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女尊): 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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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仆仆从军营赶回来的潘姨入府变察觉到气氛不对,当即前往主院一探究竟,竟是听到了王尊旧疾复发的消息。

    “张医师施了针,喝了药,状态已经恢复过来,约莫最迟明早上醒。”班叔慢条斯理的把事情告知潘姨,从容的态度也影响了潘姨,使得她冷静了不少。

    “王尊没事就好,只是许多年没犯的旧疾,怎么就在春日里发作了呢?”潘姨摸不着头脑,按理说江雁回的旧疾畏寒,故而每年冬天王府上下人警醒着给王尊保暖,谁能料到竟是在春天栽了跟头。

    班叔无奈摇头,“张医师说与气候冷暖无关,是王尊心中有所郁结,才导致身体出现问题。”瞧着眼前的人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衣袍上沾了灰尘也不知道,班叔弯下身轻掸了掸衣摆,“屋内不需要人多,你先回屋洗漱换身衣裳,有人守在王尊身边。”

    “我不累。”潘姨浅浅笑了下,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胳膊上蹭到的灰尘,“你昨夜就守着王尊,府内事多,白日里又不得歇息,你去休息。我不放心王尊由旁人照看,我就在外间打地铺,万一出了事,多少能拿点主意。”

    班叔不多劝说地点头,原本留下就是担心底下的家奴遇事会慌乱,值得信赖的潘姨留在王尊身边,他也能安心去休息。

    旧疾一旦复发,需要留意照顾的地方多的多,恐怕直到入夏都不能掉以轻心。一场持久战最重要的是养好精神,这点道理班叔还是晓得的。

    ——

    明月当空,点点繁星点缀在侧,当是值得人驻足观赏的美景,深夜赶路的车队却无人有兴致抬起头欣赏美丽星空,马不停蹄的向着自家地盘赶去,略有些神经症的提防着周围草木晃动。

    “再吃一些,你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乌仁图娅软身软语的劝说着马车里坐着的另一人,手中拿碟奶制品糕点在烛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泽,牛奶和糖的香气勾着人蠢蠢欲动的食欲。奈何紧抿着唇脸色极差的洛桑无半点胃口,哪怕山珍海味放在他跟前,也如嚼蜡般难捱。

    乌仁图娅脸色渐渐冷了下来,银质的碟子与桌面发出细微磕碰,彰显着女人此刻的不悦,“你是打算到幽部前就将自己饿死吗?”

    洛桑嘴唇蠕动了两下,还抱着一丝希望的指尖沾水在桌上写下想说的话,刚划拉出一道水痕,乌仁图娅不容分说地握住了洛桑手腕制止了接下来的行动,五六分相似的面容互相看着彼此,乌仁图娅轻轻叹了口气,“姐姐知道你还想着回到江雁回身边,但你们自始自终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肩膀上同样背负着幽部未来的希望,难道真的就不管子民的死活,一意孤行的去追求你所谓的爱情?”

    乌仁图娅最不懂的就是爱情,在她看来爱情不过是披着美好词汇的迷魂汤,将一个正常人变得理智全无,无可避免的被其影响,失去对事物最正确的判断,而洛桑在她的眼中就是如此,更是不会让洛桑重新陷入江雁回打造的陷阱中。

    望着弟弟越来越红的眼尾,乌仁图娅心坚硬如铁,“姐姐会帮助你摆脱痛苦的情绪,让你重新做回无忧无虑的幽部王子。”

    “不要。”洛桑憋红了脸,艰难地吐出。在江北王府轻轻松松说出口的话,此刻说起来多了晦涩难堪,瞪着一双明艳的眸子极其抗拒乌仁图娅的独断专行,无法接受为何记忆中处处维护她的姐姐竟有一日会逼迫他做出违背心意的选择。

    周围的一切太过于令洛桑陌生,此刻无比希望能够见到江雁回,或许不安飘荡的心能有所着落。

    乌仁图娅眼睛一亮,抓住洛桑的手激动道:“回去我便征兆最好的医师来为你治疗嗓子,你一定可以再次开口说话!”乌仁图娅完全无视了洛桑拒绝的态度,自顾自的沉浸在喜悦中,无情的冷酷就好像从来没有过,眉开眼笑的痛洛桑描述着未来美好生活。

    洛桑望着陌生的姐姐,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好似有块巨大的石头砸在他的身上,压的洛桑喘不上气。

    如洛桑路上预料的一样,乌仁图娅安排他住进了皇宫的一处宫殿,宫殿装修奢华,一切生活所需的用品应有尽有,十多位俾郎贴身伺候他一人,打扫杂役的下人更是数不胜数,奢靡的配置尽显洛桑身为王子的尊贵。同时乌仁图娅还以保护他安全为由,在宫殿外配备了十多名侍卫,十二时辰不间断的巡逻。

    洛桑知道这些个俾郎和侍卫只是乌仁图娅用来监视自己的眼睛,不让他有任何机会能够逃离或是做出极端举动。倘若失忆后未曾遇到江雁回,未曾心动畅想未来,能恢复记忆后被乌仁图娅找回,洛桑会无比开心。可……没有如果,如果失忆的洛桑没被江雁回带回王府,或许早就横死他乡,何来的后来。

    是江雁回的权势保住了失忆后一无所有的他,也是江雁回的爱意滋养着洛桑脱胎换骨。彼此的生命已经交融不可分离,怎么能说忘记就忘记。

    豪华的寝殿和精美的食物半点提不起阿丑的兴趣,乌仁图娅答应给他阿父的信迟迟没有兑现,洛桑见不到忙碌的乌仁图娅,只能独自一人呆在空荡的宫殿内。坐在屋檐下望着日升日落,望着来回宫人急匆匆的步伐,渐渐的洛桑像是被皇宫吸走了精气的花朵,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枯萎凋零。

    心思细腻的洛桑吃不下睡不着,明亮澄澈的双眸不复往日的神采,眼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圆润的双颊干瘪的凹了下去,靠着门框坐下犹如一节干枯的枝条,死气沉沉。

    乌仁图娅听闻俾郎慌张的汇报后放下手头一切事务赶来,看到的就是此番让人心碎的景象,快步走到洛桑身边蹲下,丝毫不在意华服被昨夜飘雨的积水打湿,疼惜地摸着洛桑消瘦的脸颊,“姐姐不过半月没来见你,怎么成这样了,怪姐姐太忙忽略了你。”

    满脸愧疚的乌仁图娅骤然转变神色看向周围的宫人,带有杀气的表情吓的宫人齐齐噗通跪下,“都是你们照顾不周才会让王子憔悴如此,全都给本王拖出去斩了!”

    哭泣哀嚎顿时回响宫殿,洛桑乌黑的睫毛小幅度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睛,纤瘦的手指以微不可查的力道扯了下乌仁图娅的袖子,干燥的嘴唇张张合合,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乌仁图娅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洛桑在请求她放过这群失职的宫人,在像她索要阿父的遗物。乌仁图娅闭了闭眼睛,把洛桑拥进怀中用力抱了起来,可人跟羽毛似的轻飘飘,好似要随风刮走让人无法抓住。

    哪怕夺位再凶险,乌仁图娅也未曾放弃过寻找弟弟的念头,可当他看到跟落水的猫似的奄奄一息可怜的洛桑,忽然迷茫不知所措起来,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

    船上再见时的洛桑哪怕哭的眼睛红红,也是能看得出是被精心养着的,怎么只在自己手中短短半月,状态就判若两人。乌仁图娅抿着唇板起脸,将瘦弱的洛桑放到柔软的床上,退了一步安抚道:“姐姐现在就让人把阿父的遗物送来,你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洛桑麻木的表情有了细微变化,灰暗的双眸有了些许光彩,使劲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决心要一直等到阿父的遗物。乌仁图娅不做劝说,只是让前去的宫人加快脚步,没一会一人抱的木箱子送了过来。

    枣木的箱子不大,搬起来却沉甸甸的,洛桑迫不及待地掀被下床,双腿虚软的由乌仁图娅搀扶住才稳稳蹲下身子。双手珍惜地抚摸着木箱,记忆中依稀有这件物品的影子,阿父总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

    洛桑没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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