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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前魔教少主,剑宗卧底中》 40-50(第12/14页)
在最下面,“你们两个能不能从我身上起来,别像是死了一样睡在我身上。做了一整夜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梦到陈遂发病了我赶不回去急得要死,一会儿梦到陈遂的病终于好了,结果转头一看那是谢了了假扮的陈遂,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装得还挺像。”
“陈遂呢?陈遂没事吧?这事弄的,谁给我香全点了。”施有恩火急火燎地掀开陈遂被子。
“施师兄,我是睡着了,不是死了。”陈遂睁开眼,“手别乱摸,摸到我伤处会喷你一脸血的。”
“你没事就好,我就怕哪天醒来摸到你的身上是冷的。”施有恩舒了口气,“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又梦到几个死掉的人。”陈遂拉好自己的薄毯,“不过死人也是常事,是人都会死。”
梦到的还是几张熟悉的脸。
陈遂没做过春梦,若满手是血兴奋至极也算是春梦那他做过,噩梦却做过许多。熟悉的噩梦里,熟悉的被火烧红了的天,在魔教被围剿后噩梦里终于也有了火烧着的魔教,熟悉的人还是站在熟悉的地方,一遍一遍重复着让陈遂听到厌烦的话。
“这是什么书?”谢了了从地上捡起那本书皮夸张的话本子,“楚楚最喜欢看这种,她口味比较独特。”
那本话本子还是银姝最近一直看的。
陈遂拿到后匆匆翻了几眼,那话本子叫做《医修过家家》,谢了了在里面饰演没什么用的夫人,穆为霜的角色是整日在外捡破烂养家的破碎人夫。陈遂听到男主角是陈遂多看了几眼,原来在这里陈遂饰演谢了了和穆为霜用灵石买材料附赠的儿子,但比老四还是好一些,老四在里面是一只擅长烹饪的狗。老四的主人变成了银姝,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
第49章 和好如初 两条老龙。
“这话本子还是不大胆。”银姝手脚并用地占了陈遂的木椅, “不带劲,不带劲,都没我最爱看的他死他活环节。”
“我懂你, 施义小时候也特爱看这种书, 他长大就成了个顶缺德的人。”狗蛋儿从陈遂身上的薄毯上探出半个脑袋, “银姝, 你就不能看点好书?”
银姝侧目:“你个文盲懂什么好书?你认字么?”
“我可不是什么丈育, 你在秘境里头干躺着时,我可认全了西野人的字。我可还会吟诗作曲,谁和你一般?”狗蛋道,“你问问主人去,主人多有文化啊, 连那么生僻的字都认识呢, 他还会写书, 只是不是话本子, 是一些我听不大懂的东西,可不是你这种乡下老龙能看懂的。”
“陈遂睡着了,你狗叫他也听不见。”银姝掏了掏自己耳朵, 对着狗蛋比了个中指, “剑宗有这么远么?”
“剑宗我还有几个熟人, 不知道是不是已死了。”他说着, 神色间有些怀念,“一千年够他们老死了。”
“老东西,你别总想这些事了, 你就是太重情重义才落得如此下场。这世道,好人没好报。”狗蛋儿说,“不过, 坏人也没什么好下场。人命就这样,天机阁都算不出个全部。”
一只苍白的手捏住了两张嘴。
“我昨日不是要你们和好了么?该怎么说?”陈遂睡眼惺忪,捏着他们,“趁着我睡着,二位要拼个你死我活?要打别在这打,麻烦去剑宗打,这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躯壳几处贯穿伤略微严重、过度消耗、动用邪术,让陈遂一连几日都在半梦半醒里度过。醒来又要喝施有恩煮的一盆药,喝完又昏昏欲睡,陈遂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头吃了睡睡了吃的猪。
狗蛋咬了咬牙,先喊银姝:“银姝哥哥。”
银姝的面色犹如生吞了一只苍蝇:“蛋蛋……”
陈遂满意地为两条弱智蛟龙鼓掌:“真好,你们已是一对好兄弟姐妹了,之后也要好好相处下去。”
“陈遂,吃药了。”老四端着那盆药进来,“你干坏事了?”
陈遂摊手;“一个柔弱的病人能干什么坏事?”
老四将那盆药放在他桌前。
还是这么多,前几日陈遂还会偶尔辨人一番施有恩给他煮了什么,这几日已然没了耐心。
他不情不愿地凑过去嗅了一下,随即移开了头:“我的胃可没这么大。”
整整一盆药呢。龙血还没与他完全融合,施有恩将这事说给医仙听,医仙说那只能加大剂量了。
老四又掏出几块麦芽糖,一并放在桌上。
“祖宗,先吃了药再说。吃完药你想出去,我牵着仙仙带你出去走走。反正仙舟明日才走,停在这小村子里也不是个事。”
陈遂捏着鼻子去喝他的药。
施有恩熬的药味道总是这样恶心,陈遂又不得不喝。
谁叫他是个会受伤的人,不是什么金子银子或是蛟龙一类的东西,身上破了一个小小的窟窿都要许久才能好,不能弄点草木灰和泥巴糊住了就好。
陈遂有时总在想人为什么会生老病死会流血,修仙者为逃避这死者想要飞升成仙。
“老四,麦芽糖让我想起我做过的一件好事。”陈遂说,“还是好久之前的事,那时陈昭还活着。”
“陈昭和西野人打架,我跟在她后面慢悠悠地磨我的剑,我的剑是把很好的剑,虽说没银姝好用。总之地上都是尸骨和血,臭不可闻。我听到后面窸窸窣窣的声响以为是老鼠,我回过头才发觉是个小孩,他在地上啃死人的骨头,就和嚼麦芽糖一样。”
老四头疼地看了一眼麦芽糖:“后来你杀了他?”
“不然呢?等着他长大来找我报仇?留活口这种事剑宗的傻子们都不一定爱做,他父母都死了,他不愿陪他父母去死肯定就是不孝顺啦,不孝顺的孩子我不喜欢,要死。”
“孝顺的话,他就该自己乖乖洗干净脖子凑到我剑边上来,自己下去陪自己的父母。”
陈遂终于喝完了他的药。
胃里和喉咙里都苦得要死,吃掉两块麦芽糖也毫无缓和。
他们今日在这村子里休息。谢了了说这村子的由来时陈遂在睡着,也或是又昏死过去了,只知道这是一个小山村。
这离苦海已很远了,山里的人叫山上的湖“海”。大抵是从没见过海的缘故,大些的湖泊都被他们当作海了。
外边的太阳很大,照得连山都亮了起来,陈遂恍恍惚惚想起似乎已入夏了。
“主人,我要逐字逐句学你的重要讲话,这太对了,我当时就该给施义纸鸢都斩草除根才对,不然事哪有这么多?”
银姝在一边翻着白眼:“我还在这听着,别在我面前;说杀我全家的事,蛋蛋。”
狗蛋在陈遂怀里拱来拱去:“那你当作没听见不就是,就和主人说的一样,如果你不想听我说话你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就好了。”
陈遂自己都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句。
这几日都和他们在一起,装都懒得装,直接口无遮拦地就在这说了,许多话让人听见都是要杀头的。
“谢了了呢?”陈遂问,“今日怎么没看到谢了了?”
“她解开了禁制,反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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