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魔教少主,剑宗卧底中: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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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为霜的神情变得很奇怪。

    他的手里捏着一张传讯符,他的手在抖。

    “我要死了吗?”谢了了问,“我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我受够了!这样一直等下去,还不如死了。”

    穆为霜却抓住了她的肩,死命摇晃着:“谢了了,你要有救了!在魔教,去魔教就有救了!”

    “这玩笑不好笑。”谢了了一把拍开,“没必要这样戏弄我,为她口中的苍生也好,为剑宗也好,我随时能去死。”

    “不,有人找到了诅咒源头的气息。”

    “源头在魔教。”

    谢了了忽然感到原来世界不是寂静的,不是苍白的。

    太阳在升起来,照在她身上,她的眼泪和日光一样烫。

    “我做梦了。”她睁开眼,她还躺在榻上。

    陈遂在一边看医书,日光落在他的指尖,显得他格外温柔。

    谢了了不知道具体封在她身子里的是什么东西,母亲只说重剑的诅咒与陈遂的祖辈有关。

    陈遂身体封着比她的诅咒更恐怖的东西,而陈遂身上的一半血,流自世上的第一把剑。

    比剑宗更久远。

    陈遂救下她那一刻,诅咒开始松动了,不再蚕食她的本源。

    “小遂哥哥。”谢了了对他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你。”

    “醒来就喝了这药吧,对你身上的疼痛和撕裂都很有用。”陈遂端起药碗吹了吹,“不喝要凉了。”

    “你说要我别乱来,你乱来起来也吓坏我了。”

    谢了了接过碗:“你有时让我想起父亲。”

    “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他也是个性情温和的人,不过我记不清他的脸了。小遂哥哥,或许我有时做事像是要害你,你要信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害你。”她说,“多信我一点。”

    陈遂只是笑:“我自然是信你的。”

    “乖,先喝了药。”他说,“我拿不起剑,不然我也多少能出一点力,看着你们在秘境里……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为你好好煎药,希望你快些好。”

    “小遂哥哥,见到你我欢喜极了。”谢了了打断他,“你是我的恩人,也是除去剑宗和母亲,在我心里永远最重要的一个人。”

    “你将来的道侣会吃醋的。”陈遂笑道。

    “懂事的道侣不会吃没由来的醋。”谢了了一本正经道,“他会懂事的。”

    第52章 今夜好梦 主人说他要睡了。

    谢了了对他很好, 那又如何?

    对陈遂好的人太少,太多人都想要陈遂这条命。谢了了还要和他一直玩这无聊透顶的过家家游戏,直到某件大事发生, 到再无法挽回的地步。

    “主人, 你的眼睛。”银姝小声提醒他。

    “我的眼又怎么了?”陈遂头疼道, “我没流眼泪, 我不会为几句话就莫名其妙流泪。也没在流血, 我自己流血时我自己知道。”

    “方才有些发亮,这会儿又没有了,许是我瞧错了。”银姝去点了灯,“我的眼睛也比不上从前。”

    只要一个小小的术法就能烧起火来,他偏偏要用火石打。而狗蛋白日载着陈遂走了一整日, 此时蜷作一团在床边睡熟了。

    陈遂的影子被拉到很长。

    “我有一点想不通。”陈遂说, “既然狗蛋是残缺的, 你们又来自一条蛟龙, 那银姝也是不全的。”

    银姝的竖瞳在夜里很亮,他慢慢地眨了眨眼:“或许。”

    “蛟龙都是残缺的。”陈遂想通了,“只是当初的一小部分罢了。狗蛋的残缺在力量上, 你呢?”

    “劫难。”银姝提着灯, “陈遂, 你不该再问下去了。剩下的是不能说的, 会遭天罚。”

    命也是他的一部分,气韵、天赋、心态决定着一个修仙者一生能走多远。

    陈遂揉着酸涩的眼:“今那夜你守夜,应当会有妖兽追来, 你稍稍帮着剑宗那边,不要显露出真实实力。”

    “好。”银姝应下了,“主人, 好生歇息。”

    “别用这种看自己儿子的眼神看我。”陈遂躺下,“有些恶心了。”

    山里入夜后就有些冷了,陈遂以前在北地,身上套着件素白的单衣也不怎么怕雪落在他身上,如今却需在睡前盖上薄毯。

    不然夜里会冷醒的。

    他总觉得自己也老了,畏冷是老人才会的。

    银姝在灯下往外看。

    他看到了谢了了出去。

    陈遂没再说话了,银姝不知他是不是已睡着。陈遂喝的药也有几分安神的效用,不让他睡着,他闯祸的本事天下无双,一整日就能将好不容易养好的骨头弄断。

    “好梦。”他说,“今夜会是个风平浪静的良夜,若风平浪静我没用错的话。”

    外边有妖气过来了,而且不少。

    一千多年让银姝习惯了静静去感知远处发生的事,山风从远处吹来。

    他提着灯,掩了门。

    谢了了已出来了。

    她的重剑还未修好,上头的裂痕触目惊心。

    她捏着一张传讯符。

    “林长老,我们从大荒秘境返程,约莫七日后能到。”她烧掉了那张传讯符。

    那边的传讯符来得很快。

    “陈遂怎么样?”林长老问,“躯壳可有损?了了,你要将他完完整整带回来。”

    谢了了在梧桐树下站着:“他受伤了。林师叔,我在做对的事么?陈遂没欠剑宗什么,他在这里为伤者疗伤,拼死去制止一条疯掉的蛟龙……至少我所看到的,都是剑宗欠他的。”

    又一张传讯符烧净了。

    “了了,你只要按着传恨的安排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了,你活下来了,你也该记住自己是剑宗的人。陈遂是个好孩子,这些日子都和他好好相处吧,他会助你逢凶化吉的。”

    谢了了的身子忽地绷直了,她将剑重重插在地上。

    “逢凶化吉。”她喃喃道,“但愿如此。”

    她能望见远处黑色的风。

    那是兽潮。

    “谢了了,我们两个能行么?你这禁制的吸引力有些强啊,要不我俩先跑路好了。”穆为霜絮絮叨叨跟在她身后,“那阵法会护住剑宗的弟子,不打扰他们在里头睡大觉了。”

    “还真是让人不舒服,我们两个在这打妖兽,他们在做好梦呢,梦里说不定还有一对漂亮的炮围着他们转圈圈……等我回去我也要。”

    谢了了只是一言不发地望着远处。

    “你怎么不说话?和你小时候一样,我无论和你说什么,你都只是冷着一张脸,偶尔哼一声。”穆为霜说,“别人都是越长大越老成的,你倒是反过来了。怎么?是又要做冷冰冰的剑宗少主么?别装高冷了。”

    谢了了忽然笑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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