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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哑奴(女尊)》 30-40(第13/16页)
叔叔念叨男女大防。”
男女间不可过分亲密的事阿丑是知晓的,这下心里的不安才消失,有了心情继续欣赏过路风景。
马骑多了也累人,但总好过在车厢内难受的脸色惨白。
江雁回一路观察着阿丑兴奋的状态,连草里窜过一只兔子,天上飞过一只鸟都新奇,全然没了蔫巴样,想来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临近正午时分太阳变得火热,江雁回取了斗笠戴在了阿丑脑袋上,本就巴掌大的小脸被宽大的斗笠一衬托,更小巧可爱,圆圆黑黑的眼睛亮晶晶的,认真系着脖子下的绳。
想亲。
江雁回这么想,也那么做了。
到底是在外头,顾及着旁人的视线和阿丑的想法,江雁回举起自己的斗笠挡住两人的脸,快速在阿丑唇上吻了吻。
从外人的视角看来不过是江王尊拿斗笠的动作慢了些,无人会去注意不痛不痒的小事。
江雁回撤离的倒是迅速,除了淡色的唇因为摩擦变的深了些,淡淡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刚才做了什么。
反倒是阿丑臊的脸红心跳,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眨着,似乎还不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想碰碰嘴巴,又怕被旁人发现异常,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为了遮掩臊红的脸,阿丑将斗笠压的很低,旁人还能不能看见他红彤彤的脸阿丑不知道,但他看不见旁人,心里的羞耻感轻了许多。
山间微凉的风吹了吹,热意消下去不少,阿丑忽然有点想念那个轻轻的吻了。
第39章 露宿 “上来睡。”
两座驿站间隔着一座山, 因队伍中有男子和文人,为保安全起见从半山腰处绕了过去。
因此耽搁了些时间,太阳快落山还未见着地图上的标志建筑。
太阳落下的山林黑压压一片, 浓墨晕染伸手不见五指, 倘若不是火把照着光亮, 必定得到弱月的夜里迷失方向。
领队骑马来到江雁回身侧讨论着以她经验对前进与否的看法, 江雁回双手轻轻搭在缰绳上认真听着,同时她双臂间圈着的阿丑也好奇的竖起耳朵听。
白日亮堂堂的碰见山里小动物觉得新奇好玩,天黑下来看不清四周, 再听到不知所谓的声音就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总是忍不住觉得有猛兽藏在黑暗中。
江雁回听明白了领队解释一通最终的意图,直截了当的问, “你的意思是就地休整一夜?”
领队名叫潘秋,原先是在窦尧手下跑信的, 因为熟悉地形记性又好,在一次对战中利用优势重创敌军, 后被窦尧提拔到身边逐渐成了亲信。
此次回京窦尧就派了她来把控队伍,可以见的对窦玉安全有多么不放心。
“回王尊, 此山头时常有虎啸, 冒然往里进深夜遇虎极其危险,且未见地图上所示的地标, 夜间能见度低,万一错过了就绕了远路。依属下看现下最合适的选择就是就地休息,留存体力等天亮再出发。”
潘秋把经验之谈全数讲给了江雁回,她在军营中见过也听过江雁回的名头,唯独没在其手底下做过事。
她心里头直打鼓,担心堂堂王尊不乐意在山野间过夜, 那她也毫无办法,只能听从江雁回的意思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江雁回思索了片刻,“知道了,就地休息吧。”
“啊?”潘秋一愣,对上江雁回眼神中的莫名其妙,连连陪笑道:“属下立马去安排!”
打马往前通知其他人去了,前进的队伍很快和缓下来,派了几人分方向去寻找适合宿一晚的地方。
突然的变动对于从未出过远门的阿丑而言紧张地抿起唇,荒郊野外四下无人烟的地方休息一晚,源自于人类对危险事物本能的排斥,阿丑非常害怕。
身子往后一靠,阿丑略微扬起脑袋望向江雁回,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优越的下颌线,却也足够让阿丑不安的心静下来。
仿佛不论天大的事,只要有江雁回在就都不算什么。
“再盯着我看,今晚你就找个树桩子枕着睡。”
江雁回偏冷淡的嗓音自头顶传来,从她口中说出的威胁话阿丑是半点不害怕了,单纯地眨了眨眼睛,扬起嘴角笑了下。
过夜的地方是由经验丰富的潘秋决定,在她的组织下分出了三个小组轮流守夜和排除附近野生动物,井然有序下很快升起篝火,火光驱散了人们的不安。
坐于火堆旁圆木上的江雁回被橘黄色的火光照亮,暖色的光调给不近人情的她镀上一层温柔光晕。
抱着被褥准备进马车铺床的阿丑迟迟未进车厢,坐在马车前室装模作样理着东西,眼珠子快黏在江雁回身上了。
虽然他和江雁回间的关系不清不楚,说不出个理所然来,但能够拥有江雁回的目光和怀抱,阿丑已经很知足了。
当然在某些时刻阿丑得承认还是有一些些贪心,渴望能够多得到一些,多占有一会。
窦玉喊了他一声,阿丑赶紧收回视线,心虚地抱紧了被子,一双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跟小鹿似的可爱。
窦玉身子一歪贴着边坐下,“拿褥子给表姐铺床呀!”
明知故问的态度令阿丑摸不着头脑,看窦玉满脸有话说的表情,还是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窦玉又支支吾吾了起来,阿丑缓缓眨巴着眼睛,澄澈纯粹的目光看的窦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丑突然意识到什么,半个身子钻进马车里掏出了纸笔,写:需要帮你铺床吗?
顿时窦玉脸色通红,口齿灵巧的人难得打了磕巴,“我来找你不是…哎,其实也希望你帮我铺一下,但主要不是这事。”
窦玉挠了挠脑袋,明白跟阿丑不需要弯弯绕绕的说话,干脆道,“就刚表姐来跟我说以后不许在你面前胡说八道,我就想着是不是路上打趣的话让你心里头难受了,特意过来一趟想跟你说个清楚。”
阿丑身为家奴本不用在意他那么多,但窦玉打心底觉得阿丑人不错,况且江雁回明摆着袒护阿丑,嘴上说他只是个家奴而已,心里头想着什么谁知道。
对旁的事窦玉可能不敢说明白,但对江雁回口是心非的本领是自小见识到大的,不然也不会对她说的那些难听话左耳进右耳出,全然不往心里头去。
“我自小跟表姐就这样,我说那些也不是故意针对你让你难受,就习惯了和表姐互怼,哎呀,我真的是不会解释……”
窦玉絮絮叨叨解释,能有几句话解释在点上就不知道了,但阿丑睁大眼睛听的很认真。
——我明白的,我以后不往心里去。
窦玉松口气,同时又难以启齿起来。
——我把这铺好,就去帮你铺。
窦玉表情立马松快,应了声:“你也知道我是偷跑来陵州,俾郎什么的都没带,表姐也不说一句让个人跟着我,害的给我铺床的人都没有,我总不能干巴巴躺一晚吧。”
——我马上就好。
如他说的那样,阿丑不再去偷偷打量江雁回,手脚麻利的抱着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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