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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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缄默一会,道:“多谢,本殿下救你也是为了父王跟王府考虑,何况案子关乎社稷民生,反而是我们连累你了,言姑娘不必有负担,但这药受领了”

    他正要出去。

    外面传来简无良的动静。

    这人有病,一大早又来打扰。

    言似卿又不是在大理寺做工!

    他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蒋晦沉了脸,却没法走了,不仅人家就在楼下,以简无良的能耐,还是能察觉到一二的。

    他困在这,言似卿也知道是无奈之举。

    安静中,气氛颇为尴尬。

    蒋晦却不似言似卿心平气和,他内心烦躁,比面对那些凶险的金磷虫还如临大敌。

    楼下若钦等人自然在拒绝,但人还没走。

    言似卿垂眸倒了一杯茶,正要喝,耳边听到这人终于小声:“左右无事,要不,你帮我上药?”

    轻声细语。

    也是按耐不住的隐忍跟躁动,甚至带着点求的意味。

    他本就小她一些,正在少年跟男人之间最好的年华,软声依赖时,冬日暖阳也不过如此。

    言似卿顿住,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不愿看他。

    “殿下,这不合”

    “伤口有点痛,会不会留疤,不好看啊?”

    “”

    言似卿头痛了,想着要么让这人破窗而出算了。

    可

    她坐了下来,拿了膏贴,垂眸低声,“你挽袖。”

    蒋晦嘴角忍不住咧上,又怕触怒她,就压着,一本正经撩了袖子,露出精瘦修长的手腕,手指摊开,乖乖搭着桌面。

    言似卿不看他,上前抹药,动作很轻,也很认真。

    寻医问药是最正经慎重的事,她不喜欢儿戏,他显然知道,也不闹腾了。

    安安静静,随她怎么样。

    但眼睛一直盯着,好像要把她吞了,言似卿忍了好一会,正要贴上膏药。

    这是最后一步,他是武将,寻常动手多,贴的位置既不能影响手掌动作,又不会轻易脱离,所以得仔细。

    她不自觉就凑近一些,用细纱绕腕固定一层却没留意到耳侧垂下的发丝撩拨在他的手臂上。

    猛然,手腕筋脉也有忍劲而凸起的迹象,也倒抽一口气。

    她擅医,知道人体的很多秘密,骤看到这个,愣了下,意识到了什么,抿抿唇,别开眼,不看它,但加快了动作

    很快结束,她身体后倾起身,依旧当无事发生,只垂眸做收拾东西。

    “好了,下面人也走了,殿下你”

    “我知道他走了,但刚刚小云是不是跟他说,早膳斋堂再谈此案?你提前跟小云说的?你知道简无良会找你谈事。”

    所以她等的不是他,而是简无良。

    蒋晦压低声音,没动,闷闷的。

    言似卿听出了一点异常,但看不出这人平静之下什么想法,隐约有点不安,低声解释:“只是为了早点解决这个案子,已经帮了忙,没有中道而废的事,但殿下听错了,不是提前约他,而是这人真有什么事非找不可,而我当前不宜,到时候在斋堂见面更合适。”

    她耐心温和,怕触怒这人,结果,这人来了一句,“我听力极好。”

    她一怔,对上这人暗沉目光,忽然想到了什么,身体欲走开,手腕却突被攥住。

    拉了回去。

    她压下惊愕,隐忍不发,而拽着她的人反而站了起来,逼着她只能坐下。

    这种姿态转换,也意味着抛开别的,只剩下男女之别,武力之别,他对她就是极端危险的。

    “殿下你忘了此前”

    “我没忘。”

    “”

    没忘什么?

    他没忘在山洞外认错避嫌,决意割裂,放她走。

    但也忘不了对她的冒犯。

    更忘不了他听力太好。

    好到

    “你知道我当时听见了。”

    言似卿不语,动了动手腕,但这人俯身。

    “我只是来监管此地,只放心自己亲自保护你的安全。”

    “我不知你在洗澡。”

    “我没看。”

    “但我听见了。”

    “而你,后来也猜到我在你房间屋顶,是吗?”

    “你怎么不追究我?也不问不提?”

    这等事,她是猜到了,但不能提,她也不想提。

    怎么提?

    孤男寡女的,她在沐浴,他在上面都听见了。

    她如此,已是不做追究,他怎能如此放浪?

    他有病!

    登徒子!

    她羞恼,脸颊都有了嫣红之色,唇瓣有些斗,想要挣脱开,“难道是我的过错吗?蒋晦,你明明说过”

    她气急,都直呼其名了。

    “我是说过,也一直忍着了,夫人!”

    “你为了查案,明明猜到那尸体有问题,大理寺也值得你救?你厚爱的人太多了,言似卿,如此冒险你当我不生气?”

    天知道他看她差点被那什么鬼虫子伤害的时候,有多害怕。

    手都哆嗦了。

    偏她还跟没事人一样。

    他咬牙切齿,猛然靠近。

    “是不是我没来的话,你就会跟简无良见面了?”

    “你会。”

    言似卿后退,处于危机意识,她要否认,可对方都替她答了,来不及了。

    她不敢呼喊,但挣扎了下腰肢,手指推他,却推到了他的腰带,碰到了冰凉的玉扣。

    唇舌间被索求无度,脊背被轻抚着急切又噪乱。

    她与沈藏玉最激烈的房事,也未有如此癫狂的索求。

    她的衣服甚至还在,却有种已经被沙漠独行者吸干了水分的无力虚弱。

    他压抑着,不做其他疯狂行径,却在最危险的界线上反复品尝,极端诉求。

    什么生气,什么惩罚,都只是他隐忍蛰伏中等到的诡机。

    他迫不及待要背叛他的理智,违背他的教养。

    反复无常,毁灭诺言。

    做那王权富贵之下的供养者最卑劣的行径。

    过了好一会。

    才安静。

    言似卿背脊靠着墙,衣衫歪了一侧,露出左侧大半肩头,锁骨上红痕点点,有吮吸的痕迹。

    而始作俑者还俯首在她肩头。

    鼻尖抵着锁骨。

    硬邦邦的,膈应骨头,两人都在压抑喘息。

    言似卿不吭声,也不再推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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