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和我提亲: 23、第 23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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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画着苗疆动植物图腾的风铃发出一串声音,旁边那颗大的铃铛依旧不变。

    卫忱欢观察到暮色将来,那两条吊龙被挂在对面吊脚楼的外边,装了蜡烛和灯罩。

    晚上看着应该是有祥瑞祝福的意思。

    卫忱欢也不好继续为了某些事莫名失落,问道:“阿眠,你明日会比赛爬藤吗?”

    后方和侧方有很多藤树和芭蕉树。

    身体瘦弱的女孩子去爬树会吃不消,而且很容易受到惊吓掉落在地面。

    阿眠将平安袋放在她变得粗糙的手中,道:“不会,我要为蛊王的事准备。”

    输了不是难题。

    七伯伯炼出红修蛊,必然还有更厉害的后招。

    若分苗全部葬送在西乡苗寨,他们的族人定是会心怀憎恨。

    卫忱欢惊喜道:“给我的?谢谢!”

    闻着有些外面驱蚊草的味道,但又有别的香气。

    上面绣着紫藤花和别的花瓣,下方是汉字阿忱二字。

    边缘是一行苗语。

    卫忱欢看不懂这些,夸赞道:“阿眠,你汉文真好。”

    阿眠心道她还真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无奈道:“虽然不给你工钱,保命的物件还是要给你。”

    卫忱欢摇着抽绳上的小银铃:“多谢。”

    今日在厨房偶然听到仡莱西讴提起陶家,不知是她多想了还是怎的。

    多少会留意几分。

    会是帝诚的望族陶家?

    那个让小翾继位到现在都头疼的家族,和苗疆能有何恩怨?

    卫忱欢忍着没去问,省得阿眠再次被为难。

    阿眠忧心该不该提醒这粗心大意的人,只好道:“今夜好吃的可多吃些,无旁的事可早些休息。”

    卫忱欢道:“好啊。你也不要那么操劳。”

    婚事的事不好多问。

    她怕自己会被无名的酸气腌入味。

    待在战场的这两年,也不是没有遇到让人眼前一亮的人。

    最后处成了好姐妹和好兄弟。

    镇守南北二方的将军就是例子。

    她们都是那种长相柔美下手却狠绝的女子,从军的时间也早些,对卫忱欢这种家里送来历练的也不会心软。

    卫忱欢一开始很娇气,还以为能睡懒觉。

    被那二位训练了不到七天,再未想着能正常睡觉的事。

    作战的时候,她们和方十证让她见识到何为军人的素质与英勇。

    想到方十证。

    他和小愉若真的到了西部军营,小伊至少不会没有援军帮衬。

    卫忱欢还未放弃和军营联系的念头,她站在外边切割驱蚊草和砍着做吊龙剩下的边角料,心想总不能拜托阿佰再去打听箴言国的事,阮均绛和申献终究是我与阿娘的宿敌啊。

    “可恶,待我找到祖传的宝剑……”她对着懦刀碎嘴起来。

    阿眠并没听仔细这些话,等卫忱欢去楼下取东西才传了阿佰过来。

    阿佰将牧浩恩的回信给她看,道:“阿忱姑娘的身份已核实。我和阿坠担忧蛊王的事,不然可早些去帝诚。”

    圣使的职责是护卫圣女的安全。

    尽管圣女实力不弱,难防东半苗的阴损手段。

    阿眠望着外边护栏上的屋檐又多了些铃铛,道:“后日出发吧。你阿爹和阿娘不在,飞龙苗王正好可在明日给你们定下订婚的良辰吉日。往后,你想做那边还是这边的人都可选。”

    藏江一族基本没有超过三代的姻亲。

    阿坠早晚是要回去协助藏江阿清,不好永远留在她这儿做女使。

    “此时说这个有些唐突了。”阿佰不算黝黑的脸上多了一层番石榴的红瓤色,按住要爬下来的蛊虫,“圣女,您可是有别的急事,需要我们提前去帝诚?”

    若非不是很忙,他怀疑圣女会走近路赶着去中原。

    阿眠整理好腰间的针线包,淡淡道:“回来前帮我打探陶家。在缕婶婶和堂姐的尸骨还未找到,他们若有良心安葬了,那边算了。”

    西讴堂叔这些年为此郁郁寡欢,不愿意再娶。

    那几个仰慕他的人都曾排挤过在缕婶婶,自是不会在他那得到友善。

    阿眠挑了做面纱的丝线,眉头微皱:“别暴露行踪。”

    十多年前,陶家派人围剿西乡苗寨。

    在缕婶婶为保护寨子的人,带着孩子去和陶家交涉无果。

    她和堂姐死因不明。

    陶家却再未来过。

    而阿文死在四年前。

    阿眠不希望西乡苗寨也有叛徒,这会让她不寒而栗。

    阿佰慎重道:“我和阿坠定会打探清楚。”

    当年,阿坠还没被送来。

    他和圣女年幼。

    可是亲眼看着来自中原的陶家家主带着绿林好汉和官兵,彻夜围堵着整个寨子。

    在缕夫人带着女儿出去再没回来。

    如何死的,怕是和陶家有关。

    阿坠离开前不解道:“在缕夫人出身陶家,她父亲应该不会下狠手,但是……”

    以当年的情形来看,陶家家主对苗疆有着未曾说明的恨意。

    阿眠来到织布机前:“那位老先生若活着,估摸年过七旬了,子女众多,估计是知道内情,这才没有继续来苗疆。”

    也许是在缕婶婶和他用什么东西交换了,保住了西乡苗寨。

    阿坠点着头。

    卫忱欢在院外发现一棵在开花的紫藤树,不禁看了刚系上的山青色平安袋。

    伸手想去摘花却没动手。

    明早,阿坠那些姑娘和男子会爬外边与山上的藤树。

    怎好意思去破坏树的本身。

    卫忱欢具体地看着被点亮的吊龙灯,暗想这手艺放在中原也不愁没饭吃。

    “姨……”阿蓬睁着大眼睛对她笑。

    她手抱着被淘汰的废铁,道:“阿蓬出来散心啊?”

    阿蓬嘴里吐着透明的泡泡,像是河里的小鱼苗。

    阿袇嫂道:“屋里有些热。太阳快落山了,我带她看看吊龙灯打发时间。”

    卫忱欢擦干净手,从怀里掏出蜂蜜糖块给阿蓬:“她阿爹呢?”

    平时都是阿袇嫂带孩子,没见过孩子父亲。

    阿袇嫂眼神黯然:“半年前去中原了。”

    卫忱欢见状道歉:“对不起阿袇嫂,我不该问的。”

    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谁都会怕发生了不好的事。

    阿袇嫂脸色泛着白:“不是大事。我只是怕被箴言国的人抓了壮丁。”

    他们成亲不到一年,那人就要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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