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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如何摆脱前夫疯狗》 30-40(第5/13页)
见过这种体质病例,摇摇头:“她这种身体不能得病,一得病就好不了。”
赫兰沉声问:“她膝盖的伤口”
“膝盖的倒是不碍事,出血不多,只要避免不要发炎感染就好,定时涂药。”
医生最后小心提示将这个小男仆隔离,因为她的病可能会传染。
“最好是将她安排在地下,避免跟外人接触。”
从峰会安保的角度讲,医生的提议很严谨合理。
礼官将人送出去,赫兰垂眼望着床榻上的小男仆,她蜷缩着,好像很冷的样子,躲在被子里像根纤弱的豌豆荚。
赫兰手指探进去,她脸色苍白,额前一点碎发荒凉地落下来,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摸了摸她的手,手指冰凉,这才意识到她的房间里很冷,因为物资运输中断,所以能源优先供应豪华套房,这种偏僻的佣人房间自然是没有供暖的。
“能听到我说话吗?”他碰碰她的手,对她轻声道。
“能的。”米娜小声嘟囔,她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这里太冷了,我带你去温暖的地方。”
他神情庄严,米娜感到身子一轻,赫兰低下身抱住她,他用被子把她裹起来,大踏步带她上了电梯。
米娜被他抱在怀里,一阵头晕眼花,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他要把她带去哪儿?
电梯一路直上,来到最顶层的豪华套房。
赫兰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米娜晕乎乎的,意识到这是他的房间,很慌乱地在他怀里蹬着腿:“我睡在这里是不合规矩的。”
“你睡在哪里都不规矩。”
赫兰语气沉着,他的衬衫被她揉的有点凌乱,勾出几抹皱皱的指甲印,他深沉地蹙眉望着她,自从遇见她之后,她总是会无缘无故受伤。
她的身体为什么这么脆弱?
像朵摇摇欲坠的花。
他给她从衣柜里又拿出一床被子,盖在身上铺好。
米娜一开始还扑腾,后来彻底屈服了。
她安逸地陷在被子里,被褥金缕银丝,又滑又软,果然,极权阶层的被子就是舒服。
为什么世上所有好东西都是他们的?
她觉得真的好不公平,这些人生来就拥有了一切,然后就可以随意地欺负别人,他们的房间能欺负别人的房间,他们的被子也能欺负别人的被子
她感觉脑袋越来越迷糊了。
“你要不要脱衣服?”赫兰见她捂得密不透风,很担心她憋到,切实提议道。
米娜猛摇头,缩在窝里只露出脑袋戒备地看着他。
“我怕冷,出会汗就好了。”她咕哝道。
赫兰没有强迫她,默许了。
他看了眼腕表时间:“我要去开会了。”天气已经是突发情况,还有一堆紧急政务要处理。
“哦。”
“如果你饿了,就打这个专线,礼官会送餐进来。”
赫兰把外套搭在手臂上,又顿了下,回头:“别老刷手机,眼睛疼。”
他给她留下几本书,溜滑的宝蓝色天鹅绒绸缎制成的书套,米娜虚弱地扫了几眼,然后把书拿过来,抱在怀里一倒不起。
赫兰开会回来后发现她的病似乎更加恶化了,手指的血经过处理开始慢慢结痂,但是高烧一直间歇不退,半夜时最差的情况发生了,膝盖伤口发炎,她再次发烧了,赫兰把医生叫来,可是药物已经用上,剩下的医生也无能为力。
暴风雪越来越大,酒店封闭,与世隔绝,米娜只能倒在床上慢慢挨过。
赫兰给她膝盖抹药,磕碰瘀肿的粉红色膝盖,伤口发青发紫,她疼得一脚蹬开,他按住她的腿:“你忍一下。”她踢人好疼。
米娜急促喘息着,她的身体汗湿而病态,身上带有痛意的汗味发苦,像是泪水,汗涔涔的额头如细沙拂过,像一条伤痕累累脱水的鱼。
止疼药的药效过去,她意识模糊,喉咙里不时发出细小的呜咽声,痛得很难熬。
赫兰站在床边,从人道主义的角度考虑,作为统治者,他觉得可以给他的子民一些鼓励,他尝试着跟她说话,试图哄她睡觉,让她再坚持下。
她的气息越来越低,越来越弱。
他迟疑了下,最后上了床,让自己的身体挨着她,揽住她,她身上的肉软软的,像一只幼崽一样把脸埋在他胸口。
赫兰抱住她听了一整夜的大雪降落声,万籁俱寂,听着她微小的咳嗽和呼吸,那些胸腔里的脆弱闷响,他一直用手抓着她,这样柔软的,微小的生命,很脆弱的生命,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他内心陡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害怕她会那样流走。
眼前滑过很多张鸟被折断的翅膀,耳畔响起红色血液滴落声。
他想,他理解了德尔玛尔的愤怒。
第35章
德尔玛尔回到斯文顿家族世袭的罗曼尼庄园,庄园风光迤逦,一如往常。
她穿着长裙漫步在辉煌花藤下,表情娇纵,不可一世。
迎面走来一位翩翩少年,少年身形高挑, 一头金色短发, 他很恭敬地站住,叫了声母亲。
“你叫我什么?”两人很久没见面,火药味十足。
“父亲临终前把我托付给您,您含辛茹苦照顾我长大,难道不是我的母亲吗?”少年微微笑着,阳光下瑰丽的瞳孔摄人心魄,散发着迷人的紫罗兰色。
“闭嘴,谁是你的母亲?”德尔玛尔用看甲虫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暴躁道。
少年嘴角挑起笑容,愉快道:“哦,我以为您会很喜欢这个称呼。”
德尔玛尔气得牙根痒痒。
几年前,初恋情人把他的儿子带到她面前,伊冯家要破产了,这是他最珍贵的礼物。
他恳求德尔玛尔,把幼子献给她,托付她好好照顾。
时隔多年,德尔玛尔望着这位身材消瘦眉眼哀伤的鳏夫,以及他尚且年幼的,青涩俊美与他眉眼相似的小男孩儿,他的眼里对她的直白打量流露出厌恶。
男孩很反感她。
德尔玛尔冷眼旁观,她不想要这个小孩子,虽然她恶名在外,但又不是变态,怎么能对一个纤弱少年下手。
她拒绝了前男友,傲慢刻薄:“我又不是慈善家。”
“而且当年我们分手后,你转头就娶了别人,我怎么可能会帮你抚养他?”
德尔玛尔从前很喜欢这个年长男人,被他诱惑,但她的父母不同意,两人分手,他娶了别人,两人从此再不见面。
旧情人听了很委屈:“是你当时拒绝的我。”
“那又怎么了?我拒绝你你就能娶别人了吗?”
男人哑口无言,只能不断咳嗽。
德尔玛尔皱眉:“你的病,真的好不了了吗?”
“嗯。”男人身患绝症,很平静,家道中落,他死前唯一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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