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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死了又活过来了》 30-40(第2/15页)
天就要搬过来跟你住,这里是你的院子,你能做的了主吧?”
顾长思习惯性唱反调:“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住?”
白玨手里的扇子打了下手心:“我能根治你体弱的顽疾。对了,刘管事,你就拿这个当借口去跟你们太尉说,你跟他讲我要随时随地观察小宝的身体变化。哦,他要是不放心,让姜奴也一块住这。”她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好蠢。
这句话姜奴也听明白了,因此他反驳的很干脆:“我不住这。我有自己的屋子。”
白玨:“你闭嘴。”
刘管事原地站住不动,心道:你还好意思说是借口,自己都清楚的事,你让我去说,讨骂啊!
白玨扫了一圈,这些人真一个个磨磨唧唧的,都不是干事人。
“行吧,我去找顾容瑾。”
她一口一个顾容瑾,刘管事没忍住:“你别太放肆,说到底你也就是府里买来的奴才。”
白玨已出了院门:“你不说我倒忘了这茬。”是真忘了。
季云泽方才也不知去了哪里,正往回走,二人迎面遇到。季云泽愣了下,白玨扬声喊:“云云呀,去跟长思他们玩啊,别一个人呆着,多没劲。”
季云泽羞耻得又想掉头跑
顾容瑾今日休沐,他一个人心神不宁的在书房里看书,说是看书,其实就是发呆。
他昨日没守住本心,又在别的女人身上看到了他妻子的影子。神思不属的抱了那女子一路,又和她同乘一辆马车。虽说他已经惩罚了自己,现在也能坚守住心墙了。可关于他和那女子的事也被传了出去。
顾太尉身居高位,耳目众多,想打听一些事不难,想压住一些事,尤其是这种事,难是不难,不过会适得其反,就跟他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太尉府内尚且风平浪静,但他知道若是任由流言传出去,过不了几天,肯定会生出一些麻烦。
这些麻烦,于他倒没什么影响。
就是……
“顾太尉!顾太尉!”门外忽然传来女子高声的呼喊。
顾容瑾整个人一抖,差点就脱口而出:“我在。”
与他妻子一模一样的声音,于他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我跟你说件事,”白玨翻着白眼看着一堵墙似的守在门口的姜奴。
顾容瑾没回话,目光没有焦距的又发起了呆。
“……所以,你没意见吧?”等顾容瑾回过神,只听到了这最后一句。
他不由自主起了身,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刚好看到白玨手里拿着扇子捣他门口的蚂蚁洞。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嘴里说着话,手里还要干些什么才不会无聊。
顾容瑾站在门口,又愣住了。
白玨看他出来,只一眼就明白了,他根本没将自己方才那番话听到耳朵里。
顾容瑾的这门绝技白玨也是服气的,虽说她经常将她爹的话当耳旁风。但也只是“听是听见了但我该闯祸还是会闯祸”,她相信大多数人跟她都一样,当初被长辈骂的时候,是肯定在听。但顾容瑾就厉害了,他是真的听不见。
后来见识到顾太师骂人的功夫,白玨算是明白顾容瑾这一绝技是怎么修炼来的了。
顾太师骂人反反复复就那几句,百说不厌,还能一直说一直说一直说,你要是怼一句,他能从白天说到黑夜。而且他骂人非常没有创新性,犯不同的错,他都是同一套的骂人话。真不是一般的烦人。久而久之,顾容瑾就养成了,一旦陷入某种思绪,其他什么都听不见的毛病。
“我说,我想搬长思的院子里,长思身体不好,需要人贴身照顾,我……”她巴拉巴拉又将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了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
顾容瑾呆愣愣的听,这会儿是听进去了,“哦。”
白玨:“哦是什么意思?同意了?”
顾容瑾又像是在神游:“……”
白玨福至心灵道:“你不是给我喂了肠穿肚烂的毒.药了吗?定期毒发呀,没有你的解药我活不了。这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没姜奴,我也什么都不敢做呀。”
顾容瑾:“哦,对。”他忘了。
白玨回身冲藏在暗处的刘管事说:“这下你都听明白了吧?赶紧的,回去收拾屋子。”她掉转身就走。
来如风,去如风。
独独留下站在门口的顾容瑾和姜奴面面相觑。
姜奴表情沉重道:“主人,我怕。”
作者有话要说:
32.心乱 ·
顾容瑾:“你怕什么?”
姜奴低头想了想, 从背后抽出长刀,嚯一声杵在地上,“奴才还是觉得此人当杀!”
顾容瑾:“哦。”
姜奴转身就走, 杀气腾腾。
顾容瑾:“你回来。”
姜奴没脾气的回过身,跟着顾容瑾一起进了书房。
书房内窗户大开, 一.夜疾风骤雨, 窗口的地面都湿了。姜奴嗅了嗅鼻子,空气里若有似无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姜奴疑心自己闻错了,再要细闻。顾容瑾出声打乱了他的思绪:“理由。”
姜奴:“噶?”
顾容瑾:“你要杀她的理由。”
姜奴的表情有种陷入回忆的恐慌感, “就刚刚在门口那情形,主人您不觉得似曾相识吗?”
岂止是似曾相识,分明是旧日重现。
姜奴护主,且有些不通人情世故, 这点在少年时期尤其明显。白玨喜欢顾容瑾,就免不了会招惹他。用季崇德的话说,姓白的像个小子,姓顾得则像个大姑娘。顾容瑾经不住逗,一逗就脸红, 再逗就会躲。他是不会轻易生气的,但喜欢把“我要生气了”挂在嘴边。有时候说一句, “姜奴,我不要再看见她。”姜奴就当了真。
也是像现在这样,姜奴横在门口,将二人一个堵在屋内一个拦在门口。
白玨起先还会说些好话,但姜奴实在是个说不通的, 除了顾容瑾的话谁的话都不管用。少年人的心最是复杂多变,顾容瑾在屋内早就不生白玨的气了, 可薄薄的脸皮又说不出轻易原谅的话。他自个儿还在纠结。殊不知,白玨已耐心耗尽。捏着拳头,跟姜奴另找了个地,谁得拳头硬谁说话算话了。
那会儿,大家都刚接触,姜奴不知白玨武功深浅。白玨不知姜奴是个死心眼一根筋。
总之,打到最后,都打出了火气,也打出了血性。
从单纯的“看你不爽”,演变成了非要分出个胜负雌雄。
关于雌雄这事,季崇德早就说过她,无论她打赢多少次,都永远不会变成个雄的。然而,行走江湖嘛,嗷一嗓子,气势上就先赢了。
牧真最先发现了他们,他看白玨的眼睛就知道要坏,白玨是越挫越勇型的,她血脉里就存着一股不死不休的狠劲。打红了眼容易失去理智。这大概也和她小小年纪就被强行灌满玄天功内力有关,容易失控。
姜奴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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