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明我才是A: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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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让你们自己完给我看,不过三少都已经喝成这样了,还石更得起来吗?嗯?”

    谢妄远凑近秦驭嘴边,慢慢说:“但你要是求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放个水,喝了酒感觉变迟钝不要紧,视觉总不会迟钝。

    “看着别人的时候,是不是能让三少想起自己是怎么在下缅的?看多了,应该也能行,毕竟秦总这么厉害,怎么能连第一关就过不去呢。”

    谢妄远看着秦驭,侧头冲侍应生吹了声口哨:“叫包厢里那几个Beta洗干净了再去楼上套房。”

    套房里开着灯,外套和领带扔在沙发上,冰凉的水从花洒淋下,把一室的酒味淋透。

    秦驭慢慢呼出两口气,眼中和头脑同样清醒。

    暴露在大众视野里的医药公司并不是观丰,无论是特效抑制剂,还是人工合成信息素,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用最小的对身体的伤害和副作用控制谢妄远乱掉的信息素,这样的抑制剂,他能给。

    谢妄远厌恶却无比渴望的Omega信息素,他也能给。

    无论是现在,还是治愈后的将来,都只能他给。

    踢走秦华杰后大权在握的秦驭哪怕不是董事长,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搞垮秦氏、脱离秦家,但就像他对秦伟鸿说的一样,他觉得没意思了。

    而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不过是因为,秦驭不想谢妄远的名字再跟之前那些事绑在一起。

    从监控视频被爆出的那一刻起,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无论谢妄远是怎样的Alpha,无论有多少Omega跟谢妄远契合,谢妄远都只能在他,在一个觊觎谢妄远已久的Beta身边。

    从此再提起谢妄远,永远都会跟他秦驭的名字连在一起。

    这是秦驭隐晦又张扬的心事。

    这些事谢妄远早晚会知道,秦驭也从没刻意瞒过。

    只是……

    浴室的门没关,谢妄远靠在门框上抽烟,一晚上的烟都没停过,他觉得反胃,但还是一口接一口抽着,恹恹地掀起眼皮:“听见我刚才说的了吧,把自己也冼干净。”

    秦驭按住自己来回颤动的喉结。

    刚进包厢时,看到谢妄远后升起的阴暗情绪本来都被他好好压下去了,只是,谢妄远说话实在太口无遮拦,也实在太懂得怎么激怒别人。

    向着他时的谢妄远能为了他把秦伟鸿气进医院,此刻翻脸的谢妄远也能把所有的刺都扎进他心窝里。

    这几天顾忌着谢妄远的信息素,顾忌着影响药效,秦驭把欲/望关在深不见光的地方,生怕开了个口子就会破笼而出。

    门铃响了,谢妄远站直身子要去开门:“快点儿的吧三少,总不能还没开始就……”

    不管以后的谢妄远会怎么样,现在的谢妄远实在太欠教育。

    被强行关回笼子里的野兽,一旦反扑只会更加凶狠。

    嘴里的烟头掉在地上,被蔓延开的水渍浸灭,发出“嗤”一声响,然后燃起白烟。

    猝不及防,谢妄远被头顶花洒的水淋得睁不开眼。

    阻隔贴也湿透了。

    墙壁冰涼,手也冰涼,唯一的热源是彼此的辰口/舌。

    烟抽多了,嘴里发苦得厉害,接触的一切都是甜丝丝的。

    就连辛辣的龙舌兰也是甜丝丝的。

    she/根被甘甜刮过,舌/头被钩着,卷进甜蜜的源头。

    很甜。

    一整晚烟草的苦涩都被盖过了。

    所有的氧气都被撹/散,然后又被吞/没。

    他所有关于接口勿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个Beta给予的。

    就连一次次一触即分的,浅尝辄止的亲口勿,也都是。

    满腔的愤懑变成汹甬的渴/念,但还未满组,热源很快就离开了。

    谢妄远的手被紧紧握/住,覆在仰着的秦驭的脸上,在泪痣上来回摩/挲。

    秦驭笔挺的西库上面的褶绉被撑/平,硒盖下面是滿是水痕的地板。

    完完全全臣服的资态,除了他的眼神。

    是跟以前的很多次一样的眼神,满是说不清又浓到看不到底的偏执,占有。

    让谢妄远感到危险,也觉得兴奋的眼神。

    “谢妄远。”秦驭问,“喜欢这颗泪痣更多,还是刚才那个Beta脸上的?”

    谢妄远脑子模模糊糊的,才想起晚上坐在自己身边的Beta,脸上确实有颗痣。

    但要说喜欢么……

    那个Beta长得没有秦驭好看,至少现在谢妄远已经记不起他的模样了。

    痣也没有秦驭的泪痣好看,在脸颊上,只是颜色相似,确实也让谢妄远多看了好几眼。

    没得到谢妄远的回答,惹恼了还在等待且掌握着他的Beta。

    谩骂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吸/气/声。

    谢妄远就在这样清楚的矛盾中不断徘徊着,整个人好像都分裂开来。

    然后他只来得及动了一下,就被秦驭安住。

    秦驭好看的眉眼只剩一半,泪痣也若隐着,另一半在黑乎乎的影子里。

    看不见,很快也看不清。

    谢妄远反手称住蔷,几乎要沾不稳。

    “防/松。”。

    很响。

    很近,又好像很远,声音的边缘像视线一样,听得也不清晰。

    淅淅沥沥的像雨滴,像花洒的水滴,落在地上。

    落在秦驭的背上。

    “谢妄远。”

    谢妄远脑中蒙蒙,气还没遄/匀,秦驭传过来的声音也模糊成一团。

    “等下,可就不会再是这样了。”

    谢妄远眨了下雾蒙的眼,没听明白。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秦、驭!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

    谢妄远浑伸还发着/軟,就被秦驭一路拖报着,安在了闯上。

    早上两个人的令带是他看着秦驭一起打好的。

    此时秦驭的那条出现在了他手碗上。

    打了结,怎么都睁不开,反而越睁越紧

    那条一进门就被谢妄远扔在沙发上的他自己的令带,同样觅觅实实地饶了好几圈。

    条纹的蝴蝶结也打得好看,垂落的两侧都战战/巍巍的。

    他两个手碗被秦驭单手死死把住。

    “阿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谢妄远攒了所有力气的提踹都被压/制。

    后/颈的边源蹭着/枕/头一角,腺/体/又张又热。

    时间好像被拉扯得无比漫长,又难捱。

    “从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

    谢妄远感到不安,额/上出了汉,没有多余的精力再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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