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和我提亲: 9、第 9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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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过战场的人还能留有天真?

    这是阿眠此刻对卫忱欢的想法。

    她将卧房里写信的东西拿出来,道:“叔祖喜爱的狗,我怎好说是我的。小悉崽是不喜欢阿缪,也不喜欢外人。”

    能对卫忱欢顺从算是特列。

    卫忱欢摸着小悉崽的衣服:“怪不得会有人精心给它做衣服。”

    阿眠感到奇异:“你在羡慕一只狗?卫家不给你衣服穿?你阿娘不会针线活?”

    瑢国不是号称不会任何物件天下第一,怎会这样?

    卫忱欢将小悉崽的绳子松开:“我这个处境能不羡慕嘛。”

    能吃能喝能睡。

    不用为战争烦恼。

    阿眠递给她羊毫笔:“快写吧,我要看着你会不会写我虐待你,让你连个衣裳都没得穿。”

    卫忱欢疑惑地看着阿眠,因对方太美逼着自己的手听话地提笔写家书。

    墨水够用。

    灯光很亮。

    但是某人的脸耽误她发挥了。

    本来可以写很好看的字,在西乡明月跟前变得平凡。

    卫忱欢想到家人担忧自己端正了想法,她得珍惜阿眠主动让她写信。

    写完就可安心地睡个觉了。

    “家书会在四月初八后寄出去,你别开心过早。”阿眠并未全程看着,“到时丢了,我可不负责。”

    还真以为她会一字不落地监视着,她不会这么无聊。

    卫忱欢写完第四张纸:“写好了,车马费我用做苦力还。”

    不管送不送到,她都要感激阿眠。

    阿眠待家书封了口放在一个银色的箱子里,方便阿坠来取。

    今年的东半苗直接表达了敌意。

    阿眠思考不如让卫忱欢先走。

    亥时将来。

    卫忱欢洗漱后趴在榻中睡着,无心继续想阿眠的美貌给她带来的影响。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姑娘节一到,立马懒洋洋躲在人堆里看戏。

    阿眠没再诊脉,而是安静地欣赏往后再见不到的脸。

    父亲对卫家乃至阿忱这个人有些认可,但他说得也都是自己要认清的。

    榻中有几块写着亡者的木牌,许是卫忱欢沐浴前取下的。

    阿眠不曾去看写了谁的名字,想着是阿忱重视的亲信牺牲了。

    战争和阴谋是蛮不讲理的窃贼。

    她理解阿忱反对战争的心情。

    鹰隼啄着门边。

    阿眠解开纸条,派去的人没能打听有用的。

    只能等卫家的回信了。

    阳历四月三十日,分苗的苗王们带着极少数的随从抵达。看到东半苗的好几千号人,皆是不好的预感。仡莱煌苗能够掌管东半苗,也是走了过继这条路。

    仡莱阿缪如今是连演刻苦孝顺都不屑演。

    苗王们对其客客气气,心思大都向着西乡苗寨。

    仡莱煌苗没想到这些苗王这么给面子,全都备了好礼恭喜仡莱煌鼎。

    嫉妒被不甘点燃火星子。

    他先是代替仡莱煌鼎招待这些客人,再强行拿着延年益寿的东西自己服用。

    仡莱阿缪得知时已晚。

    “怕甚?在这种穷寨子里就是和蹲在村落没区别。我就是用了他仡莱煌鼎的蛊虫,也是我这个做兄长应得的。”仡莱煌苗语气里毫无愧疚。

    中原有句话,嫡子的身份尊贵。

    他们都是正室生的,自己才是长。

    可先王还是选择被苗医断言活不久的仡莱煌鼎!

    仡莱煌苗道:“当年不是我主动过继到东半苗,他能继承西乡苗寨?”

    如今,他要让自己的孙子拿回属于他的。

    仡莱阿缪还是认为阿爷是在故意恶心人,但他也看不惯阿眠他们。

    他让人坚守这里,道:“阿爷,这些东西以后有的是,何必公然拿了让人说。”

    仡莱煌苗冷冷道:“你怕是不知道,他们每年给我送的都是什么破烂玩意。”

    每年的重大节日都在西乡山过。

    若不是外面那些人几乎将苗疆忘了,这些人会冒着风险过来?

    仡莱阿谬保证道:“我以后不会让阿爷再吃这种亏。”

    西乡苗寨与阿爷的势力都将是他的。

    楼下的小悉崽没忍住撒了尿,奔向坐在那搓麻绳的仡莱圆满那。

    卫忱欢见狗已经到了原主人身边,算是解脱了会午休时间。

    为感谢阿坠与阿佰要辛苦去帝诚,她决定把二人的活计承包半个月。

    阿佰没有因此轻松几分。

    阿坠为难他像是在较真。

    他们都是圣女的人,不存在任何分歧。

    阿佰不想失去心上人,决定寸步不离地听阿坠差遣。

    阿坠正安排完分苗人的住宿,发现卫忱欢在挑水:“你还没好利索,挑水累坏了,圣女会怪我的。”

    卫忱欢放下水:“这都是我该做的。”

    井水打出来很清澈。

    阿袇嫂等人为了做饭方便,没有拿这些养蛊。

    “在你康复前,我和阿佰会做这些事。”

    阿坠也不是非常讨厌卫忱欢,是觉得大王能允许人留下,定是圣女被再三警告,这才对卫忱欢没有排斥。

    卫忱欢没敢劳烦身强力壮的阿佰。

    水缸的水用来洗菜,丝丝凉意让她适应现在的气温。

    随着苗疆的人增多,阿眠开始起早贪黑。

    大户人家的长媳都都没这么辛苦。

    阿坠怀疑自己对外来客是否太苛刻,但她知道圣女一直把西讴长老的事,当做某种教训。

    独竹水漂是个不好学的东西。

    阿眠一手拿着竹竿,一脚踩在竹子上随波而流。

    光影在山水和树木呈现的画面很美。

    阿眠身上的银饰让她看着整个人都在发光,像是历代苗疆神女下凡。

    卫忱欢来到西乡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阿眠,面纱上的铃铛与水声融合,音调并不违和。阿眠那双带着笑意的睡凤眼似是永远带着柔情,像是沉浸在自然的世界中,对脚下随时会翻下去的竹子没有畏惧。

    水上轻功?

    卫忱欢暗叹苗疆姑娘本事多,武功想来也不低。

    她可是亲眼目睹初为人母的阿袇嫂一刀劈开猪骨头,没个十年练不出的刀功。

    忘了这儿的人都会养蛊。

    卫忱欢每天吃了饭都要找夜鹰测试,或是跟阿眠离得近一点,看看对方身上的金蟾和云虫能否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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