要是又病了又得假装照顾,是她她也不愿意。

    反应过来,苏木妥协接过衣衫:“好吧。”

    只是衣衫穿好后她又自己琢磨了两秒,她还是不想让顾长宁帮她扣,真的怪怪的,况且他是个瞎子,能看明白怎么扣吗。

    但是,这个扣子的确不怎么给力,像是和苏木作对一般,扣上又落下,落下又扣上,然后……

    一双宽大地手掌忽然落入眸中,粗粝指节刮过苏木的细指,缓缓捻住腰间扣子。

    他不知是何时靠近的,他比她要高些,苏木僵住的那一刻,他低沉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尖,翻涌起一阵热浪,教她进退不得。

    他们的衣衫靠的很近,他的左手手臂几乎靠在她的整个右臂,然后他又往后挪了几步,将手指插进腰带与她的腰间。

    他猛拽几下,被苏木扯歪的腰带正了过来,他的指节在她的后腰不断摩梭,苏木的背僵的更厉害了,她似乎连呼吸都滞住了一般,身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这样的摩梭并不算久,但苏木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她只听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刚才腰间的松弛不再,只有紧紧的束缚感。

    “好了。”

    二人靠的极近,他这声几乎是在她耳边轻语,说话声呼出的气息比刚才更重,扫过苏木耳尖时一丝酥麻燃起,她轰地脸上烧了起来,忙往后退了几步。

    哐当一声,苏木撞到了身后花瓶,花瓶里的海棠散落一地。

    顾长宁被这声吓了一跳,随即就要去扶她,苏木急得忙往后又退了几步:“没事,没事。”

    她将花瓶放好,看着瓶中海棠枝桠有些枯萎。

    刚才的思绪一瞬被抽走,她看着海棠因为她这一撞落入地上后被蹂躏地不成样子了,一下便想好了出门后去哪个目的地。

    顾长宁重新握着盲杖,就这样跟在他身后。

    随着盲杖,这条路他早就在心底印地十分清楚,见眼前人停下脚步,顾长宁也跟着停下。

    “醉花荫的确适合闲来无事时逛逛,府中花草大多不是浓烈味道的花,这儿沁人心脾,教人心宁。”

    苏木问:“所以这醉花荫是你所造?”

    顾长宁往前挪了几步,和她并肩:“不是,这是少时长姐和父亲移栽所造的。”

    苏木转头看向院中最大的那一颗海棠树,想起前些日子日头好时在雨水的浸染下破败了一地,破碎的花瓣杂糅在湿滑的地面,却是一副好看的春棠图。

    枝桠上的繁华未减,依旧勃勃生机。

    只是,顾长宁不是一向讨厌地上落些残花残叶的,今日这醉花荫还稀奇,竟然落花未扫。

    这海棠看着有些年头了。

    “那这海棠树呢,也是吗?”

    顾长宁似乎也跟着她所问看向了那高大枝桠,“不是,这是……我母亲所栽种。”

    苏木知道睿雍长公主早已逝世,她知道自己提起了不该提的,正准备抱歉,可顾长宁似乎毫无所谓,甚至继续言道。

    “母亲很喜欢海棠,母亲是女将,当年曾和父亲一起厮杀疆场,蓬勃无限,他们在少时共同种下的这一株海棠,等到我出身后,母亲为了照顾我,便很少出征了。”

    “幼时,我常见母亲坐在海棠之下,她日日夜夜看着海棠,我知道她等的不是海棠花落花开,她是在等父亲归来。”

    “母亲走后,父亲一度想要砍了这一株海棠,是我哭着求他,他才没有将它移走。”

    “我知道父亲会睹物思人,可我亦然。我八岁母亲便因病而逝,她上不了疆场,见不到爱人才郁郁寡欢的。”

    顾长宁又上前走了几步,他半蹲着,拾起了一片沾着雨水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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