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掌柜和她的病弱公子: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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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瑶一面欣喜异常,一面又忍不住担忧。

    夫妻二人常常趁着夜色,在白府和江宅的月亮门处静坐一会儿,再若无其事地到最近的院子里休息。

    慈幼院的孩子们和钟毓秀也来过几次,全都被谛听派出去看门的纸人打发走了。

    又半个月过去。

    院子里风向变了。

    谛听缓缓站起来,抖了抖身上落满的灰尘。

    边上的吃吃不知道靠着墙睡了多久,洁白的羊毛上结了张沾着露水的晶莹的蜘蛛网。

    谛听一爪子将蜘蛛网拍散,终于想起来嫌弃身上的灰尘,连施好几遍清尘诀。

    两只焕然一新的小动物,清清爽爽地站在了门口。

    “看样子,织织要大功告成了。”

    “咩~”

    掩人耳目的结界刚一布下,屋内顿时金光大盛。

    一束束金光透过门窗的缝隙传向屋外。

    不过三息,光芒散去。

    谛听只觉得周边的空气都清新的起来。无孔不入的阴霾和压抑感似被驱散开来。

    流光溢彩的布帛刚被江玉织取下,织机和纺车重新变回灰扑扑的古朴样子,缩成能装进包中的大小。

    心中紧绷的弦骤然松下,江玉织险些腿脚一软跌在床边。

    一只温热的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江玉织下意识地回头。

    床上的白砚醒了。

    “你是?”

    脸上的戒备和茫然是江玉织全然陌生的神情。

    ……

    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拿在手中的社稷图在他们接触的瞬间融入一人一鬼的身体里。

    江玉织站直身子,手臂自然而然地脱离了白砚的掌心。

    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

    “若我说,我们即将订婚……你信吗?”江玉织试探着将真实情况说出。

    对方只是盯着她看,半晌不说一句话。

    就在江玉织不知所措地准备喊谛听进来时,白砚开口了。

    “信。”

    “你……”眼睛下意识地瞪大,轮到江玉织说不出话来。

    谛听敏锐地察觉到屋内的变化,不再在门外傻等着,抬起爪子就“咚咚”拍门。

    “织织,怎么样了?可以进来吗?”

    “啊可以。”江玉织扬声应答。

    一条毛发油光水滑、昂首阔步、威风凛凛的大白狗,领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羊走了进来。

    “结束了?”谛听自然地询问着。

    吃吃很久不见他们俩,踢踢踏踏地走到中间,蹭蹭江玉织又蹭蹭白砚。

    江玉织:“嗯。”

    白砚:“这狗……口吐人言?”

    闻言,挨蹭的吃吃和刚放松下来的谛听俱是一僵。

    谛听:“……他怎么回事?”

    江玉织无奈道:“许是还没恢复好,时间长了就都能想起来了吧。”

    谛听:“算了算了,你小子还记得你爹娘是谁吗?”

    萧瑶和白无岚在月亮门那儿等了太久,谛听都怕白砚来这么一出把夫妻俩吓到。

    白砚不是傻子,能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他和在场的人、动物关系不浅,只是不是为何自己全然记不起来了。

    “自然。”

    谛听:“那就好,他们还等着你呢,走吧走吧。织织,咱们一块儿去。”

    江玉织也很久没有见过萧瑶了,“好。”

    宅邸里一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沿途安静极了,路边种满了白砚没见过却又莫名熟悉的花草。

    女子、会说话的狗和羊的组合实在奇怪。

    白砚满腹疑惑,按下不说,只待见到爹娘在一一探来。

    穿过月亮门,白砚终于见到了自己熟悉的白府。

    萧瑶和白无岚正在临时搬出的桌边看着各自的公文。

    门边一有动静,夫妻二人纷纷抬首。

    往常脚步虚浮,面试苍白的儿子,此刻像个正常人一般站在他们面前。

    “明泽?”萧瑶放下公文,缓缓站起来。

    白无岚紧跟在妻子身后,生怕妻子过于激动跌下去。

    “娘,是我。”白砚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娘表现得一副很久没见过他的样子。

    萧瑶几个大步向前,用力地抱住了落后白砚半步的江玉织,“小织,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这小子日后若是对你不好,你只管告到我这里来,我替你收拾他。”

    长公主从不轻易落泪,眼眶里盈满的泪水被手背抹掉甩开。

    白砚懵了,张开的手臂伸出去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还好白无岚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子好了,日后便该你正式接手了。”

    “……”白砚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轻快。

    原来做个正常人是这样的吗。

    眼神不自觉地飘到身边还不知名姓的女子身上。

    名字里有个“织”字,好听。

    是他的还未订下的未婚妻,不成。

    白砚虽不记得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未婚妻,但此刻他坦然接受了。

    甚至还疑惑,为何是还未订下?

    不等他深想,那边的未婚妻清淡的嗓音响起,“伯母,本就是我该做的。只是他如今记不得我了,怕是不能操之过急。”

    “不记得了?”萧瑶松开江玉织,双手扶着肩膀,注视她的双眼。

    里面一闪而过的黯然逃不过萧瑶的敏锐。

    “娘,我虽记忆缺失,可还是希望和……小织成婚的。”白砚来不及理清思路,本能地接过话头。

    熟悉的称呼从白砚的嘴里说出,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江玉织明白,他怕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忘的一干二净,只会跟着别人叫。

    忍不住想叹口气,知道会忘记,没成想忘得如此彻底。

    只要和她有关的,应该是都不记得了。

    萧瑶给白砚递了个赞赏的眼神,“无碍无碍,你们再相处相处,接触多了就会想起来。今晚就在白府用膳吧,让伯母好好招待你。”

    ……

    时候还早,白砚先跟着萧瑶走了,约好晚上再见。

    实则是想从爹娘嘴里打听打听小织,他身边的阿昭应该也知道不少。

    江玉织这头刚回到江宅,萧佶就找上门来了。

    他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如何,社稷图呢?”

    京都的空气都焕然一新,令人心旷神怡。

    实在很难不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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