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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如何摆脱前夫疯狗》 70-80(第16/20页)
十指紧扣,浑身都是白花花的鸽子毛,羽毛像雪一样丰盈地堆在肩头,被风呼呼吹走。
米娜陆续恢复了校园生活,把产后养伤期间的诗歌整理了一份,发送给出版社编辑。
她每天的学业依然很忙碌,穿梭在各大教学楼之间赶课,偶尔会经过英灵墙,抬起头仰望,那里本该留下伊莎贝尔的名字。
米娜轻轻摸了摸冰冷的墙壁,回忆着此生最珍贵的朋友,她至今没有收到伊莎贝尔的信件。
现在为了避嫌,罗素和伊冯已经很少见她了,她在校园里总是一个人走,也许身后还暗中跟着做了伪装的近卫。
“我回来了。”
米娜回到家,赫兰带着马萨德在地毯上玩耍,他们两个头发金闪闪的,看起来倒像是一对亲父子。
马萨德见了妈妈要抱抱,他还不会走路,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抱着米娜的腿不松手。
赫兰把他单臂抱起来:“他是不是又长胖了点?”
这个孩子颇胖,掂在怀里很有分量。
米娜亲了亲马萨德的脸,赫兰一直在看她,于是她也亲了亲他的。
米娜在沙发上写作业时,马萨德总是抱着她的腿爬来爬去,他柔软的小手抓着画笔,看上去对画画很感兴趣的样子。
米娜躺在男人胸口,静静看着他的眼睛,有时会怅然若失。
马萨德更大一点,米娜的新诗集出版了,销量再次获得了成功,很多人都留意到了这位年轻的诗人。
杂志社的记者对她进行了专栏采访。
在明亮的录制厅内,记者询问她这一本诗集的灵感,她想了会,说大部分是孕育宝宝带来的灵感。
“那还有一小部分呢?”
她调皮地说来自一个高傲的男人,她总是偷偷观察他,那种感觉就像用水果汽水味的湿巾擦一只很高很长的美貌的透明玻璃瓶。
“哦,让我们看看。”记者了然地翻开诗集,来到了《种男友》那一首小诗,语气暧昧地询问她,“这是写的他吗?”
“就是他。”她笑了笑,笑容很甜。
“哦,是那位吗?”现在他们的关系成为举国津津乐道的话题。
“嗯。”
“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你们私下里的时候?”
“嗯,很骄傲。”
关于他的骄傲问题,米娜至今没有解决办法。
他似乎从来都不低头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大贵族都是那样子,感觉就像是昂着脖子系着丝带的老鹅,看人时永远带着俯视。
记者继续提问,米娜发挥了对他的描述,他对权欲方面的掌控很恶劣,很精致优雅,会每天起很早做造型,头发柔顺,开会的时候不允许别人比他漂亮,否则他会嫉妒,拥有美丽而有威慑力的脸庞,嘴很毒,很喜欢恶语伤人。
记者注意到这首诗里面的男友是种出来的:“为什么要用这种表达呢?是把他埋在土里的意思吗?”
“有时候确实很想埋了他。”米娜老实道,尤其是他总是傲慢地管教她的时候。
“哈哈哈。”记者一时分不清这是不是一种抽象的表达,但是这个话题显然是不敢进行下去了。
最后记者问了一个诗意圆满的问题作为结尾。
“为什么会喜欢写诗呢?”
“因为我好朋友的鼓励,还有。”米娜沉默了会,微微眨着眼睛,语调压抑而轻快:“写作的时候让我感觉我是自己的。”
她看向舞台聚光灯之外的黑暗处,男人坐在录制厅后排,戴着墨镜坐在阴影中,身影挺拔,华贵威严。
录完节目他们一起离开,沿途的工作人员看到那一张脸,第一反应是畏惧。
赫兰牵着米娜的手,他眼睛冷得像冰水,透过钴蓝色的眼球静静俯瞰他定义下的制度之下的一切。
上了车之后,米娜问他会不会把她今天的专访删去一些。
“删哪里?”
“我说你坏话的那些。”
“那倒不必,作为你的素材,我该尊重你的创作不是吗?”赫兰骄矜道,他认为这是她爱他的一种证明。
在第一笔稿费收入到账后,米娜给自己交了学费,给马萨德买了几套画笔颜料,剩下的给他买了一份礼物。
“给我的?”
“嗯。”
赫兰打开,是一副眼镜。
他很感动,接着听她说:“这个老花镜很好用的,店员跟我说戴上了能看的清楚点。”
“你怎么不戴上试试呀。”
赫兰说他不需要老花镜。
“可我看你翻文件经常戴。”
“那不是老花镜,而且我也没有那么老。”
米娜看着他,发出一声迟缓的:“哦。”
她一直以为他年纪大了戴的是老花镜。
赫兰把头发往后梳起,有点烦躁:“你觉得我很老么?”
“没有啊。”
“是什么让你那么觉得?”他接着逼问。
“没有啊,你一点都不老,你只比我大几岁嘛。”
她努力解释着,哄了他一会儿,他就是这样高傲,还得要哄的。
终于他勉强接受了她的道歉。
米娜夜晚在日记本上写,这个男人有一颗寒冷的心脏,细腻而孤独。
他是受过伤害的,她也是,夜深人静,他们静静紧贴身体,像两颗相互愈合的蛋依偎在一起。
-
在大都会,艾瑟尔掀起的腥风血雨还在上演。
他的上诉被屡次驳回,在最后一次禁令下达后,媒体狗仔队们拍到他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庄园半步。
据报道,艾瑟尔大公日夜捂着前妻睡过的枕头痛哭,每晚都以泪洗面。
为了佐证这是无理的谣言,艾瑟尔带着墨镜冰冷冷接受采访,哼了声:“我才不在乎呢,我们现在只是闹别扭了让个别小三不耻渗入,但马上就会重修于好的。”
他再三强调:“你们这些媒体好好报道,写清楚,我才是原配,我哥是小三,明白吗?”
“哥哥心真脏,你们也要跟我一起谴责他好不好?”
艾瑟尔说着又情不自禁想起米娜,他背过身去摘下墨镜,擦了擦美丽的眼睛,记者们发现他哭得眼睛都肿了。
孔苏埃洛夫人见不得幼子这样颓废,冷冷说他还是有机会的,他这么年轻,大儿子比他老,死的比他早,将来总能轮得到他。
夫人让他大大方方的,不要这么自甘堕落,于是艾瑟尔不再躲避媒体,在这场判决之后的第两个月,时尚杂志对他进行了专访,主持人提问十分犀利,问他跟前任还是朋友吗。
“那当然不是了,都不联系不说话了。”他说的清汤寡水,云淡风轻,却有一股恨劲。
他是可以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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