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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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没顺着说,她抹了抹眼角泪光,瞧见了苏木发白而干涩的双唇,于是起身而去桌上倒来一杯净水递上。

    祝余的确心细,就这水不端来还好,一端来,她瞬觉自己口中发渴。

    接过后,一骨碌便喝的干干净净。

    祝余知苏木渴,于是接过杯子又往桌边走去。

    只是这次,她语中带了些话。

    “顾小侯爷说,此事了结,与你的约定便已达成,待你伤势大好后,便可去找他,然后我们便可以离开侯府了。”

    祝余说这话时刚到桌前,苏木听的恍惚,听不清语气,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

    但她知道,她可以走了。

    要走了,如此甚好!

    苏木心下不甚愉悦,长舒了一口气才问:“我睡了多久了?”

    她想着,如今若伤势大好,她明日就想离开。

    “姐姐,你都睡了五日了。”

    苏木接过茶杯,听到五日时,手指滞了一瞬。她以为,至多两日。

    五日,院中桃花都该从芽苞盛放了,她才醒来,难怪,上个案子了结了。

    苏木问:“那最后,这事是如何处理的?”

    想起影儿,苏木问。

    祝余沿榻而坐,做回想状:“据扬风说,你晕倒后小侯爷就抱着你回来了。”

    “扬风替着侯爷依旧在稽查司,听说,那月华得知自己家里人都被杀死后,气的抽出一旁侍卫的剑就刺向了谢焱,一刀致命!那谢府三公子再怎么说也是丞相之子,无论做何等恶事自有法度惩治,但这一刀下去,相当于此案始作俑者终结,此案也就这样结了。”

    祝余似惋惜般摇头:“在月华刺谢焱之前,谢焱也承认了罪责,说是因为此前和赵爵世子多有争执,这才想整整他,没想到钩吻能致人于死地,这等做派,当真是愚蠢。”

    祝余说的仔细,未瞧见苏木听到那句“被小侯爷抱走”时的神情抽离。

    被小侯爷抱起?被顾长宁?

    她为何不记得。她努力回想,只记得当时眼前白茫一片,看不清来物,但似乎在回想时,能想起有人唤她名字。

    祝余说完看向苏木,还以为她还在为影儿伤心,虽不知如何安慰,但她还是觉得要将后续之事说个干净。

    “那假扮影儿的月华,也是你收留之人,我虽未见过,但能被姐姐收留,想来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

    祝余叹息:“她说,谢焱告诉他以父母去威胁他妹妹替她,不会伤及他们性命,却不料自己与双亲还未相认,就已葬身火海,她愧悔自己轻信了他人,于是自刎告罪了。”

    “情字伤人啊!”

    苏木已从回忆中抽离了出来,她在听到这样的结果时,的确心中如堵大石一般,压抑非常。

    她举杯,将手中茶杯之水一饮而尽,点头同意祝余之话,眼带坚定。

    “所以,信人不如信己。”

    后来,祝余还说了些什么,苏木已听不进去了,浅浅回忆起来,知是假扮月华的影儿算是无辜牵连,再加上家中双亲皆被谋害致死,圣上酌情考量,未追究二人罪责,无罪释放了。

    看起来,倒像是皆大欢喜……

    她也……终于要离开这四四方方的侯府了。

    过了几日,天气回暖,苏木身上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

    苏木晨起练剑,庭中桃花虽舞姿翩翩,萦绕宛转间,落下一地绯色,铺满草青色的润地,春意盎然。

    初,她手中之剑舞的还紧慢适中,而后,剑法越来越急,好几次出剑,似乎都带着自身不悦的情绪。

    想起影儿、想起月华、想起前几日之事……

    人心可怖。

    果然,人只能靠自己。

    剑锋定在一处,苏木眼神凌厉,虽剑锋定在一处,刹那撤肘,随即收回。

    这几日,祝余也总是不在府中,想问她有何事在忙,也瞧不见人影,她回身打开房门,拾起屋中挂在架子上的净帕,仔细地擦着额上细珠。

    这几日顾长宁似乎很忙,一次也没来过她处,苏木心里也明镜儿似的,又或许是没什么必要要来见她,毕竟她本身就是他的一柄限时的利刃,时间一到,她便可以走了。

    这几日,顾长宁未派扬风前来细说何时解蛊,她倒是落了清净。

    她细想,上京城许多府中所用兵器未查,她既然来了这上京城,那自然是要多查几处才是。

    刚好,她想着上次给林氏瞧病,那五锭大银也够她租下一店面,做些行医买药的生计,一来能够掩耳盗铃;二来,这行医也本是她乐意做的事。

    这样,也能名正言顺的留在上京。

    若是扬风未来,她也便充耳不闻,再住上两三日,等铺子租好了,主动去寻顾长宁。

    只是,说起林氏,苏木恍惚间想起,好几日前给林氏瞧病时曾答应过谢辞桉,每过两日便要前去谢府复查一次,但因他事,耽搁了怕是有快十日。

    既是答应他人之事,她也不好受了人银子而食言而肥,想罢,她将帕子扔回铜盆之中,转身向屏风后去。

    洗漱一番,换身干净衣服,她去交付店铺定金时,也好去趟谢府。

    立于谢府门下时,苏木有些恍惚。虽说谢焱之死是他自作孽的成果,但这事也确实与她有些相联,她倒不是觉得这事她有何罪过,而是他人罪过牵扯自身,况还是谢府。

    她只觉命运弄人罢了。

    苏木依旧带着白纱帏帽,既然谢辞桉还未知她身份,她也没什么理由给自己添麻烦。

    刚才,苏木正要进去却被小厮阻拦,解释一番后,那小厮说进去通传,半晌,里头也没传来什么消息。

    苏木未催,就这么静静等着,毕竟若是日后离开了上京,这些忆中之人,怕是很难在见到了。

    门内朱漆斑驳,门环随着刚才小厮推门声亦作响动,暖风自街坊小巷穿堂而过,百姓之声也嚷嚷入耳。

    忽而,苏木听到一孩童哭声夹杂着匆乱脚步声由进及远,苏木侧头,朝一旁看去。

    不远处,一衣衫褴褛尚有破损污泥的小乞丐正扯着一女子衣角,那华贵的葡紫衣裙被混乱扯的怪样。

    小乞丐喃喃道着“姐姐,救救我吧”“姐姐,我好饿,求求你了”诸如此类的话。

    顺衣裙而视,苏木眸光停留在那女子脸上。

    生的清丽,眉眼温和,身上那华锦素纱便可知,身份非普通人家所比,难怪,被小乞丐缠着不撒手。

    旁侧一丫鬟皱着眉头,抬脚就要往那小乞丐踢去,那小乞丐年纪尚小,况又是跪在地上央求,这一脚,必定会踢中头部。

    头部可是身体要紧之处,若是轻的还好,若是重了得了些隐疾,是难治的。

    也许是多年在蔺州静医馆当大夫的习惯,苏木正要抬腿上前,那女子已经先一步止住了身旁之人。

    “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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