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魔教少主,剑宗卧底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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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意外的事 有人死了

    “剑坏了去找穆为霜修。找我做什么?”陈遂道, “我又不会。”

    “谢传恨反正是要你修,剑上有她道侣的残魂。她说只要像治病一样治好那残魂,剑就能修好。”

    “没有这个义务。”陈遂抓着老四坐稳, “她不怕我在她的剑上做手脚?”

    “不知道。”银姝说, “她不会害你的, 估摸着是对你的一个小小的考验吧。剑宗的事你真要参与进去, 肯定不是谢了了一句话就行了, 还要谢传恨也认可你。”

    谢传恨这老太太事很多。

    陈遂总觉得她在敲打陈遂,只有魔教才擅长和魂魄有关的邪术。和变相的试探一般。

    “银姝,我允许你骚扰谢传恨的老公,反正别人的老公也是老公。”陈遂说,“我不喜欢别人教我怎么做。”

    “这不好吧?”银姝小声道, “谢传恨还说, 要是你真给她修好了, 她有法子修好你的经脉。”

    陈遂半信半疑:“医仙都没法子。”

    “我觉得谢传恨的人还是很好的, 剑宗的剑法,不是好人用不了的。”银姝将那把剑往陈遂怀里一塞,“能修好它的只有你, 你身上流着和她道侣诅咒同源的血。”

    “我也能用剑宗的剑法, 那我真成好人了。”陈遂不情不愿道, “演一演医修, 还真以为我能妙手回春了?”

    “你不好好收着这玉箫?”银姝跟在他们身后,“陈遂能下地走路了,真好。好多年前我孩子学走路也是这样, 蹒跚学步,后来一转眼就老了。”

    “玉箫上有你的口水,擦干净再给我。还有那曲子, 告诉我怎么吹。”陈遂还在一瘸一拐地走着,“一定要擦干净。”

    银姝无奈道:“我的口水很值钱的,拿去卖几滴就能买下老四家一整个村子。你这没品的后生。”

    *

    陈遂对这把剑毫无头绪。

    谢传恨的剑自然是把好剑,虽说没银姝好用,但能自引天地灵气。

    陈遂盯着谢传恨的剑:“说话,别装哑巴,不说话是死了么?”

    “残魂一睁眼看到你那张死人脸,估摸着又被吓晕了。”老四在一边给炉子里丢药草,“陈遂,你要对它笑一笑。”

    于是陈遂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前辈,说话呀。”

    “一点用没有。”陈遂说,“我怎么知道剑上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残魂,谢传恨骗我玩,谢传恨就是不想玩跟着去西野。谢传恨也不想我和谢了了一起争继承权,明明我死去的老爹也是剑宗的长老。”

    老四捏着两把金银花:“祖宗,你好好对那把剑,说不定一会儿就感化它了。”

    陈遂抓起剑,对着老四一抛:“那你试试看?”

    老四手忙脚乱地接住剑:“想要我死就直说,你是出息了,旁边有银姝和狗蛋了,我老四你就丢把剑过来让我死了,你要捅死我啊?”

    “你快哄啊,别说这些有的没的。”陈遂又换了本医书,“把它哄好了给你好东西。”

    “你自己怎么不哄?你次次在林长老和谢了了面前夹着嗓子不是很会哄么?哄得那剑宗一群什么好东西都给你了。”老四抓着剑,“这把剑好沉,比我的沉多了。”

    “剑前辈,您醒醒好不好,你女儿和道侣都很想您。”老四也夹着嗓子对那剑说,“醒来吧,也睡很久很久了。”

    “陈遂你在干什么?”他一回头就看到陈遂拿着留水镜对着他。

    陈遂笑了笑:“老四,我还没听过你这样夹呢,如此宝贵的影像,自然是要留下来。”

    那剑还是纹丝不动。

    “这剑是不是真死了,我试试我的血。”他抽出剑对自己的手一滑,“这可是好东西。”

    于是炼丹房除了草药味,又多了几分血腥味。

    剑还是不动。

    陈遂只好叫来狗蛋:“狗蛋过来,把我的血舔干净。这没品的残魂,这么好的好东西不吃,非要对着我装死。”

    剑身是完好的。

    有点儿像昏死过去的人,明明自己还是在呼气吸气,但对外界一点儿反应也没。拿到手里就是废剑一把,除了比寻常的铁好看和坚硬些,就没其他用处了。

    谢传恨的剑被伤成这样,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主人,再给我喝一点点。”狗蛋伸着舌头,“要是您给我吃掉半颗心脏,我肯定能补全我的魂魄。”

    “我的血喝多了会死。”陈遂收回他的手,“老四也知道的。”

    “他的血喝多了,他能操纵你的躯壳,到时候他要去吃屎你都得乖乖去了。”老四说,“你以为陈遂真对你那么好?”

    狗蛋委屈道:“我不用喝多了他的血,还不是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去?他手上还有那么大一枚钉子。”

    “或许要某个人过来吻一下,剑上的残魂才会苏醒。”银姝说,“陈遂,你在炼丹房一整日,还是没用么?”

    陈遂没弄醒剑。

    只是试着叫狗蛋吐火他来炼丹。

    金丹的修为又不能炼太厉害的药,炼了些毒药,打算没事的时候给狗蛋和银姝吃。

    他们两个皮糙肉厚药不死,吃中毒了还以为是主人终于懂疼人了给自己幸福晕了。

    “没用的东西。”陈遂对谢传恨剑说。

    “小遂哥哥,你一整日都在这啊?”谢了了推门而入,“这剑好生眼熟。”

    陈遂回过头:“是宗主的剑。”

    “原本是父亲的本命剑,后来父亲死掉了,母亲的剑被打碎了,受了重伤,她就用起这把剑了。”谢了了的手摸过剑柄,“好多年没见过它了。”

    “我还以为你也碎掉了。”她说,“原来还在呀。”

    谢了了看上去不知道她父亲的残魂还在上面。

    “小遂哥哥,”我去后山,你也去么?”她小心地放下剑,“这次从大荒秘境回来,虽说有不少收获,但还是有人死在那里了。”

    剑在陈遂的腿边。

    陈遂盘腿在地上坐着,有些心不在焉:“这不是了了的错。”

    “楚楚也这样说。”她说,“都是很年轻的孩子,有一个是才从剑宗来的,被人失手推下悬崖死了。”

    谢了了没说那人是谁。

    想来动手的是谢了了也没法罚的对象了。

    “他和老四很像,是从西野一个很偏的村子里出来的,他上来时,说家里的大哥为了凑出让他过来的钱,卖了家里的两头牛。如今他的命牌碎掉了。”谢了了的影子被太阳拉得很长。

    风吹起她的薄衫,连影子都好似在张牙舞爪。

    陈遂说:“是施和?”

    “小遂哥哥,你说对了。”谢了了说,“若我只是谢了了,我已经为那孩子报仇了。可惜剑宗不能轻易动他,在母亲出关前,剑宗不能和西野打起来。”

    “我来吧。”陈遂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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