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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戏神反派的中恐游戏烫门指南》 60-70(第2/14页)
其实地仙们和一些天仙们的愿望都是一样的,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呢?
华胥听到这个答案,脸上的笑容似乎真切了一分。他这才缓缓转过头,看向身旁因为惊愕而微微睁大眼睛的参商,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他重新面向海石榴,端起了自己面前那杯几乎未动的酒,向着她,遥遥一举。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与沉稳。
“我也是一样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承诺的重量。
“唯愿……海晏河清。”
说完这六个字,他仰头,将杯中那清冽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他的目光重新变得深邃难测,他看着海石榴,语气平静,但暗潮汹涌:
“‘地仙’的领袖……仕旒。”
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我,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你能带着你的愿望,走到哪一步。能否真的……荡涤污浊,带来你所说的‘海晏河清’。”
没有赞同,没有反对,没有愤怒。
只有一句看似中立,却将整个未来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的——“拭目以待”。
这已然是他身为天仙朝会继承人,在此情此景下,所能做出的,最极限的回应。
海石榴看着他将酒饮尽,听着他那句“拭目以待”,英气的眉毛微微一挑,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更加昂扬斗志。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同样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然后干脆利落地将里面的酒一口喝干。
“敬一直都在寻找前路的我们。”
北邙开口,为这次的争锋落下了帷幕。
那场喧嚣而热烈的天台宴会,最终就在这样一种复杂难言的气氛中,缓缓结束。回忆的景象开始如同退潮般变得模糊淡化。
走马灯外。
苏杭还沉浸在华胥与海石榴那场对话中,为那句共同的“海晏河清”而心潮澎湃,又为那注定的分道扬镳而感到唏嘘不已。
然而,当回忆的消散变化时,苏杭猛地回过神,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极其不对劲的事情。
不对啊!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身旁同样神色复杂的关山渡,又看了看刚刚暴露行踪、此刻正沉默不语的北邙和参商,脸上写满了困惑:
好像……唯独北邙没说啊……那个传令游戏,骰子传了一圈,从玄同到浩然,无量松水,琢光唐鸦,洛神,再到石榴盟主……所有人都说了自己的梦想和愿望……为什么偏偏轮到北邙的时候,回忆就结束了?
他当时到底许了什么愿?还是说……他根本就没说?
这个被忽略的细节,在此刻显得如此突兀。
那个在回忆中看似是绝对核心,引领着众人的稷下学宫首席,那个在未来堕入鬼域,变得疯癫危险的北邙……在所有人都袒露心声,展望未来的那个夜晚,他究竟,有没有说出自己的愿望?
如果他说了,那会是什么?与他后来的堕落,又有着怎样的关联?
如果他没说……那他当时,又在想些什么?
突如其来的疑问瞬间冲淡了苏杭对过往悲剧的感伤,将他的注意力再次牢牢地钉在了眼前这个戴着梼杌面具,浑身散发着秘密与危险,和之前略显不同的舅舅身上。
北邙……你当年,到底许了什么愿?
第62章 血夜定策
苏杭他故意装作好奇, 向那戴着梼杌面具的黑红衣前辈问道:
“这位……前辈,您和天仙一起行动,肯定见识广博, 您觉得当年北邙在稷下学宫天台上, 究竟许了什么愿望?真是奇怪, 方才那回忆里,所有人都说了, 唯独漏了他,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般,让人心里怪痒痒的。”
苏杭那点试探的小心思, 在北邙这只活了百年的老狐狸面前,简直如同孩童的把戏,幼稚得可笑。
北邙面具下的嘴角几不可查地撇了撇,心中冷笑:小兔崽子, 跟我玩这套?还嫩了点。
他连停顿都没有, 用一种事不关己, 随意点评历史的口吻,轻松地将话题带偏:“呵, 那疯子能有什么正经愿望?无非是些毁灭世界,让众生陪葬之类的癫狂呓语吧?不说也罢, 更何况, 陈年旧事, 提它干什么?与其纠结一个疯子的过去, 不如想想眼下怎么从这鬼地方出去。”
他这话堵得苏杭一时语塞,苏杭张了张嘴,想说北邙也不至于那么疯,想问你不就是——
却发现自己确实找不到合适的角度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 他总不能直接说“我觉得你就是在胡说八道你就是北邙”吧?对方现在好歹还是个神秘前辈。
好在,这场略显尴尬的试探并未持续多久。一直如同幽灵般引导着这一切的【说书人】尤加,适时地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旧梦已阅,新章待启。来吧,迷途的旅人们……不是,地仙们,随我一同走进下一段尘封的走马灯。”
随着他的话,周围的一切都扭曲起来,当景象再次稳定下来时,扑面而来的不是稷下学宫那带着书卷气的月光,而是硝烟。
出现在眼前的是战场。
真正的,天仙与地仙厮杀的战场。
天空是晦暗的,被各种狂暴的灵气渲染成一片混沌的色彩。
大地龟裂,焦黑一片,随处可见残破的旗帜,崩毁的法器,以及……来不及收拾的尸骸。
喊杀声,兵刃交击声,法术轰鸣声……交织成一曲惨烈的音乐。
显然,时间已经推进到了那个无法挽回的阶段。
在海石榴不懈的努力和北邙、玄同等人强大的实力支撑下,地仙已然崛起,形成了足以与古老庞大的天仙朝会分庭抗礼的强大势力。理念的冲突,利益的纠葛,最终化为了眼前这疯狂的——“天地之争”。
而此刻走马灯所聚焦的回忆,正指向那场战争中最为关键,也最为惨烈的转折点——地仙们攻入长生殿的那一夜前夕。
因为只是记忆碎片,景象并不连贯,如同断裂的胶片。苏杭只能捕捉到一些模糊而震撼的画面:
地仙们冲入了长生殿那巍峨而神圣的殿门。
北邙一马当先,判官笔挥洒出撕裂一切的流光,海石榴英姿飒爽,挑飞一个个试图阻挡的天仙,玄同正急匆匆地用堪舆阵法瓦解长生殿的防御,浩然一刀下去……
而在这混乱的背景中,苏杭隐约注意到,作为天仙朝会核心人物的华胥和参商,他们的抵抗似乎……有些微妙的有气无力。
天仙也有着自己的私信,既然大势不可更改,那还不如借东风而起,借助地仙的力量,彻底清除朝会内部那些最为顽固腐朽的“五姓七望”势力,让他们可以彻底掌控天仙朝会。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危险合谋。
回忆飞速流转,最终定格在了一处——
那似乎是在攻入长生殿内部之后的事情,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个极其诡异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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