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平生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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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他的容色,让您觉得我是为皮囊所惑,但我自小见您和父亲,见长姐和顾大人,我想我分得清楚自己的感情。”

    殷术眸色复杂,还是说了一句:“你是要成大事的人,最好不要有软肋。”

    殷上笑了笑,说:“他不是软肋,母亲,他排在很多人、很多事后面,您、父亲、长姐、弟弟,甚至亓徽的每一个子民,若真到了抉择的时候,我是不会有软肋的。”

    她可以直面自己的感情,也会正视自己的责任。

    言罢,她又说:“此事或能一试,我会回去与他商议一下的。”

    殷术沉默了几息,点了点头,说:“去吧。”

    她看着女儿挺拔颀长的背影,默然放下手中的文书,直到这一刻,她好似才突然真正地意识到,阿上已经不再是多年前那个会哭着习字练武,会对着父亲和长姐撒娇,甚至连马车都不会自己上的小孩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然彻底长大,有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勇气,有了保护他人的能力,可以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感情,淡然的面对所得和所失。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原来是如此地永不奔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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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少天藏府时天已经夜了,江遗雪正加七恶群把留意齐齐散散灵思看更多文在阁楼上看书,却一眼就看到殷上从院外走了进来,眼前一亮,忙放下书从阁楼上跑下来,扑进她怀里,说:“你回来啦。”

    殷上笑着应了声,揽着他与他一齐走进了屋内。

    “累不累?”他摸了摸她微蹙的眉头,说:“在宫里待了一天了,吃的什么啊?要不要再吃点?桂花糯要不要,今年桂花收得还不错,我备了一些,热热就好了。”

    殷上笑了笑,微微仰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二人自然地拥吻了一会儿,她才说:“别忙,我今日有点事要与你说。”

    闻言,江遗雪身子僵了僵,覆在她手背上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殷上好笑,问:“这是什么反应?”

    江遗雪闷闷地说:“你每次说这句话总没什么好事,我害怕。”

    殷上伸手托起他的脸,捏了捏,笑着说:“好罢,这次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我不听了,”他摇头,把脸挣扎出来,又凑过去亲她,含糊地说:“不许说,亲我。”

    见殷上启唇纵了他,他便用力地把殷上的舌头往自己嘴巴里勾,缠得难舍难分,直到他难耐地哼唧了两声,似有情动,对方才伸手推开了他,拭了拭嘴角的口水,说:“你是小狗么?这么喜欢舔人?”

    “才不是,”他缓下一口气,又借机亲了一口,说:“我是你的乖乖。”

    殷上难得忍不住笑,说:“好罢,乖乖,别亲了,我真和你说事。”

    见殷上的神情也不像要说什么很糟糕的事,江遗雪微微放了心,说:“好罢,那你说吧。”

    殷上说:“如今湛卢真登基,令兹也已称臣,东沛按理说是归于亓徽,但先前令兹派往东沛的官员并不向好,朝臣还是多臣于王室。”

    她只说了些前情,江遗雪却明白了,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你不会想让我去东沛吧。”

    殷上说:“东沛王室已经没人了,我不可能让江遗玉回到东沛称王,那无异于放虎归山,你那两个弟妹,叫江遗珩和江遗琥的,也在令兹待了几年,我并不熟悉其秉性,不知是否堪用,想来想去,也只剩下你,况且我也最相信你,”想了想,她还是问了一句:“你想去吗?”

    江遗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闷声说:“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殷上说:“这只是暂时的,如今大局未定,各属国若有王室带领,可能会更好掌控些,就像湛卢真一般,由他领国称臣,朝堂和民间的动荡也会少很多。”

    沉默了几息,江遗雪犹豫着说:“如果我去,我们要分开多久啊。”

    殷上说:“我不确定。”

    如今汀悉虎视眈眈,各国谈判也还未有结果,此战要怎么打,什么时候打,打多久,都是无法预料的问题。

    江遗雪情绪有些低落,小声问:“我可以不去吗?”

    殷上看着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样子,有些无奈,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可以,我没有逼你,我只是在和你商量。”

    可是你看起来有点累。

    我不想看你这么累。

    抿了抿唇,看着她忙碌了一日有些疲惫的脸,心疼的感觉一股股地涌上来。

    可实在是……不想和她分开啊。

    若是一别,三五年尚少,期间二人能见几次尚且不好说,若是有别人横插一脚呢?

    周相灵倒是其次,按照他的猜测,就算殷上要娶他,也是登基后的事情了,那时候他肯定也回到殷上身边了,可这其中其他人呢。

    他脑海中思绪纷纷,一会儿是王元曳要嫁入少天藏府的请求,一会儿是江遗玉衣衫半褪抓着殷上衣摆的场景,一会儿又是周相灵挑衅的眼神。

    威胁太多了,殷上太好了,没有人会不被她吸引目光,有他在身边,尚有人不知廉耻地勾引她,若他不在,那那些人岂不是更猖獗。

    他咬牙,看着烛火跳动,同时也想起了那日殷上把匕首递在他眼前,问:我给你一个站在我身边的机会,你——要不要?

    这句话振聋发聩,再次响在了他的耳畔。

    要从她的身后……站到她的身边。

    ……

    好半晌,江遗雪才迟疑地说:“让我想一想,可以吗?”

    殷上点点头,说:“当然,你别怕,我不会逼你去的,序戎如今也未有王室子,若要安排也是有办法的。”

    江遗雪点点头,凑上去埋首在她怀里,心绪有些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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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里,殷上并没有刻意与他提起此事,反而贴心的给了他时间考虑,可东南各国且才刚刚安定下来,她事务繁杂,一日归府比一日晚,江遗雪看在眼里,只觉得心疼地都要滴血。

    他知道他自私,他狭隘,他只顾自己的感情,可殷上就是他的全部,做出离开她的决定对他来说比死还难受,一想到每日醒来不能看见她,夜里不能和她相拥而眠,只能靠着来去的信笺和其他人的口述得知她的近况,猜测和思虑着她会不会喜欢上旁人……

    一定会死的吧。

    坚持不了不久,他一定会窒息而亡的。

    他多想不管不顾,自私自利地对殷上说:我不去,我要留在你身边。

    和她并肩而立的景象或许能让他心生向往,但他其实也无所谓做一个等待宠幸的禁脔,只要在殷上身边。

    然而正当他做好决定、准备鼓起勇气告诉她的时候,又被她的神情打回了原形。

    口中的话转了几个弯,突兀地变成了:“……如果我去,你能不能答应我几件事情?”

    刚说出口,他就有点后悔,那些恐惧的景象在脑子里盘桓,让他喉咙有几分难言的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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