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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成柱!但上贰是男友》 22、第二十二章(第2/3页)
所有人类送到远处,柱们再无顾忌。
“风之呼吸?四之型?升上沙尘岚!”
实弥的声音响起,淡绿色的风刃如同龙卷风般卷起,将魇梦困在中央。
“水之呼吸?五之型?干天的慈雨!”
义勇的日轮刀划出柔和却致命的弧线,深蓝色的水流包裹着刀刃,精准地刺向魇梦。
“噗嗤”一声,魇梦的头颅被斩断,高高飞起,带着血丝的头颅在空中翻了个圈,咕噜噜掉落在千夏脚边。
温热的血溅到千夏的裤脚,她却没像以前那样皱眉,反而死死盯着柱们收刀的动作。
实弥的风之呼吸渐渐平息,淡绿色的气流消失在空气中;义勇的水之呼吸也收了回去,周身的深蓝色渐渐褪去。
千夏靠在电线杆上,原本抱胸的手慢慢放下,眼神渐渐变得专注,甚至带上了一丝震惊。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柱和弦月鬼战斗。
刚才实弥挥刀时的气流轨迹,义勇水流的运转方式,还有蝴蝶忍那精准到极致的呼吸节奏......一个个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
他们的呼吸法是很强,却像没被好好引导的洪水,看似汹涌,实则在浪费力量,甚至消耗生命。
她低头看着脚边魇梦的头颅,又抬头望向柱们稍显疲惫却依旧挺拔的背影,一个念头悄然冒出来。
在这样下去,他们会死的。
......
玄弥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他并没有遇见千夏,而是继续以变鬼的方式加入了鬼杀队,还遇到了一个名叫炭治郎的人,和一个已经变成了鬼的祢豆子。祢豆子是鬼,却会为了人类而战,会跟随大家一起杀鬼。
后来的后来,他跟着哥哥还有很多柱一起战胜了无惨,很多柱都死了,音柱退役,蝴蝶忍死了,炎柱死了,恋柱和蛇柱也死了,他......也死了。
梦的最后,他最心爱的哥哥,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家,没过多少年,也死了。
“啪——”
额头被重重拍了一下,梦被打断,他猛地睁开了眼。
刺眼的光灼烧着眼皮,眼角不知何时浸出了泪珠。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
梦里惨死的众人此刻都好端端地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了点伤,但肉眼看上去,都没什么大碍。
不远处,一身燕尾服的一只恶鬼正化作缕缕青烟消散,他的头颅就倒在自己不远处的角落,映着下弦壹字样的眼眸也正在黯淡。
这是,下弦壹?
天呐!发生了什么?
怎么突然遭遇了弦月鬼?
“喔,醒了!”
战损状态的伊黑小芭内双手抱胸,俯视着他。
“嗨嗨嗨,没事吧,这是几?”
千夏蹲在他面前,伸手挥了挥,随后伸出一根手指。
玄弥眨了眨眼,“一。”
见状甘露寺蜜璃大松了一口气,“啊~~吓死了,吓死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玄弥一脸懵逼。
这?什么情况,跟个出了大事一样。
“喂,还好么?”实弥朝他伸出手,“做梦做傻了,怎么这幅蠢样子。”
玄弥伸手一把握住实弥的手,借力站起来。他看了眼被风吹散的恶鬼灰烬。
“哥,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
他挠了挠头,梦里的画面在褪却,随之而来,是清晰的,关于刚刚的记忆。
恍然想起,他是出来逛街,然后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所以,刚刚一切,都是梦?
“嗤,梦而已。”
实弥不屑一顾,转身大步朝前,“现在下弦鬼也是愈发嚣张了,当着五个柱的面还敢来,啧啧。本事没多少,胆子倒是挺大。”
“走了,去买点好吃的零嘴赔给千夏,不然这家伙又要叫个没完了。”
蝴蝶忍偷笑,“那才叫噩梦。”
“啊啊啊啊!什么啊,我哪里会叫.....你污蔑我!”
千夏一跳而起,伸手就要去打实弥。
实弥手点着她的额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千夏手脚并用,却怎么也顾不到自己的模样。
听着众人哈哈哈的笑声,脑子迷迷糊糊的玄弥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具体忘了什么,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大概是梦吧。
梦醒了,就忘记了。
......
夜色深深,蝴蝶忍回到了蝶屋。
房间里没有点灯,很是昏暗,可早已熟悉这里一切的她并未受到任何阻碍。
指尖抚过熟悉的木门纹理,轻推开门,穿过寂静的走廊,踏入后院,再绕过爬满青藤的回廊。
她停在一处格外幽静的小院前,木门“吱呀”一声轻响,开合间带起细碎的风。
房门拉开又闭合,她摸起桌上的柴火,“嗤——”的一声划过,随后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烛火燃起,将蝴蝶忍的身影拉得老长,也将房间里照亮。
房间并不大,一桌一椅一床一柜子,还有一个,陷入无限魇梦的少女。
蝴蝶忍举着油灯缓步走近,将灯座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她俯身凑近床沿,指尖极轻地拂过沉睡少女的发梢,声音轻得像叹息。
“姐姐,你睡了好久好久了,你的梦,是什么样的呢。”
“今天我们一起除掉了一只下弦鬼哦,还是一只下弦壹哦。”
“听说他有名字,叫魇梦呢。真是可笑,恶鬼居然也有名字。”
“姐,我今天,好像梦到了杀你凶手的线索。”
“可惜,只是梦。”
夜风从窗口灌入,将唯一的光源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黑暗中,蝴蝶忍的呢喃声,异常清晰。
“但也许,又不是梦。”
......
魇梦死了。
死在五个柱的围攻下。
消息传回无限城时,暗室里的烛火正微微摇曳,映得无惨苍白的脸愈发阴沉。
“一个下弦壹,敢去碰五个柱,谁给的胆子?”
无惨的声音没带多少怒气,却像冰锥扎在人心上,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扫过跪在下首的几名上弦,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上弦壹黑死牟跪坐在最前,墨色衣袍垂落在地,连头都没抬,只余一把长刀斜倚在身侧,沉默得像尊石雕,周身的威压却让空气都凝了几分。
童磨倒是笑得乖巧,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银白长发垂在肩头,连声音都软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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