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废太子后躺平了: 18、七日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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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终于放晴。

    姜渔一大早起来,就收到殿下送的新鲜活鱼。

    “殿下想吃鱼了?”

    “不,殿下说这条送您。”

    “这鱼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也看不出来。”初一挠挠脸,“可能是下毒了?”

    姜渔:“……”

    那真是谢谢他了。

    无论如何,姜渔吃完没被毒死,也没尝出这鱼有何特别之处。

    就当是殿下报答她昨日送的那把伞吧。

    吃饱喝足,姜渔独自出了门,往东篱书肆去。

    昨日走得匆忙,忘了把随身带的银票给殷兰英。殿下平日给她的赏赐实在太多了,她留着也花不完。

    到了书肆门口,不知为何门是关的,她担心是不是殷兰英生了病,抬手敲了两下门。

    门开了。一柄匕首抵到她喉咙处。

    “……”

    “别出声,别乱动,否则她必死无疑。”一个男声低低地说。

    姜渔抬眸,殷兰英被绑起来,坐在椅子上,旁边守着两个人。

    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听话。

    男人迅速将她拉进去,匕首依然没撤开。

    门再度关上,凭借微弱的光线,姜渔终于看清这里的全貌。

    房间里共四个人,除去拿匕首威胁她、看守殷兰英的三个,还剩下一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

    “陈王殿下要买书,何必这么大阵仗?”她平静地说。

    站在窗边的男人放下折扇,缓缓笑了。

    “不这么大阵仗,怎么能让姜小姐心甘情愿和本王说说话?”

    “哦,是吗?那你想说什么?”

    傅笙不答反问:“姜小姐不好奇,我如何知晓你会来这里吗?”

    姜渔隐约猜到,懒得和这人浪费口舌,沉默不言。

    傅笙自顾自说道:“那日来买书,我分明见到了你,后来回去一查,果然这地契在徐知书——你那位亡母的名下。”

    姜渔皱了下眉,她讨厌从这个人嘴里吐出她娘亲的名字。

    “所以我派人严密监视这里,果然昨日你又来了。可惜柳月姝那碍事的也在,我只好耐心等下去。万幸你与我心有灵犀,没教我等待太久。”

    姜渔浑身恶寒,心里把剧情痛骂了一万遍。

    谁能想到会在这碰见他,真是倒霉催的。

    昏暗中,他一步步朝她走来,眉眼背光,阴翳不明。

    开口时,声线阴冷黏腻:“数月不见,你在我那皇兄身边受尽磋磨,想必清瘦——”

    他戛然而止。

    姜渔:接着说下去啊!快说她瘦了!

    陈王继续道:“虽然面容未曾清瘦,想必心里憔悴不少。”

    姜渔:“……”

    陈王以折扇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可是你瞧,我还是惦记你的。只要你说一句后悔了,我不日便能想办法带你离开,让你再也不用见到我那皇兄。”

    姜渔避开他的扇子,被身后那人以匕首警告,她依旧无所谓,只道:“你想听,我现在就可以说。”

    傅笙怔了下,很快恢复原样,微笑道:“当然不是现在,我要你当着傅渊的面说这句话。”

    姜渔思考了下:“也行。”

    傅笙:“我知道你骗我。”

    姜渔:“不,我说真的,一句话而已,不怎么麻烦。”

    然而傅笙不愧为强取豪夺虐恋文的男主。

    叹息过后,幽幽地道:“没想到你如此固执,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听话的。”

    他抬了下折扇,姜渔身后那人便箍住她下颌,强行往她嘴里塞了粒黑色的丹丸。入口即化,她连吐出的机会都没有。

    “此毒名七日杀,唯一的解药在我手里。七天后,我会去梁王府上,我要你当着傅渊的面告诉他,你倾慕我已久,对他实无半分情谊,甘愿随我离开。”

    姜渔出嫁前,他想了很久都不明白傅渊为何会接下赐婚。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人同样贪恋姜渔的容貌。

    既然这样,他就要利用姜渔狠狠羞辱他,让他看清现在的他究竟有多么不堪。

    三年前,他搞砸了同州的赈灾,被底下的人捅到长安去。太子带人莅临同州,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他,用那看废物般的眼神轻视他,他始终不能忘却。

    傅渊喜欢什么,他就要摧毁什么,待他坐上储君之位,别说区区姜渔,傅渊的一切他都要夺过来。

    “记住,若你不从,当日便会毒发。你会腹痛如绞,半个时辰内死去。”

    他说得仿佛很可怕。

    但谁让姜渔看过原著。

    她听完不仅不恐慌,甚至有点想笑。

    因为原著明确写了,所谓七日杀是假的。书里傅笙借此让女主言听计从,直到最后才告知她真相,并肆意嘲弄她的天真。

    姜渔敷衍道:“好了知道了,我会做的。”

    傅笙得意洋洋的神情一顿,凝视她许久,确信那双眼里非但无丝毫恐惧,反而像在看傻子。

    傅笙:“……”

    不,大概是他理解错了,姜渔这样深闺里长大的小娘子,怎么可能不怕?正是怕极了,才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渔:“我已经答应你了,可以放开我们了吗?”

    她尽力显得平和,然而傅笙莫名愤怒,厉声道:“你以为我怕傅渊是不是?”

    姜渔:“?”

    傅笙拍着折扇,原地踱步来回,忽然抬头恶狠狠直视她:“荒唐!他一介废人,连王府都出不去,你以为我会忌惮他吗?!”

    你话好密。

    姜渔:“我知道,你不怕。”

    傅笙还要再发表什么高论,忽而门外传来笃笃笃三声,紧接着是寒露的声音:“王妃,殿下要我来找你,你在这里吗?”

    傅笙望向门外,示意侍卫动手,但挟持姜渔的侍卫却冲他摇头,意思是:打不过。

    傅笙:“……”

    他只好绷着脸,表面凶神恶煞,实则一刻不敢久留地带人跑了。

    待几人从后门离去,姜渔先解了捆住殷兰英的绳子,让书肆尽量看起来正常,这才转身去给寒露开门。

    寒露一见到书肆昏暗的光线,立即目光敏锐地逡巡四周,低声问:“王妃,出了什么事吗?”

    姜渔摇摇头,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寒露:“连翘告诉初一您去了书肆,殿下就让我来这,没说为什么。”

    姜渔疑心傅渊是否知道陈王的事,但总觉得不可能,若殿下知晓她和陈王会面,不管什么原因,恐怕都只有一个“杀”字。

    她让寒露在外面等一下,回去安抚了殷兰英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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