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竟是白月光: 27、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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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压抑。

    边浅拉开座椅,和梁幼晨迎来久别后的第一次对视。

    “好久不见,阿浅。”

    梁幼晨肉眼可见地消瘦了许多,但是眼神却比刚出笼的野兽还要锋利。

    两人以挚友的身份分别,又以仇敌的身份相逢。

    边浅坐在椅子上,桌边有杯咖啡,还有几颗糖果,但她根本不打算动一分:

    “好久不见。”

    “阿浅,你变了。”

    她轻笑:

    “人都会变,幼晨。”

    “不,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梁幼晨的表情藏着狰狞,边浅极快地皱了下眉头,眸底闪过一丝厌恶,表面依旧八风不动,甚至还带了点亲切:

    “那你在附中时和我站在一边,也是因为这个?”

    对面的人像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姿态到处都袒露着有恃无恐的态度,很多话不再憋着,脱口而出:

    “对啊。”

    “你知道你那时多好看啊,特别是被她们打之后,一个人蹲在角落哭,可从来不会示弱认输。我每次去救你,都会仔仔细细地欣赏你那副神情。”

    边浅不语,把眼前的咖啡朝里推了推,云淡风轻道:

    “你每次都知道我在哪儿。”

    “过了那么多年,你肯定也想明白了。阿浅,没错,我本身就和她们是一伙的,只不过一直在装老好人罢了。”

    没从猎物的脸上看出惊讶的表情,梁幼晨有些不爽,她从刚见到边浅开始,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于是语言更加偏激:

    “好多次行动还都是我出的主意,那群蠢货不敢,我就拉着我们亲爱的老师一起来玩。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走的原因,那群蠢货太蠢了,下手前还推三阻四,但当融入进去后,又一脸的贪欲。”

    边浅好奇般地对上梁幼晨的眼睛,出口的语调却毫无温度:

    “为什么是我呢,幼晨。”

    “因为我喜欢你啊。”

    梁幼晨笑了,带着口罩都遮盖不了那份病态与嚣张:

    “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但看到你给那帮蠢货弹琴表演,被老师孤立,我又不爽,非常不爽,所以我开始掌控了一切,我本来想带你一起走的,没想到被那群人暗算了。”

    边浅看着梁幼晨,眉眼冷淡下来:

    “幼晨。”

    “我在啊,阿浅。我一直都在。”

    “那你,怎么又想着离开我了呢?”

    那人却闭了嘴,突然贴着桌面靠近过来,用指尖把糖推了过来:

    “把糖吃了,我就告诉你。”

    远处几位伪装成客人的警察动了一下,边浅把手放在桌下,示意没有事。那张数年未见的脸近在眼前,她微微敛目,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勾起唇角:

    “我把糖带回家,换你现在告诉我这些秘密,怎么样?”

    梁幼晨本来也只是想为难一下边浅,她知道这人肯定不会吃,但又被话语引起了兴趣,愉快地问:

    “只属于我们的秘密吗?”

    “嗯。”

    “阿浅,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就像一块儿美味可口的蛋糕,看起来就让人移不开眼,但靠近了,才会发现那些表面的美不值一提,剖开后挖出来的内里,才是最迷人的。”

    边浅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眼神里的狠绝却藏得更深,一双清冷的面容在沉默中染上瑰丽的氛围感。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梁幼晨,那人的视线愈发毫不掩饰,在她的身体周围缠缠绕绕,让人恶心。

    “我为什么离开。”

    梁幼晨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想起了往事:

    “我本来打算烂在里面的,但那里慢慢变得无趣又枯燥,哭声和鲜血不再让我感到精神充沛。直到遇见了你。”

    对面人坐直了身,眼睛中的是掩盖不了的痴狂:

    “我就爱你那股劲儿,明知敌不过,还不会有人帮,就是拼死拼活地向枪口上撞,太可爱了。”

    “阿浅,我和家里的关系一直都很僵,以前也对你说过。我计划离开的那段时间,我父亲又把我母亲打住院了,客厅的地板上都是血。”

    边浅抬起眸子,梁幼晨也开始讨厌诉说,讨厌回忆,露出今晚最真实的面貌:

    “我就是故意把你关在监控室的,这样你就会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也永远不会忘了我。可我现在又因为附中的这些破事儿回来了,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

    梁幼晨站了起来。

    她脸上镶嵌着阴翳痴狂的笑,两只手从兜里拿着什么东西:

    “不如你和我一起死吧,我知道我们都属于那个世界,来到人间只不过是一场倒霉的修行,我们啊——!”

    穿着制服的警察从上楼的楼梯那冲出来,转眼间擒住了精神异常的梁幼晨,用强硬的手段带上手铐,嘴巴也堵了起来,把闷吼着挣扎的人推上警车。

    老警察站在车边,边浅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但还是强撑着对他点了点头。

    临近的街坊听到声音都挺住了动作,往这边观望,居民楼上层的窗户也露出好多人影。

    警车的门关上,这段过往便在警笛的鸣响中彻底结束。

    边浅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强作无碍地走出画室,眩晕中看到了马路对面的温祁。

    路灯撒着冷白的光,温祁穿着校服站在那儿,身形挺拔,沉稳又清冷。

    边浅从看到这人时,大脑就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直到被温祁抱住,才发现自己早就出了一身冷汗,手心也冰凉得不正常。

    “结束了?”

    “嗯。”

    边浅深深埋进温祁的怀中,只有木香可以让她安心:

    “都结束了,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

    边浅呼吸着温祁的味道,一瞬过后蓦地握住抬起头:

    “你的比赛怎么样?”

    “第一名。”

    温祁把人抱起来坐进车里,边浅窝在她腿上不愿意动,温祁关上门:

    “饿不饿。”

    “嗯。”

    “看来我很有福气,可以请班长大人吃个夜宵了。”

    边浅用指尖点着温祁的嘴唇,眼睛里潋滟着水汽:

    “你才是我的福气。”

    “边浅。”

    “嗯?”

    温祁咬着边浅的耳尖,就这这个姿势低语:

    “嘴张开。”

    边浅乖巧地照做,而后被温祁按在臂弯里侵占。

    她还是学不会接吻,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世界里渐渐只能允许温祁一个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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