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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小叔》 40-50(第3/18页)
,打完还要继续汇报。”
季尝袖中的指节曲了曲。
温学崖要旁观整个注射过程。
他面色如常,看向军医,却听她说:“可以。”
……可以什么,把这还不知道是不是幌子的东西直接注射进他的身体里?
盯着温学崖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按下指纹锁。
“核验通过。”
冰冷的机械音显得格外刺耳,敲打着他的神经。
盒子打开,恒温医疗箱里,冰雾裹着几支针剂。
季尝的心跳得很快。
这是季舒虞的安抚信息素,一定是。
军医带好手套,拿起一支针剂,利落地掰断开口,锋利的针头朝上,她说:“执行官,请露/出腺体。”
季尝解开领口,偏头拨开了有些长的头发,咬紧了牙关。
他能感觉到,温学崖的视线如有实质的钉在了他的腺体上。
冰冷的酒精棉擦拭他的皮肤,针头刺了进去。
液体缓慢推入,像是受刑一样,他握着扶手的手绷得很紧,手背上的青筋也明显的可怕。
特效药都会带来痛感。
但季尝不是演的。
他对这股硝烟味信息素有着莫大的渴望。
他很久没有被季舒虞的信息素滋润过了,当众注射信息素,他不能表露/出任何异样,唯独疼痛是可以表示的。
在疼痛之后,所有的舒爽只有他自己知道。
军官在注射完之后,为他贴上了抑制贴,以免他信息素突然失控,让在场几个A级B级Alpha跟着失控,那就完蛋了。
“注射完毕,生物信息已同步记录。”
她像一阵风,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几乎不给别人反应的时间,办公室里,温学崖打量着他:“你感觉怎么样?”
熟悉而强大的信息素像是无声的爆炸,在他的每个血管,甚至毛孔里放烟花,为他带来灭顶的慰藉与冲击。
季尝极力地掐紧自己的掌心,血流顺着指骨缓缓滴落在地,汇集成小小的血洼。
他甚至不能开口,生怕脱口而出的话变成喘息和颤抖。
眼前的景象有点模糊,季尝的头发还散着,他低下头,在长发的遮掩下,掉下两滴生理性眼泪来。
好痛,也好爽。
他突然很想见到季舒虞,这个想法太强烈,强烈到他压不下去。
“……执行官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
“不愧是生物基地的特效药,执行官看着好多了。”
温学崖没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尝咳出一口血,淡定地擦干净:“像是被星舰撞了……现在能继续汇报了吗?”
——————————
她与季尝分别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温学崖手下的通讯设备都统一上交,她联系不到季尝,也只能从线人口中得知他是否活着,战况如何。
一个如常的下午,季舒虞回到公馆,闻到了一股清雅的花香。
那是春天的味道。
这股味道莫名就能让人的心情都明媚起来。
季舒虞脚步一顿,深呼吸,转头看到客厅的角落窝着一个男人。
他刚洗完澡,发尾还有些湿漉漉的,曲着腿窝在沙发上,鼻梁上架着浏览镜,看见她进来,笑着打招呼:“哎呀大小姐,回家了。”
“……嗯。”她点了点头。
两束目光交织在一起很久,季尝勾了勾手指:“过来,小鱼,给你个好东西。”
季舒虞看向他的掌心:“战利品?”
“不,”季尝眼睛弯着,在她坐在他身旁的时候,张开了手心,“喜欢吗?”
那是一对戒指。
很漂亮的材质,在阳光下会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季舒虞额角跳了跳。
这是她那批被截获的特殊材质,她原本打算给季尝打造一把趁手的武器,现在被他做成了对戒。
特殊材质很难获取,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眼就认出这种材质。
真是暴殄天物。
“……喜欢。”季舒虞深吸了一口气,“很漂亮。”
季尝很高兴,递给她一只戒指,捧起她的手,那枚漂亮又素雅的戒指就到了她的尾指上。
“尺寸很合适。”他说。
被季尝捧过的位置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季舒虞看到掌心那枚戒指上还有奇怪的符号,细看才辨认出,那是古文明时期的文字:“这是什么意思?”
“是你的名字。”季尝伸出手。
她以为是什么寓意,刚还思考了一会,看到季尝把手伸过来,带着青色筋络的手背上挂着水珠,默默给他擦掉。
季尝保持着微笑,眼底已经没什么笑意了:“也给我戴上。”
戒指被设计的很精细,季舒虞拿着它,慢慢套进季尝的食指指根。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顺着落地窗笼住她们两个。
她们都是被种在阴影里的树,拼命扭曲枝干才得以触及远处的。
从小就会用笨拙的方式索取营养与关注,她们从那时歪歪扭扭地纠缠在一起,到现在已经能填补自己的空白。
季舒虞抬眼,正好撞进他的眼底。
“这几个月有想我吗?”
“我只担心你会暴露我,”季舒虞顿了顿,补充,“我还没有打赢你,也担心你死掉。”
季尝嗯了一声:“只是这么想吗?”
“也想过,温学崖有没有做些什么。我想过让你回来,只是想到你在她手下做事,我就很不舒服了。”季舒虞说,“这是占有欲吗?”
她觉得她对季尝更多的是占有欲。
她想要季尝彻底属于她,不要说在她的对手手下做事,就算被别人看一眼都不许。
这样的情绪在死对头身上很不合适,但季舒虞正视它并承认,她的占有欲真的很可怕。
“小混账,”他看上去没有那么生气,笑骂了一声,跟她对视了很久,“这不是占有欲,这是喜欢,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不是。”季舒虞反驳。
她见过爱情的对照样本,有许多模板,但没有见过她跟季尝这样的。
会有谁在睡觉的时候提防枕边人吗,提防他随时暴起,把自己杀死。
她见过爱,没有这样的,她的占有也许是掺杂了其他的东西,但怎么能是喜欢呢?
虽然季尝的确没有那么坏,他很可怜,她们可以互相舔舐伤口,也能杀死彼此,那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不是?”季尝叹了口气,凑近,望着她的眼睛,“那是什么,床伴?”
季舒虞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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