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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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父亲。这套衣服值两千法郎。”欧也妮威威一笑,“你的钱能买一万条裙子。”

    “你这败家子!”老葛朗台尖叫道,“和夏尔一样的败家子。你被那个畜生带坏了,你……”和棕发女子窃窃私语的人闪现到老葛朗台前,将他推进突然出现的黑色深渊。

    “欧也妮!”老葛朗台不放弃道,“你个败家子。”

    “咚!”张牙舞爪的老葛朗台滚下了床,脑袋撞得晕乎乎的。他挣扎着翻起了身,摸了把脖子,一手的汗。

    “我得回去看看。”直觉告诉老葛朗台家里出事了,但他放不下跑到这里的沉默成本。

    “算了,还是去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的庄园看看再赶紧回去。”老葛朗台爬回了床,自欺欺人道,“欧也妮是个孝顺的女儿。”他又想起没法翻过的六千法郎,辗转不寐。

    …………

    珍妮站在南特港的码头上,等着轮船缓缓入港。这是珍妮第二次坐蒸汽邮轮,心情却和第一次时一样雀跃。

    港口有卖焗豆子和柠檬水的,可珍妮对此毫无兴趣,一直盯着入港的轮船:“喜欢坐轮船的话,下次带你坐皇家威廉号,它是欧洲最先进的轮船之一。”

    “算了。”彼时的轮船可不是《泰坦尼克号》里的豪华豪华邮轮。那种邮轮得到二战后才逐渐兴起,“我是对它的构造很感兴趣。”

    “蒸汽机有什么好看的?”彼时正值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末期。蒸汽机的出现令森林迅速消退,煤矿的主人一跃成了托拉斯,工业建设的黑色教皇。

    赚钱的行当被英伦三岛的煤大亨捞的差不多了。法国的煤产量是英国的十六分之一,所以在第一次工业革命里,无论是工业化速度还是收益,英国都远胜法国。在反击英国,开发顶替煤炭资源的新能源上,拿破仑和波旁在同一战线。

    爱德蒙和神父密切关注着科学发展。尤其是神父,靠着宗教背景和斯帕达伯爵的财力在大学混得如鱼得水。

    “蒸汽机一定会被电器和燃油机器取代。”

    爱德蒙的眼光令珍妮大为吃惊:“何以见得?”

    “转化率不够。”爱德蒙见过还在研究中的发电机,“除此外,蒸汽机的体积和散热亦是难题。”

    “维修费和能源费让盈利变得不太可能?”各国都有禁猎令和禁伐令。英国有圈地运动,很清楚在无节制的放牧下,环境会恶劣到何种地步。伐木和采煤亦然。

    二十世纪初,美国因煤炭爆发的工人起义层出不穷,而政府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就是购买黑奴,和清政府签无良条约,从爱尔兰拐饥荒难民。

    现代的石油战争只不过是煤炭战争的现代复刻。

    “换个话题吧!”珍妮从蒸汽床上挪开视线。她怀疑这历史书里的古董像《雪国列车》般,舱下藏着无数的人和人形机械。

    “该检票了。”爱德蒙看下怀表。

    汽笛声响起,船员费力地收回梯子,朝右前侧竖起旗子。

    轮船驶离码头。

    珍妮在半开敞的走廊上看着变成小黑点的送行者。他们的帽子飞上天空,拍打大地。海浪也轻拍船身,和港口的帽子般有规律地“啪嗒嗒!”着。

    “我想去甲板看看。”闻着和卢瓦尔区与众不同地咸味空气,珍妮拿出笔记本,思考着要写些什么。

    “喝柠檬水吗?”暗下地光线让珍妮抬起了头,爱德蒙的牙齿白得能拍牙膏广告,“港口买的?”

    “能省一点是一点。”爱德蒙在对面坐下,“这次是爱情故事还是快乐水手的冒险故事?”

    珍妮撕下两张纸,左手挡住爱德蒙的视线写好并揉成团,攥在手里让爱德蒙选:“你来决定下一个故事要写什么。”

    “我?”爱德蒙受宠若惊,“太荣幸了。”

    珍妮又想逗弄下他:“我准备给男主取名叫爱德蒙。”

    “咳咳!”

    珍妮眼疾手快地拿开笔记本。

    爱德蒙一边道歉,一面请服务员给将桌子上的水渍抹干。

    “您在女士前可不太体面。”服务员的眼睛就是尺,不知从哪儿变出朵玫瑰花,“给对面的女士道个歉吧!”

    “船上还有送花服务?”

    “一法郎一支。”

    “你怎么不去抢?”

    “您是法国人吧!”服务员上下打量了下爱德蒙,“我看出来了。法国佬不仅不浪漫,还抠门。”他又看向珍妮,怜悯道,“您是怎么想的?交了个抠门又不浪漫的法国佬。”

    珍妮不想让爱德蒙破费,解释道:“他的失礼是因为我……”完了,还真不好解释这事儿,“说了个笑话?”

    “夫妻间的小情趣。”服务员对爱德蒙道,“您瞧!您妻子是个风趣幽默的人,很轻松就哄你开心,可您连朵玫瑰花都懒得送她。”

    “我买。”爱德蒙擦擦嘴角,以决斗的架势拿出钱包,怒气冲冲道,“给我拿一百……”豪言被珍妮的手堵了回去。

    “一支就够了。”珍妮用眼神警告爱德蒙别为此较真,“给我一支。”

    服务员的视线在客人间游移了会儿,泄气道:“好吧!一支就一支。”收钱后还不忘给玫瑰花打了蝴蝶结。

    “旅途愉快。”服务员举了下帽子。

    爱德蒙摸摸嘴唇,在珍妮的视线扫过来前放下了手,把玫瑰花递给对方:“我……”在妇人圈里游刃有余的基督山伯爵想不出甜言蜜语,抿唇时又想起珍妮碰过了这儿,欲盖弥彰地翻了回去。

    “玫瑰花很漂亮。”这是什么话。

    “很配你。”

    “……”绿裙子的珍妮盯着红玫瑰,默了会儿才小声道,“谢谢。”

    打闹间,抓阄的纸团全都掉了。

    急于缓解尴尬氛围的爱德蒙抓了个纸团打开一看:“爱情故事。”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在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庄园里记忆涌上心头,“这也许是命中注定。”

    “你想写海盗王的爱情故事?”爱德蒙也想起庄园的打打闹闹。

    “不。”珍妮有了个绝妙的注意,“是简和水手爱德蒙的爱情故事。”

    “……”爱德蒙看向大海。

    有什么东西突然冷了。

    “那很好啊!”过了会儿,他恢复了了平日里的轻快语气,“我是水手,可以告诉你水手是怎么做的。”

    珍妮把玫瑰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决定写个悲剧故事。

    气氛又沉重起来,之后的聊天也没回到开始时的轻松愉快。

    太阳落下,游轮远离了法国的港口,在海上漂着。

    旅途不长,从南特港到格拉斯哥港只要三天,可这三天度日如年。

    珍妮以为这一路会狂风暴雨,穿过掀起的惊涛骇浪。她读过的历史书里有不少人物死于船上,沉入大海。最著名的莫过于威廉。阿德林,他是亨利一世唯一的婚生子,马蒂尔达皇后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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