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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110-120(第13/14页)
”
珍妮放下起到一个装饰作用的咖啡杯。
“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阿贝拉头皮发麻。
“在想你家有没有名人。”
阿贝拉飞来一记白眼:“我家要有名人,我早就投奔他了,哪会搁这儿辛苦工作。”
“话不能这么说。”珍妮也没抱有希望,“你母亲是乔丹酒馆的厨娘吧!”
“对啊!乔丹酒馆的阿让厨娘,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阿贝拉莫名其妙道。
以前没有细想,但芳汀的事让她产生了一丝怀疑:“你哥哥叫什么?”
“冉。阿让。”
“冉。阿让。”珍妮听后跳了起来。
“有问题吗?”阿贝拉的表情不是一般古怪,“你搁街上随便拉个人,十个人里有三个叫路易,两个叫冉(法语里的约翰),剩下的不是爱德蒙就是夏尔。”
“……”爱德蒙。唐泰斯,马甲路易。汤德斯,父名路易。唐泰斯的复仇者恰好回来,恰好听见阿贝拉的吐槽。
“在法国叫让的很大众吗?”珍妮同爱德蒙打了声招呼,挑眉的后者合上了门,并未进屋。
“不然呢!”正好背着男主人的阿贝拉翻了个白眼:“冉是我家最常见的名字。我大哥叫让,小妹叫简,大侄子还叫让。对了,我素未谋面的舅舅也叫让,不知道刑法释放了没。”
珍妮:“……”你有个舅舅叫冉。阿让,而且还是个服刑人员,这让珍妮很难不多想,“你妈妈是哪里人?”
“布里人,在嫁给我爸爸前还有一段婚姻。”阿贝拉的眼神略显暗淡,“我从未见过像她一样勇敢坚毅的女人。她和我大哥的父亲有七个孩子,最后只活下一个,而我父亲在简出生前就死了。”
“你母亲真不容易。”两任丈夫英年早逝,十二个孩子存活五人,“你舅舅是伐木工吗?”
“你怎么知道?”阿贝拉满脸怀疑,“你调查过我?”
珍妮随口扯道:“布里的男人还能干嘛?”
阿贝拉想想也是:“我同哥哥说了上学的事儿,现在就等你的消息。”她为难地咬着嘴唇,细若蚊声,“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珍妮摆了摆手:“你好好工作就成,剩下的来日方长。”
当天晚上,珍妮便与爱德蒙说了近期发生的事,还把法里内利送的宝石项链递给了他。
“太土了。”爱德蒙和神父的审美一致,但评价时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你怎么喜欢这么土的人?”法里内利瞧着挺时尚的,挑的东西却十分没品,“他真的是罗马人吗?”
“……不然呢!”珍妮向爱德蒙伸出了手,“你对他怨气很大!”
“没有!”
“……”
“我是说……”
爱德蒙把项链还给珍妮,呼了口气:“你值得更好的。”
珍妮收项链的动作停顿了下:“我值得更好的?”
“当然。”爱德蒙身体一僵,额上流下丝丝冷汗,“我是说法里内利作为你的追求者不太够格……”
“所以你希望我和法里内利两情相悦?”
爱德蒙低下了头,扣掉过长的指甲:“你值得有美好生活。”冷静后看法里内利,也只
有阉伶的身份值得诟病,“解决完监护权之争后,我们该各奔东西……”
“一刀两断。”珍妮接上爱德蒙未说出的话,但没有追问下去。
“我会有个幸福人生。”珍妮向爱德蒙保证道,“可你呢?你幸福吗?以后会平安顺遂吗?”
爱德蒙思考了会儿,尽可能从容不迫地逃离书房。
…………
《阁楼魅影》的歌剧定在圣诞的前一周,与罐头厂和罐头店的开门大喜、新杂志的发售、《V先生的灵异日常》的上架刚好撞车。
“五福临门。”珍妮的脸上没有丝毫喜悦,有的只是大事撞车的疲惫与迷茫。
同样迷茫的还有阿贝拉——她把那部仿写的小说送到吉纳维芙的办公桌上,等着圣诞的最终分晓。
“好奇怪啊!”阿贝拉在早餐后与珍妮说道,“我以为在等待审核时会寝食难安,实际上却没啥感觉。”
“很正常。”珍妮以过来人的姿态道,“要么是焦虑到一定程度就会触发身体的保护机制;要么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横竖都是死,潜意识里也不迷茫了。”
“你的小说肯定会登稿的。”神父放下今早的报纸,“我看过了,很出彩。”
“谢谢夸奖。”阿贝拉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聊这个了。”不聊倒好,聊起来竟开始焦虑。
三人很快各干各的,屋子里又安静下来,直到去接女儿的芳汀匆匆回来,泪如雨下地推开了门。
“怎么了?”珍妮被狼狈的芳汀吓了一跳。
离门最近的阿贝拉扶她坐下,给哆哆嗦嗦的芳汀递上杯茶。
热茶下肚,暖意蔓延到四肢,哆嗦的芳汀也有力气写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被旧情人抛弃后,没有收入的芳汀不能带着孩子去找工作,于是把珂赛特托付给了得纳第夫妇。
当年路过德纳第旅馆时,看着被父母打扮成小公主的德纳第小姐在屋外玩耍,芳汀便幻想女儿可以过上这种生活,于是同旅馆的夫妇签下合同,将女儿交给他们抚养并每月支付7法郎。
“那也不贵啊!”阿贝拉作女侍的基础工资都有10法郎/月,这还包一日三餐且不算小费。按芳汀的描述,德纳第的女儿过着小康以上的优渥生活,想让对方一视同仁,7法郎的开支还算合理。
但……
“你也够心大的,居然敢把一两岁大的女儿交给陌生人。”说心大都算留情面了,芳汀的行为搁谁看都太抽象了,“好歹找个熟人寄养啊!再不济,找教会或学校都比陌生的旅馆老板要好。”虽然在十九世纪,教会的幼儿死亡率并不算低,但人家好歹立了招牌,不能做的太过分。芳汀能给7法郎/月的生活费,教会的人不说把珂赛特当公主看,也至少会用心一点。
更离谱的是……
【签合同时候预交六个月的生活费和15法郎的合同金。结果不到一年,德纳第夫妇就要求涨到12法郎/月。珂赛特五岁时,他们又涨到15法郎/月。】
阿贝拉打住了她:“凭这涨价的速度,我猜他们没少以珂赛特病了,珂赛特要上学为由找你要钱。”
芳汀羞愧地点了点头。
无语的阿贝拉受不了地用指头点着芳汀的脑袋:“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人家都蹬鼻子上脸了,你还不把女儿接回?早在他们第一次涨价时你就该意识到他们不会善待可怜的珂赛特。”
“你真的……”
“真的……”
阿贝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无力反驳的芳汀只得默默抽泣。
“算了,你骂她也改变不了眼下的情况。”芳汀怀孕时才十八岁,在巴黎孤苦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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