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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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入侵,蛛丝颤动向主人传递信号。

    既然江雁回有只手遮天的本事,自然也能查到和探子接头的她,没将她一起抓住,是……

    那人瞳孔发颤地看向坐在高位上的女人,恐惧的冷汗浸透了衣衫,咬紧的牙关止不住打抖。

    乌仁图娅显然也意识到了行为背后的意图,舒了口气往后一靠,搭在捆有兽皮扶手上的手指动了动,勾起淡色唇角,眉宇间透着浓郁凶狠,“那就见见吧,我未来的对手。”

    第35章 温情 活下去

    身在军营中的江雁回能连续两个月晨起领兵操练, 在王府时却没半点军旅之人该有的行为习惯,就好像不论经历何事都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晨起时是江雁回一天中最懒散的时刻,轻薄的长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青色编绳的腰系带下坠着两颗圆滚滚的玉珠子, 走动间偶然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府内休息时的江雁回大多时候是半披着发, 没有束缚简单又松快, 困意未消懒洋洋半躺在软榻,目光追随着阿丑来回移动。

    要说晨起是江雁回最悠哉的时刻,那么对阿丑而言则是争分夺秒赶时间的挑战。

    前一夜没同床倒是还能起得来, 同床阿丑便会顺理成章与江雁回同枕而眠,那问题可就大了。从躺着心上人的床上爬起来,那可比从地铺爬起来要经历的心理抗争多的多。

    往往因为贪恋温暖, 着急忙活到班叔屋外候等他伺候江雁回洗漱,再送早膳进来。

    阿丑捯饬自己捯饬的非常随意, 头发一扎,冷水洗把脸就算完事了, 接下来就围着江雁回转悠。

    “脸上的水擦干净。”

    江雁回看向跑到她跟前站定的阿丑,视线从他手中拿着的梳子移到滴着水珠的下巴, 赶在阿丑不讲究地扯着袖子擦脸前, 抽了条帕子甩进了他怀里。

    残留江雁回身上独有幽香的帕子握在手中,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阿丑忍着兴奋抬起胳膊胡乱擦了擦脸,小心翼翼把干干净净的帕子收进怀里。

    江雁回的视线从他胸口处挪开,算了,懒得说。

    自两天前阿丑荣获为江雁回梳头的资格,梳头就成了每天早上他最期待的事,忘记什么也不能忘记拿梳子。

    江雁回背对着他长发垂落, 阿丑小心翼翼捧起一缕秀发,从上到下轻柔的梳着。

    大概是天生丽质,江雁回的头发乌黑顺滑,摸起来手感极好,丝丝缕缕划过掌心,带起一阵难耐痒意。

    今日来派膳的是潘姨,身后跟着的家奴要比平时更加谨小慎微,麻利的将早膳布置好,规规矩矩退到了屋外。

    潘姨双手交叠贴着小腹,半垂着眼避开主子,“王尊,请先用膳吧。”

    江雁回收回放在阿丑身上的注意力,“不急,事情办好了?”

    潘姨道,“名单上的人全部抓获,按照您的意思,放了一个回去通风报信。”

    江雁回勾唇无声的笑了,“看来很快就能收到乌仁图娅的‘邀约’了。”

    身后梳发的人动作一顿,跟有尖针刺了下太阳穴似的,转瞬即逝的疼很快被阿丑遮掩过去,蹙了蹙秀气的眉头,有些难受。

    丰富的早膳是送来给江雁回用的,兜兜转转还是落入了阿丑的肚子里。短短几天的功夫阿丑不仅脸颊恢复了肉感,连气色也变得红润有光泽。

    伺候江雁回用完早膳其实就没什么事需要阿丑去做了,自觉坐到书桌前翻看江雁回给他的书,上面的文章已经学了七七八八。

    熟练摊开宣纸,给自己研磨,顺着上次练的地方继续往下写。

    不同于书房的布局,主屋的书桌在外间,屏风搬开还隔着一道珠帘,阿丑只能将里间软榻上的江雁回看个轮廓。

    在书房习字一抬头就能看到江雁回,阿丑总是忍不住把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心二用导致花两倍的时间才能完成任务。

    现在看不见了,心里头反倒空落落的胡思乱想起来。

    阿丑在想江雁回和潘姨的谈话,似乎是打算逼什么人见面,那名字……乌仁图娅。

    摸了摸心口,钝钝的疼。

    太阳东升西落,夜幕笼罩陵州大地,望着黑洞洞的窗外,阿丑没来由的慌张。

    滴答滴答——

    雨滴砸在屋檐,淅淅沥沥声响越来越密集,天边白光闪过,伴随轰隆雷鸣。

    噩梦缠身的阿丑猛的被这声惊雷吓醒,睁开眼睛,眼前朦胧一片,缓了片刻才借着微弱烛光恢复视力。

    梦里也是这般闷热的雷暴雨夜,有冷兵器刺耳的摩擦,有惊恐绝望的尖叫呼喊,隔着层膜似的听不真切具体内容。

    他好像在拼命的奔跑躲避着什么,冰冷潮湿的空气不断灌入肺中,像个老旧生蛀的工具,跌跌爬爬嘎吱运作,只为脑中回荡着的唯一念头——活下去。

    夏季暴雨的夜晚本该是闷热潮湿,可诡异又熟悉的梦惊的阿丑手脚发凉,胃中一阵阵生理性的犯恶,迫切的想要抓住些什么,避免沦陷入情绪的深渊。

    “阿丑。”

    不大不小的呼唤,熟悉的声音,一把将快要溺毙的阿丑拉出水面。

    幡然清醒的阿丑瞪圆了眼睛,紧紧攥住了身下地垫,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安静的室内。

    察觉到不对劲的江雁回坐起了身,看到阿丑残有惊慌的狼狈样子,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问道,“做噩梦了?”

    噩梦,形容的太轻。

    阿丑摸了把额头,满手的汗,活动着麻木的四肢坐起身,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冲江雁回笑了笑。

    江雁回道,“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望着阿丑消失的笑容和垂下的脑袋,江雁回心头一阵烦躁,伸手拽起阿丑坐上了床边。

    “噩梦而已,吓成这样。”

    嘴上嫌弃着,却揽过阿丑靠在了自己肩头,学着小时候父君哄她入睡的样子,轻柔有节奏地拍着背。

    飘无定处的心在这一刻静了下来,梦中惊恐的画面随着后背的拍打驱散无踪,阿丑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逐渐放松,全身心依赖着带给他救命安全感的江雁回。

    此刻没有激情四射一点就燃的情欲,流淌着的淡淡温情似乎在这样潮湿的雷雨夜更能救赎人心灵。

    江雁回低下头看见的是阿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瞧着她,哪里还有半点初醒时的恐惧。

    松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嫌弃地推开了他,“身上都是汗,去擦擦。”

    阿丑知道江雁回有洁癖,每次完事后都得简单擦洗一番才能入睡,自然想要留在床上的阿丑也得把自己捯饬干净,刚刚能碰他已经是意外之喜。

    阿丑自觉起身,憨憨一笑。身上的汗早已干了,待会用外间备着的冷水擦擦脸就好。

    “要是你还害怕,今晚可以允许你上床睡。”江雁回挪开视线,手指在屈起的膝盖上敲了敲,不自然地抿起了唇。

    昏暗的环境也难掩阿丑亮晶晶的眼睛。

    他想,不能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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